不是许大茂。
也不是李副厂长。
而是傻柱现在的身份。
根据相关的政策,名下没有铺子,没有产业,一切均以出卖自己体力为生的人,统称为雇工!
傻柱的爹,靠给人家做饭讨生活。
傻柱的爷爷,给人家大户人家做饭。
傻柱的太爷爷,是大户人家的主勺大师傅。
三代雇工!
这身份。
傻柱往出一丢,秦淮茹立时成了泄气的气球,整个人蔫不拉几的,她泛起了一股强烈的无力之感。
最终也只能挥手让傻柱离开。
傻柱瞅了一眼秦淮茹。
扭身回了自家。
于莉急忙迎了上来,刚才傻柱与秦淮茹的对话,她都听到了,担心的说了一句。
“卫国他爹,咱不会有事吧?”
“没事!”傻柱指了指屋内放置的半身瓷像,又指了指被他镶刻在相框里面的老人家给他写的信,让于莉踏踏实实的把心收在肚子里面,“有这些东西,天塌不下来。”
“孩他爹,你说秦淮茹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能为什么。
膨胀了呗!
被人压制了数年,好不容易有了欺负人的机会,自然要疯狂的显摆显摆。
闹不好。
秦淮茹将会变成另一个刘海中。
话说回来。
这得看李副厂长的意思。
她这个所谓的小组,一看就是李副厂长为了刘海中单独设立的部门,等刘海中被教育好了,这个小组也就自然而然的解散了。
“别管她了,咱该干嘛干嘛,真要是惹到了咱们,直接打回去。”
“我知道了。”
……
次日。
傻柱起来。
把早饭啥的给于莉做好,自己又亲了亲儿子和闺女,背着挎包从屋内出来,在院门口遇到了刘海中。
官迷看到傻柱,忙停下脚步,朝着傻柱讨好的笑了笑。
只不过他这个笑意,比她m哭还难看。
刘海中身上的那种气势,给了傻柱一种他时时刻刻都在小心翼翼的忐忑,唯恐做错了某些事情,让自己落个拳脚相加的地步。
对此。
傻柱也只能送他两字。
活该。
还真是环境改变一个人。
当队长前,一副要冲刺仕途的态势,当了队长,犹如疯狗一样的朝着周围的人疯狂的输出着,不当队长了,变成了老老实实的鹌鹑,谁都怕。
想想那些因刘海中而家破人亡的人。
官迷也算不错了。
最起码他还活着。
没搭理官迷,顺着街道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