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原来是咱源城的废物,滚开!”
少女一道长鞭好似闪电一般发出鸣动,只见那单薄的少年被白鞭卷住脖子甩了出去,狠狠撞在了一堵墙上。
“哎呦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老仆,他干枯的手里提着一袋鼓鼓囊囊的药包,颤颤巍巍朝着墙根走了过去。
“少爷,我们走吧,老爷还等着药呢,我们管不了……少爷,别管了,这源城不是我们的了……”
少年有一双明亮干净的眸子,犹如明月印进了枯井中,他似有不甘望了望这乱糟糟的街道,但又无可奈何与老仆一同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夫人,想什么呢?”
“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夫君觉得呢?”
源城不是我们的了……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源城的主姓另有他字。
“都被人欺到头上了,你这丫头还有空东张西望。”冥九夜话虽是苛责,字里行间却又何尝不是满满的宠溺。
此时,站在无忧身侧的一个面有病色的中年男人用袖子遮住嘴小声说道:“几位怕不是第一次来源城,这可是韩家小姐韩舞儿,能忍则忍吧。”
他身侧还有一只小手不停的在拽他的衣角,无忧向里瞟了一眼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姑娘。
她咧着嘴对着无忧笑了笑后又谨慎的躲到了男子的身侧。
忍?忍她奶奶个腿儿!
无忧这会儿恨不得上去赏她两个耳光,要不是穿得这么仙气飘飘,大开大合有损形象,这会儿哪儿轮得到她在这里称雄称霸。
被刚才那“废物”少年一闹,两只大笨熊也停住了脚。
“来了我源城,要想进到拍卖场,是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韩舞儿握着手中的百节鞭指向无忧又道:
“给你们两条路,一,乖乖把花灯双手奉上,本小姐我便大发慈悲放了你们。二,等本小姐废了你的两个仆人,你再乖乖奉上花灯。”
“上吧!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至司站的有点久了,不耐烦刮了韩舞儿一眼。
布渝也等急了:“小爷我好久没好好动手了,要战便战,不战就滚!”
“阿大阿二!把他俩的脖子给我拧下来!”
韩舞儿一喝,两个大块头像两头暴怒的野兽朝着至司·布渝扑了过来。
刚交手,两人就知道他们有几斤几两,光有蛮力,徒有虚表。
阿大阿二暴喝着再次大步扑来,“1号,比赛看谁先结束战斗。”
“好,开始!”
至司说完跃起侧身狂踢,这每一踢,犹如铁锤狠狠砸在阿大的胸膛上。
不多时,阿大便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布渝则一击重拳轰出,力道狠辣,不等阿二后退,又是向前一个横扫,直撩他的下盘。
一声脆爆!
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有的甚至拿出自己的武器挡在了“脆弱”的前面。
“唉~收工!”
根本就没打过瘾,两人悻悻然拍拍手又站回到了无忧与冥九夜的身后。
“废物!起来!快给我起来!”韩舞儿没想到阿大阿二会输,更没料到源城真有不怕死的敢找韩家的麻烦。
她暴躁的挥动了几下手中的长鞭,在鼎沸的人群中,愤恨离去。
“1号,你怎么不用灌汤包啊?”手里捂着无忧刚买好的栗子酥,布渝问身边人。
“还不是因为肉馅太烂,没心情包。”
“小兄弟,哪儿有卖灌汤包的呀?”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一手提着酒从巷子窜出来问道。
“呦!老爷子听力不错嘛。”至司看他一把年纪身轻如燕,当知他是个练家子。
布渝在一旁笑言道:“老爷子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他口中的灌汤包到底是什么的。”练武的人身上都有一种江湖气,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被你们说的老头子我更好奇了,各位小友何时带我见识一下。”
听到他还是想看,至司开怀大笑:“哈哈哈不过包包子,得有馅儿才行。”
“站住!”
一声熟悉的娇喝,无忧也跟着转过了身,看到出声叫阵的人,她嘴畔勾勒出一抹“狩猎”时才有的弧度。
“夫人,要不到旁边坐下看。”冥九夜指着路边一家卖凉茶的摊子,摊主是个腰别折扇的老者,步步生风。
“也行,至司·布渝别玩太久了,我们还要回去吃饭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