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别人的定义,世俗的定义不该成为一把困住自己的枷锁,对待有些不合道理的世俗和定义,一笑置之便是了,用不着记挂于心。
其实就比如说幡幽和宝丘,一个是只妖,一个的原身则是人,后经变故终归是一妖与一魅成了眷属,这样的感情和结合若是放于世俗,大概又是不合理的罢。
但那又如何呢?他们不照样是欢欢喜喜的生活在中州,生活在稀宝斋。他们又不害人,亦不害世,也没有碍着谁,哪里有人还有资格多说他们什么?
最后再来说说她自己,虽然她没有问过云浮是什么,但她知道云浮是大妖,还是大妖,可那又如何呢?他们又不需要拿别人的东西来献祭,亦不需要不择手段的去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来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既然对云浮动了心,就不会管旁人怎么看她,毕竟好与不好,是与不是,都不是别人说了算,而是该由自己说了算。
她的命不长,也许就只是云浮生命中一个不一样的过客,但她尽量去过好这不长的寿岁,不给自己留下遗憾就是了。
“姑娘是要我们且随其心么?”花安之道,听着花笺一言,心中的云雾开始退去,他似乎看到了一道光亮,颇有豁朗开朗的味道。
“但随你心便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为互为真心,总会被人看在眼里,生出动容,为人所祝。”花笺接着道。
她看得出花安之和花风轻之前的真意,不逛管别人,至少她是祝福的。
花风轻听言,亦是笑了笑,眉头舒展,“姑娘此言,可是有祝福之意在其中?”
“自然。”花笺道,举着茶杯,以示祝福。
“能见到姑娘已是极好,如今姑娘一番话,更是让我们深有所感,日后姑娘若有所求,我们二人必当不负。”花安之道,既是承诺,亦是谢意。
这人啊,有些事情明明简单,但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往往想的复杂,最后钻入死胡同之中,挣挣扎扎诸多岁月不仅未能明白,反而身陷其中不可自拔。
现下被人点醒了,前路自然也就明朗了,如此,也是时候去追回那些曾经不尽兴的时光了。
将花安之和花风轻送出稀宝斋之后,幡幽在门口盯了花笺良久,他是没有想到花笺既然会说出这番话的,至少他以前认识的那个花笺不会。
不过以前的花笺是好,但是现在的花笺更好,更有人情味了。
“你看着我做甚?莫不是你对我也生了什么心思?”被幡幽看的有些无奈,花笺调侃道,这宝丘和幡幽还正是一对,天造地设啊!
“我哪敢,幡由只是觉得姑娘现下很好。”幡幽道,随后他退了几步朝花笺鞠了一躬又道:“花笺姑娘这生意的本事当真是不错的,既不用开启明阳境,又不用动手施加术法,寥寥几句话便得了别人的许诺,果然不愧是我们稀宝斋的主子。”
花笺瞥了瞥幡幽,最后道了句碎嘴,这才回了倾花阁,嘴角一路扬着笑意。<a href=https://www.bxwtxt.com/txt/33416/ class=noshow>暴富后,被四个校花女神堵门叫爸</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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