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我知道您现在对我们很没信心,但是请相信我,这么大的事情,我商朝歌不会和你开玩笑,我也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不得不说,商朝歌这个人,还是很让人信服的。
虽然钱海潮觉得他提起的这个斯汀摩根,本身就是个笑话。
但是商朝歌这么有信心的样子,还是一定程度上,让钱海潮觉得难不成这里头,真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节存在?
“这样,我今天从这里回去,就去和斯汀摩根见面,如果此事可以办,那么我再来联系钱总。”
“如果事不可为,我也会直接告诉钱总,那批东西,您怎么处理能把您和您的集团,最大程度的摘干净,您就怎么处理,如何?”
商朝歌这话一落,严守一和吴方平他们,顿时惊呼起来,“商总!”
显然,他们这是不认同商朝歌这样的回复方式呢!
这么大的事情,商朝歌这么承诺了钱海潮,万一回头办不成,人家钱海潮为了摘清他自己,真的把那些东西给处理了,这个责任谁担?
“行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办吧,出了什么事,我商朝歌一力承担!钱总,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您再冒险一次?”
“好,既然商总您都这么说了,那我钱某人就豁出去,再和您并肩干一场。我等您消息!”
钱海潮朗声说完,人就站了起来,冲着其他人一拱手,“告辞!”
人就往外走去了。
那干脆利落的样子,其他人都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拉开门,走了。
就听会议室的门‘砰——’地一声,又重重地关上了。
大家才回过神来。
“商总,这,这——”
“快,你去送送钱总!”严守一只来得及冲着自己的秘书,使了个眼色。
大秘立即意会的点头,“是,我这就去。”
便也匆匆的追了出去。
“商总,这,这个决定是不是下的有点太匆忙了,我们应该再,再多商议一下。”
香南议长董国平,这个时候忍不住有些为难地说了一句。
他不好意思直接对着商朝歌说,那个决定可是你下的,我们没答应,毕竟事关重大,这个不请示上头,就这么一锤子的对着钱海潮那么说,真要是干不成,这个锅谁背?
商朝歌一听他的话,再看到众人都有些沉默的表情,便知道他们的想法了。
不由淡淡地一笑,很是从容的道,“诸位是不是以为我商某人太意气用事了?”
“这倒不是这个意思,商总严重了,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既然还有拖延的余地,咱们就可以在这个时间里,好好的筹谋下,想想有没有更妥善、更周全的解决方案。”
“这直接地就把后路全一股脑的,寄托在了那位摩根先生的身上,是不是——”
这次开口的是那位吴方平吴大校。
反正他和那个于长春一样,都已经被当做小人了,也就干脆自觉的把炮灰角色,充当到底了。
商朝歌却不生气。
比之钱海潮,他的城府和养气功夫,显然要更胜一筹。
就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我知道诸位在顾忌什么,也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只不过在座的我们大家,也都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也不与大家忌讳,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之类的。”
“我就问,如果我不承诺钱海潮,短时间内就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的话,你们认为他会不会同意拿全副身家,和偌大的企业的生死存亡,来与我们共同进退?”
众人沉默。
他们其实都清楚,以刚刚钱海潮几乎时时刻刻,都想翻脸走人的情形来看,别说和他们共进退,一旦刚才商朝歌一句话说的不得他的心意,那位钱船王,就敢走出会议室大门,就给海外的两艘船打电话,放弃那些好不容易已经弄上船的货物。
所以,商朝歌稳住钱海潮的行为,非但没有一点问题,反而做的十分的及时。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斯汀摩根,能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