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俩对外人私事没兴趣,还不如回去吃顿好的更舒坦。
明天是小年,新来的婆子们进来便开始洒扫装彩灯。
窗花喜娃娃一贴,倒是把前几日的晦气也冲淡了……
云漓在院中扎针吃药。
夜丰烨故意三天未归,但每天都听李大夫回禀云漓恢复的近况。
“再休歇两天便恢复了,但姑娘娇弱,爷您还是悠着点儿……”
李大夫只需看看云漓走路的姿势,就能推测发生了何事。
夜丰烨故作淡定地摆摆手,“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第一次被大夫如此提醒,他内心也很复杂的。
李大夫松一口气,连忙拱手退下了。
宇文谦突然从外面进来,“你这几日动作不小啊?满京城都知道你睡了女人了!”
“你是不是很闲?不说年前不再见?”夜丰烨不吝毒舌,却并不生气。
也是他有意放纵传言,毕竟对他来说是一件喜事。
宇文谦大刺刺地坐了椅子上,“您老人家叫喊声传遍四野,不止太子殿下好奇,就连我的亲娘大人都想瞅瞅云漓那丫头什么模样了!”
“不过你怎么会选她?”
“选了这么一朵奇葩。”
宇文谦没法说她是“漓云”,也很诧异她成为夜丰烨第一个女人了。
夜丰烨思忖下道,“只对她才有感觉。”
他的确只对云漓一人有冲动,哪怕想一想曼妙的酮体都春心肆动。
“啥?你确定?”
宇文谦有一个大胆的提议,“要不然和我去春苑玩一玩?我不信你对其他女人无动于衷的。”
“怎么?倌楼不去了?还是因为都被我抄了?”夜丰烨极度厌恶烟花地。
宇文谦眉毛倒竖,“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很好奇那天晚上的人是谁,我的人居然没查到。”
夜丰烨毒舌反攻,很想从他眼中看出点东西。
宇文谦气不打一处来,“爷爷有点秘密不行吗?国公府的家底都要被你翻得底朝天了!”
那个人就是云漓!
被找到还不疯掉了?
夜丰烨难得的笑了下,宇文谦啧啧摇头,“你完了,你喜欢上那个疯婆娘了。”
夜丰烨也没否认,“喜不喜欢又何妨,她都是我的人。”
“庄县主和庄婉卿得陛下宽恕,已经又开起了茶诗会,你猜她会不会容得下你喜欢疯婆娘?”宇文谦不禁翘起腿悠荡。
夜丰烨沉默。
他上奏梁恭人的大儿子掺杂糙粮案,却被皇后娘娘插手干涉,不了了之。
想必庄县主和庄婉卿能被特赦,也是有此缘由的。
“你若闲得无聊,就把那一百颗榛苓香的银子先付了,她们的香铺也能早日开张。”
“想让我给她站台就直接说。”宇文谦一语道破。
“可以让你少付五千两,算入股。”夜丰烨说完就撵他走,“我还有事不能回,你带人去把她们的分股契书给签了。”
宇文谦:“我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就被你当驴一样使唤着?”
夜丰烨面无表情地看看他,“我很久没探望伯母,你玩倌爷的事……”
“对,我就乐意做你差遣的驴!”
宇文谦气呼呼,抬屁股就走,“但你过年之前不许封我的赌坊楼,不然我宁肯认了玩倌爷,也不帮那个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