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平欲哭无泪的看着安宁。
“姐———”
一声姐,喊的委屈死了。
“哎呀,你别哭,你别哭,我这不是第一次吗,不得要领,我练习几次就好了。”
安国平吓得捂住了脑袋, 坚定的晃头说:“不要!”
“不要拿我练习!”
安国平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儿,委委屈屈的蹭去了林翠花的身边。
“妈——-你给我剃了吧——-哎,我爸咋不是光头呢?”
这个时候的安国平才发现,今年安三成的脑袋上,还留着不太长的头发。
但不管咋样,他有头发啊。
林翠花像一个满级大佬在新手村一样,再低调也掩藏不住自身的气质,压根儿都没看安国平,语气飘飘的说:“想留就留了点。”
安国平更受打击了。
“妈, 那我这个….”
“不行,那最短的地方都秃了,修不了了。”
安国平一听,摸着自己的脑瓜顶,真的有能碰见头皮的地方。
一时间,他眼神更幽怨了。
安宁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把剪刀试探的放下,脚步向后移动过。
“我去上个厕所。”
“嗖”的一下,她跑了。
屋内的安国明,看的哈哈大笑。
“小弟,我告诉你,这就是你最光芒万丈的时刻了, 安宁都被你吓跑了。”
“嗷——-”
安国明嗷的一声,脑袋一动, 后面的林翠花傻眼了,安国平心情瞬间好了。
安国明只感觉后脑勺, 有那么一条, 特别的凉快。
他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摸了一下。
秃了。
“妈———”
“妈啥吗,谁让你乱动来的,活该。”
林翠花虽然心虚,但是成分不多。
这回更好了,光头她更顺手。
这一次,安国明得瑟不起来了,倒是一旁的安三成,得瑟起来了。
屋内,欢的欢,愁的愁,丑的丑,各有姿态。
另一边,心虚跑走的安宁,真的去了一次厕所,不过出来后,她也没进屋,反而是靠着墙根, 无聊的扔着一块石头玩。
“不科学啊,我都精准计算过了,怎么还是不对呢。”
“太影响我的地位了。”
“嘿!”
“喂———谋杀啊!”
安宁被江夏一声嘿吓了一条, 手里的石头顺势就扔出去了。
江夏一个下跳,从墙头上跳下去了。
没一会,他再次爬上来,还顺便把手里的石头,扔给了安宁。
“你的武器,还给你。”
“不用了,给你留个纪念吧。”
安宁没要,江夏也是开玩笑,他随手一扔,坐在了墙头上。
“自己在这嘀咕什么呢?”
“江夏,今天二月二,你剪头发了吗?”
江夏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早就剪了,我又没有舅舅。”
“可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你不想抬一下脑袋吗?”
江夏弯腰,对视仰头的安宁。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迷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