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让府中剩下的暗卫即刻来见我,我有事交代。」
「是。」霜月立即去把潜在暗处的暗卫叫来。
同时,苏词萱命人去要来几套陵州士兵的盔甲,并速备几匹快马。
暗卫换上士兵铠甲,带着词萱的嘱咐,骑上快马去追赵元帅的三万大军。为今之计,词萱只能让暗卫混入大军中才能暗中提醒赵帅,同时也还可以暗中保护赵帅。两军对垒,倘若元帅有什么意外,定然军心大乱、溃不成军。
等暗卫都走了后,词萱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是神色依然凝重,心脏还是咚咚咚地跳着。
王府里,陵王的丧礼还在继续。灵堂传来的丫头的哀哭声扰得她心神越发不宁。
妗玉和霜月见她如此忧虑,却也不知如何劝慰,只盼着这一仗能大获全胜、把月罗贼赶回去才好。
突然,词萱想起今天一早上,里里外外她都没有看到苏弛峻的身影,她连忙问道:「今天早上都没看见世子,世子呢?」
霜月道:「太子妃,世子昨夜追着赵帅他们一起去军营了。」
这么说,苏弛峻也上战场了?
不知为何,苏词萱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按理说,苏弛峻作为陵王之子,一腔热血为国,自然是应当的。可她总怕会出事,何况,苏弛峻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却总想表现自己,证明自己并不是靠父亲,可他不潜心研究战术、战场上的作战技巧,更不会揣摩敌军的计谋,如此有勇无谋迟早会出事。
而现在军中潜藏着细作,她更担心苏弛峻被细作利用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果然,词萱的担心,真的发生了。
苏弛峻见赵沛强只是让他担任右军偏将,右军主将是陆长功,他便十分不畅快。他原想着,陵王尸骨未寒,他是陵王的长子,赵元帅应该对他委以重任,让他做一军主将,结果却只让他任一偏将,事事听从主将指挥,那他还如何证明自己?
就在大家从赵帅营帐里散出各自回营做出征准备时,王恩途跟在苏弛峻身边,与他一同去了苏弛峻的营帐。
进到营帐内,王恩途开口就说:「我知道世子心中定然不痛快,世子分明是良将之才,赵帅却没有发现。在末将眼里,世子相较于王爷,那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苏弛峻心里虽然暗喜,但到底更加不痛快:「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方才在赵沛强帐中又不为我说话。」
「末将有方法让世子一战封神,一鸣惊人。」然后,他附在苏弛峻耳边耳语几句。苏弛峻听后大喜。
不一会儿,便有一行千余人的士兵骑上快马,与苏弛峻急奔向前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