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就是,亏我还以为监察天司是个好的,没想到是个监守自盗还他娘的是个内贼。”
“对,都是姓百里的差距怎么那么大?人家百里公子那是受了委屈不言不说,一心只为大家奔波。
不像有的人,沽名钓誉。
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明是勾结了,却非要说自己清白。”
“可不是,想百里公子当初受了多少委屈都没有为自己说什么。他这还没开始,就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
我看啊,这个一定是真的。”
“为何?”
“为何?你们没听过贼喊捉贼么?通常喊的越响亮,内心就越虚。
我看十有八九,错不了。”
顿时,众人纷纷点头。
“有道理……”
玉面判官对此很是满意,道:“家主都听到了?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下家主还有什么不满的?”
百里流年却是看也不看外面一眼,道:“八风岛且不论,吾到想问问勾结浥轻尘怎么讲?”
“这个简单。”玉面判官笑了,回眸旁士兵放了一个百姓进来,那人见了他连忙作揖拱手,点头又哈腰。
道:“大人,你叫我?”
玉面判官摸着他的头,让他看向百里流年,道:“告诉家主,外面都在说什么?”
那人听罢,连连表示理解。
但是对上百里流年那双似乎会吃人的眸子,他还是怂了。
想要逃,又挣不开头上的手。
只能觍着脸,笑嘻嘻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人查出浥轻尘是假的,真正的浥轻尘早就死了。
咱们现在看到的浥轻尘,不过是魔界操纵的傀儡。”
百里流年心下冷笑,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来的够快。
自己没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倒是借着白苹怒涛的动静兴师问罪,好,真是好的很啊。
道:“可有实证。”
“这事已经有人去找疏星楼求证,但疏星楼高竖结界对此不闻不问,不就说明了一切?
不然一楼之主受此折辱,焉能坐视不理。”
说着,他唯恐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还回头望了望外面的人群。
大家见他说的是实话,遂纷纷附和。
得了大家的支持,他这才觉得有了底气。
道:“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
百里流年闻言,不知道是气急了还是惹恼的笑了,低低浅浅而又浑厚的嗓音让每个看戏的人都有些吃不准。
讲真,他们盼着百里家落魄不是一天两天,盼着监察天司倒霉亦如是。
无奈这两者随便哪个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他们是又敬又怕,巴不得有人替他们除了悬在头顶上的这把刀。
但是他们没有能力,只能日复一日盼着,日复一日看着。
虽然百里家倒了监察天司没了,也会有其他的世家其他司起来,但那不重要。他们只想看眼前,只要百里家落魄了,他们就痛快了。
却又怕这个庞然大物不死,回头养好伤又来要大家的命。
是以,对他的笑声有人怕了,有人慌了,也有人虚了。
因为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阴私有些手脚见不得人,而监察天司恰好管着这个。
他们就怕,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顿时,那人起了退缩之意。
可玉面判官到手的鸭子又怎能让他飞了,手下真元一紧,那人立马老实的不敢动弹。
只能悻悻赔笑,小心告罪。
百里流年笑罢,精深的眸子掠过每一个人,负手淡然道:“浥轻尘非浥轻尘,所以百里素鹤是无辜的,而浥轻尘的魔界的是这么回事吧?”
那人无法,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是。”
“就算她不是浥轻尘又如何断定她就是魔界的?”
“有人看到她私自出城和照红妆碰面,而且关系甚密。”
“这个人谁?”
“不能说。”
“不能说?
是不敢说,还是让本家主替你们说?”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被人骗了,被人当枪使,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不……不可能……夫……”夫人不会骗我们的,夫人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上次魔界攻城,还是夫人救的我们。
一定是你,是你。
“是吗?”
“我……”
“你们说浥轻尘是假的,吾不反对。你们说她是魔界的,吾也认可。
可你们以此为据,说百里家勾结魔界,那百里家就不能认。”
“凭……凭什么?”
“就凭她浥轻尘刚刚毁了吾的白苹怒涛,就凭吾刚刚与之生死一战,几为其所伤。”
“这……”
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