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
水泊东面山道上,一群梁山好汉各持刀枪,在树林里或坐或站等待,林冲满脸疑惑的看着鲁智深,问出众人心声:“师兄,你拉着小弟来此做甚?”
“这个。”鲁智深摸摸大光头左右看看,笑了笑:“这个洒家也不知晓,哥哥吩咐说,让你过来上阵。”
昨天,王进临行前的确是这样吩咐的。
所以今天,花和尚鲁智深早早来到步兵一营安排好训练任务,便提着那条重达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拉着林冲下山,被其他人看见,呼啦啦地跟随。
“师兄也不知?”林冲满脸错愕。
“大师,你不问清楚?”袁朗,尚然威等好汉附和。
“洒家问了,哥哥不说。”鲁智深眼睛瞪圆,无奈叹气:“只说遇到落单的挑着担的行人,跳出森林。之后就由林冲兄弟上阵,与脸上有胎记之人大战,切磋较量,点到即止,切记不可打出真火来。再把他请到山上吃酒,对方要走,不必强留。”
鲁智深这番说辞,让众人更加疑惑了,想不出所以然。
“竟然有这种事情?”
“哥哥,他是如何知晓?难道有往来?”
“能跟林教头大战之人,武艺肯定了得。”
闲着也是闲着,一众好汉瞪圆眼睛望着树林外,同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说来者到底是谁谁谁,谁值得哥哥如此看待,又揣摩梁山寨主的用意。
倒也不怎么枯燥,时间就这样飞快流逝。
午后
,众人吃着喽啰送过来的热腾腾烧鸡,这是有人指着树林外惊呼:“你们快看,有人挑着担来了。”
只见一个戴着斗笠的挑着担子,呼哧呼哧地向这边走来。一条扁担起伏咯吱作响,说明挑担有分量。待他来得较近,众梁山好汉一窝蜂地跳将出来。
人不多,就数十个。
没有敲铜锣,没有呼喊,就那么站在原地。
那汉子见了这一群手持刀枪的家伙,叫声“阿也!”。果断地撇了担子,转身便走,跑得飞快。
“哦吼,跑了?”鲁智深,林冲等众多好汉傻了眼。他们本以为是条好汉,哪想到对方打个照面就跑。边追赶边呼喊:“不要走,不劫财,也不要命。”
“你们有种不要走!”那汉子哪里敢停,跑得更快了。
眨眼的功夫,那汉子闪过山坡去了,追赶追不上。
众人只得到担子旁看了看,一担财物,少说千八百贯。任务在身,谁也没有离开,就在这里等待。
果然,不多时。
只听见远处传来嗷嗷乱叫:“哇呀呀,该死的毛贼。”
只见山坡下转出一个大汉来,挺着朴刀,大叫如雷,喝道:“泼贼,杀不尽的强徒!将俺行李那里去!洒家不曾来捉你这厮们,尔等倒来拔虎须!”
“此人是北方汉子。”鲁智深听到熟悉的口音倍感亲切。
“他脸上有印记,是他是他就是他。”
众好汉盯着,有人视力好,看清来人面容,连声叫嚷。
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