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毛太公有钱有势,欺人太甚。今天是解珍,解宝兄弟,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明天要是我呢?也被陷害,兄长你在这里瞻前顾后,给我收尸?”
“兄弟,休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孙立有些恼怒地喝斥。
“是,我住嘴。”孙新赶忙闭嘴,又打起了感情牌:“哥,从小我就崇拜你,跟你学习武艺,知根知底。如今朝廷浑浊不堪,你一身好本事,又剿匪有功。却迟迟无法被提拔。窝在在这个小地方。不如弃了官上梁山,如何不做那独领一军的将军?”
“独领一军的将军?”孙立满脸错愕。
“不错。”孙新从怀里掏出邹渊事先给的信件递了过去:“这是梁山寨主亲笔信,哥哥,请拆开一看。”
孙立将信将疑地接过信件,看了看封皮上“孙立
亲启”字样,又将信将疑地查看信件,打开信纸观看。随着往下看脸色越来越精彩,险些蹦将起来。
这封信的确是王进写的,除了夸赞孙立武艺高强和承诺独领一军,另外就是简单预测今天发生的事。以及后面夸大的掉脑袋的后果令孙立震惊。
孙新好奇之下凑过来看,也瞠目结舌,赶忙解释道:“哥,这封信没有人打开过,我们都不知情啊。”
“王寨主懂得面相之术,几个月前都有所预料。”顾大嫂怕自家伯伯不信,把王进几个月前的邀请详细说来,说着说着又抹着泪水不该阻拦兄弟。
“当官有什么好的,尽受窝囊气?”顾大嫂旧事重提:“伯伯不肯,即便先送嫂嫂前行,我们自去下手。”
“罢罢罢!”孙立仰天长叹:“你众人既是如此行了,我怎地推却得开?不成日后肯定会被你们连累。我便弃官不做,奉陪到底。虽要如此行时,也待我归家去收拾包裹行李,看个虚实,方可行事。”
顾大嫂笑了:“伯伯,你的乐阿舅透风与我们了!牢中情况明了,一面去劫牢,一面去取行李不迟。”
孙立和乐大娘子面面相觑,最终长叹“天意如此”。
见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孙新,顾大嫂松了口气。赶忙招呼邹渊,邹润入坐,一边吃酒,一边商讨计划。同时又把梁山大本营的指示拿出来,就事论事,孙立看过后,怪叫“妈呀”,满脸
不可思议。
这一回又是要大闹登州!
救人如救火,时间紧迫,行动计划很快就商议出来。孙立不愧是军官出身,各种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令登云山两千精锐收拾行囊,整装待发。
挑选其中最精锐的百多人参与行动。
一部分在城外埋伏接应,又使孙新入登州城里。问乐和讨信知会一声,暗通消息解珍、解宝得知。
次日四更天,登云山寨里邹渊收拾金银已了。他们留守在这里就只等待这天,登州闹完便要返回大本营。按计划分配好了人手,带着精锐来会和。
孙新家里也有七八个知心腹的火家,并孙立带来的十数个军汉,共有百五十余人。孙新宰了几口猪,两腔羊,众人尽吃了一饱,便陆续潜入登州城。
天刚放亮,顾大嫂贴肉藏了尖刀,扮做个送饭的妇人先去。孙新跟着孙立,邹渊领了邹润,各带人手,分多路人马,化作商队,行人靠近牢房。
正是:
捉虎翻成纵虎灾,赃官污吏巧安排。
乐和不去通关节,怎得牢城铁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