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卖提格长老内心一片火烧,如老处女见了驴,抢暴之而后快!
长老也出了大巴,一拍后背大红葫芦。“嗡”的一声,从葫芦中飞出一只带翅膀大虫子,腹间黄黑相间,却是一只大黄峰,甚大,如匹飞马般。
司马卖提格长老提身跳上大黄峰,大黄峰嗡嗡而飞,追着两火鸟。长老想着,我能拿出什么东西,可以换只火烈鸟,说不得这火烈鸟到了拜火教,也成为拜火教的圣鸟。
东方修道人多以仙鹤为祥鸟,这火烈鸟生得好是漂亮,颜值一点也不差于仙鹤。
司马卖提格正想得入神,不知拿什么筹码好,结果这大黄蜂已到了火烈鸟屁股后。
可能司马卖提格长生没上过生物课,不知道飞鸟吃昆虫的简单道理。
那两只火烈鸟正飞得无精打采,突然见后面来了只大黄蜂,两只鸟的眼睛一时亮了起来,速度自然慢了一分,待大黄蜂赶来。
大黄蜂一赶来,老秃鸟急转身,一片天青地红二色光罩着大黄蜂背上的司马卖提格长老烧去。
司马卖提格长老这才回过神来,他忙从背上摘下大红葫芦,准备收了这天青地红,天青地红也是火中一境界,收了这火回去研究研究,也有助修行。
司马卖提格忙着倒腾火葫芦,老秃鸟那长如铡刀的长啄已偷袭来,直接把大黄蜂的头咔察一下剪了下来。
长老心疼的差点心脏抽筋,顾不得收什么火,这马上要摔下去,已从黄峰背上落下,重新背了火葫,扯着他宽大的红袍,如蝙蝠般,扶摇而下。
他刚落下,另一只火烈鸟也忙回头,一口把余下的大黄峰残尸也吞了。
司马卖提格长老好不容易落了下来,略有些受惊,更是郁闷,于万千大黄蜂中好不容易培养出来这一只可以骑乘的大黄峰,结果就喂鸟了。
张子曰和白安眉见状也只好落下鸟,很是尴尬。
“两位,要不等你们的鸟下蛋了,给我一颗,我也想弄只鸟玩玩”,司马卖提格脑子转的相当快。
“爷是公的,下不了蛋”,老秃鸟似个老流氓,吃了那大黄蜂的上半身,甚是爽意。这大黄峰费了司马卖提格长老不少灵药妙丹,才生得这般体型,结果就没了。老鸟有些意味未尽,伸着不长的鸟舌反复舔着长啄,又道:“这虫子味道不错,还有没有?”
司马卖提格吓了一大跳,这鸟不是简单的灵鸟,已成妖了,会说话,听得老鸟的话,他翻了白眼,颇是期盼地望着白安眉的鸟。
小火烈鸟吃得饱,打了个饱嗝,夹了夹腿,对虫子的主人道:“不好意思,小爷也是公的,不下蛋”。
长老很是失望,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突然,长老眼睛一亮,他看到张子曰爪中的小玉葫。
长老整理了下失望的表情,变得极其和善道:“道友不必在意,不过是一只虫子罢了”。
长老说的极其大度,心疼的却不是一般,他伸手又把驼背上的大红葫芦摘下来托在手中,笑眯眯地对张子曰道:“老黑,你那玉葫芦那么小,不好玩,你看我这个多大。你见过这么大葫芦吗,这可是我西域拜火教的特产,传说中天火葫芦藤上结就的!”
张子曰心说,老黑你大爷,你全家都老黑,但面子上还装的很是惊奇,似没见过这么大的葫芦,要看看这位西域长老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不,我这大葫芦换你的小葫芦。你小葫芦那么小,我有些吃亏,你可以搭上你的那丑鸟,我吃个小亏,老黑你也可以得个大葫芦,圆一场大葫芦的梦想”,长老和善地说着,还对白安眉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你别吱声,看看我能不能骗住这缺脑子的玩意。
这番话听得白安眉和赤歧都绷不住,痴痴地傻笑,觉得这样傻笑没礼貌,都低了头,捂住嘴。
赤歧心说,这一路来小张哥不知骗死多少人,多少动物,今天居然来个老头,以为小张哥智商低,想骗小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