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和彩菊开心的手舞足蹈。
牛犇被围在中央笑的合不拢嘴,
他成了太阳,让她们的生命充满阳光。
钱给了二姐,
晚上接她们回家。
家……太平间?
恐怕光这仨字就能把她俩吓跑。
他感到烦恼,
虽然风头已经过去,
但还得如履薄冰,
围着东陵整整兜了一个上午,
终于在一个叫景明路的巷子,找到一四合院。
离医院也不远,走路半个钟头,
环境安静,称心如意。
关键价格也不贵,一个月才60块钱。
推开门走两步就是公园,闲了还能透透气,
他惬意的幻想着往后的生活。
很快,联系到房东。
爽快的交了两个月的租金。
算算账,一个月不到,竟花了两万三千元。
这笔巨款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段买套房子。
不行,那样太暴露。
管他呢,
这钱总得花出去吧,他安慰自己。
下午上班,他快乐的像只小鸟,一想到马上能过新郎官的生活,
心花怒放。
老高主任乐呵呵的看着他:“牛犇,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他嘿嘿一笑。
中午买了只烤鸡,请阎和老高一起吃。
结果,干干巴巴的个头还没鸽子大。
他尴尬的摸摸脑袋:“最近手头有点紧。”
“哈哈,不要紧,你吃,我喝点就成。”老高自顾自的罚了几杯屁颠颠回宿舍睡了。
“内个…牛哥,商量个事儿成不?”阎坐在床上,缅甸的耷着脑袋。
“嗯呐,啥事?”他一口咬了半只鸡,连着骨头,嘎嘣脆。
“额,最近我找了个女朋友,想带她……”
牛犇眉毛一飞:“呦呵!你想带她来宿舍?”
阎隔劲儿的点头。
嘿嘿,正愁不知道怎么给老高说呢,他知道阎没钱,男人不就这么点小九九么。
他装的有点不高兴,挣扎半天,大义凛然的抹了把嘴:“阎子!你住,哥搬出去,不过这事,只有咱俩知道,如果老高查岗,你知道咋说吧!”
“哎!放心好了,谢牛哥!”
又一个疙瘩解决,
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越看小阎子越是喜欢,
这屁娃平时话不多,做事却总能做人心坎儿里!
一下班,牛犇就风风火火的来到茶楼。
俩女人望眼欲穿,总算熬出了头,
一见他就扑了上去,
接着就是感人环节,
十几个小鸡依依不舍,哭哭啼啼,
相互安慰,
她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洗澡,一起摸索。
以后的日子,
幸福变成性福。
二姐出来,
还是那么诱惑,
牛犇忍不住,龌龊的看着,
就一眼,
牛犇突然伤心的大哭大嚎,
那叫一个惨,
稀里哗啦,
小鸡们面面相觑,
这牛和姐感情这么深了?
新生活开始了,
奇妙,不可思议。
在他心里,
她们不再是女妓,而是真正的女人!
卸下浓妆,脱下华装。
在依依不舍的道别声中,
马车渐渐走远。
可谁都没有注意到,
茶楼对面的那个黑巷,
一个身材瘦小的青年,
挂着轻蔑又的得意的表情,
奸笑着……
随着马车一个转弯,消失不见。
四合院,青砖红瓦,三面平房,高院门洞。
不大,但很干净。
牛犇乐呵呵的搬着行李,时不时的瞄着两位新娘。
秀儿看了眼彩菊。
临走前,从没见二姐如此认真,
给她俩交代了一宿,
这次任务的关键,成败就在她俩,然而一切的前提,要接受一个赤裸裸的现实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秀儿姐,一直也不知道你多大,今天看到卖身契才发现,原来你比我大两岁,这样,以后你做大,我做小,如何?”彩菊一边帮牛犇拿衣服,一边笑着问道。
大你奶奶的腿,死老男人……
秀儿额头飘过三道黑线,旋即一脸顽皮,:“看你说的,谁都知道,小的受宠啊!”结尾带个媚眼儿。
呦呵?入戏了还?
彩菊冷冷一笑:“妹子,咱俩都不是啥黄花大闺女,用不着讲名分,以后啊,生活在一起,要有事多商量,相互理解,相互包涵,照顾好相公才是关键!”
秀儿间她一脸认真,赶忙点头:“恩恩!那就这么定了!姐姐在上,受妹妹一拜!”
“跪下!”
“……”
“……”
狗日的,就知道你这菊花蹦不出个香屁来。
收拾完行李,看着三间空房,秀儿提议,一人一间,牛犇随便住。
她深知这畜生的实力,一定要在入住前,立好规矩,有节制,不能太粗暴,最好带些感情上的交流。
其实她俩都明白,女人挺爽的。
晚上,做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着桌子。
牛犇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他成了一座山,
为她们遮风挡雨。
吃过饭,
俩人早早回各自的房间,都打着小算盘。
彩菊:我就说来姨妈了。
秀儿:她姨妈来我家窜门了。
喝饱喝足的牛犇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乖乖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们睡了,他心疼。
关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种感觉,和做梦一般,
他第一次,萌生一个想法,思考今后的打算。
可以说在这之前,
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能解决一次算一次,像个蝼蚁爬行在肮脏的垃圾堆,寻找着腐臭的美食。
仿佛弹指间,
事情变得美好起来,
他竟然开始考虑未来?
他突然莫名的生出一种东西责任感。
要是结婚,娶哪个好?
他笑眯眯,秀儿温柔漂亮,有内涵修养,就是有点体弱。而彩菊呢活泼大方、泼辣健康,尤其那方面,想想就鸡动。
一阵燥热,欲望燃起。
他溜进了秀儿的房间…………
………………彩菊的房间
秀儿的房间…………
………………彩菊的房间
这一夜,
姨妈驾崩了。
当第三次从彩菊的身上爬起时,已经天亮了。
他打了盆冰水浇在身上,
浴火彻底熄灭。
搓了把脸,精神抖擞朝医院走去。
留下两个面如女尸的女人,呼呼大睡。
路上,他憧憬着幸福的将来,
他要生两对胖乎乎的儿女,
组成一个其乐融融的家,
他感到自己身上盛满了蜜,
每一块都那么甜。
地狱到天堂,只需一小时,就在那一晚。
入狱的老肖连着上诉三次,都被退了回来。
他含冤进了监狱。
本以为仗着年长,能受些尊敬,谁知刚来就受尽凌辱。
端屎端尿?
老肖当然不干!
“啪!”
在外面被警察打,进来被狱霸打。
“救命啊!!”
他鬼哭狼嚎,没人?
狗日的还敢叫?!
狱霸用棉花堵着他的嘴,一群人蜂拥而上,不分轻重就是一顿毒打。
老肖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恨不得把自己嘴撕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屋里关的都是重刑犯,不是杀人就是强奸。
大部分都心理变态。
虐待新人成了传统的游戏。
他们肆意的大笑,喜欢看他蜷缩成一团跪地求饶。
警察打人还知轻重,这帮畜生,再这样下去非被打死不可。
足足受了几天的折磨,他终于忍不住了,
捂着脸,忍着痛,又编了个瞎话。
自己知道巨款的下落,藏在一个防空洞的密室,有数百万现金,还有黄金和宝石!
出奇的奏效?
这帮低智商还真信了,
连着几天没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