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无题 “你把人赶出去,怕是会引起怀疑。”陆惜之嚼着点心,语气不太好。 “刚才有人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我要再不往外赶,怕是会…”袁晏溪浅笑望着她。 陆惜之嗖的闹了个大红脸,“啧,懒得理你。” 屋外的人好像受过专门训练一样,连客人的用饭时间都把握得刚刚好,陆惜之刚放下筷子,没来得及擦嘴,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对看一眼,陆惜之说了声:进。 来人瞥了眼桌上剩下的饭菜,谄媚的说道:“张副将军,已经为您备好热水和专人,您看是这会开始,还是再等…” “不必等了,这几日备练倒也乏得很,带路…”袁晏溪手轻点桌子,站了起来。 侍从点头哈腰,勾着身子作出请的姿势,走在前面。 陆惜之也想跟上去,却被之前进包间布菜的女子拦下。 她扭着腰肢,吐气如兰:“这位小哥…将军要去的地方,连奴家都上不去呢…不如,奴家给您再提壶好酒,咱们俩…”边说还边用纤纤玉指戳向陆惜之的胸口。 陆惜之不着痕迹的转了个身,重新坐回桌旁,“小爷我热,去给我把窗户打开。”说着自顾自又夹了块甜点。 女人撇撇嘴,风骚的走过去,将窗户推开的同时,又故意妖娆的把腚撅起来,趴在窗台上,“您看,今天的月色真不错呢,奴家陪您喝上几杯,放松放松…” 切! “小爷我闻不惯你这味儿,出去吧。” 女人呆愣了一下,仿佛他说的是外国话。 此时外边传来一声咳嗽,女人瞬间站直,甩了甩衣袖,不甘心的出去了。 陆惜之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某包间 突然,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在与芙儿一翻激情畅快的欢纵之后,男子打了个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自言自语道:“难不成马上风了?” 看着床上累极了的女人,男人心里顿时便是一阵得意,为自己现在的“彪悍”而得意。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因为常年做重活,一直很健壮,但在受过一次伤之后,服用了那位给的药,还是很明显感觉到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那就是力量,无论是在任何方面,现在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强了百倍。 不仅可以围着城墙跑上几圈,还不带喘粗气的,甚至可以轻易的举起重达百斤的石锁,就连同男人最在意的方面,也发生了变化,更加持久、更加…… 难道这就是‘神药’的妙处? 哈哈,真不错! 在得意之余,方元礼披上素色的中衣,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子,有些意犹未尽的他唇角一扬。 门外的侍从早就听到了动静,见他出来,赶紧上前递上毛巾,猥琐下流的讨好:“方师傅这边请,今儿个若是没尽兴,等下回小的再给您物色一个,姐妹花一起伺候着…” 男子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场翻云覆雨的画面,他心头顿时一痒,随后又摇着头,现在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 方元礼自问他不是圣人,也不是财神,没有名扬四海的名望,没有显赫深厚的背景,有的只是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可是在豪取抢夺的世上,想要有一番作为,不能只靠空想和舌头,还得有自己的本事和一技之长。 他一举把赵莫言顶走,除了搬走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可以说一举数得,最大的好处就是从常公子这里获得了一大笔钱,还给了他一大块地为自己所用,至于冶炼需要的大批工人,常公子也不用他操心,自己只是出些技术,呵呵,名利财富双收,真不懂他那迂腐的爹为什么要拒绝。 跟在侍从后面,想到一会还能享受美人为自己疏通经络,心里就直挠得慌,沉浸在美妙的画面里,连对面有人走来都没注意。 “哎哟!谁啊,不长眼。”方元礼被撞得肩膀生疼,这是人吗?比铁还硬。 两边的侍从都没想到好好的,两位贵客居然会撞到一起,赶紧同时道歉: “都怪小人没看路,张副将军息怒。” “都怪小人,方师傅息怒。” 副将军? 方元礼顿时有些拘谨起来,摸了摸肩膀,打算行个礼当作没事。 可对方却用他听得见的音量,朝他冷哼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元礼紧皱眉头,手攒得死紧,心里狠狠呸了一口:等明日老子造出火炮,叫你跪在脚下叫亲爹! 陆惜之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推自己,她猛地惊醒,头一抬,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哎哟!” “嗯…”对方也是一记闷哼声。 看清来人,她没好气的说:“舍得回来了,进来也没个声,想吓死人呢。” “真是小冤家,我可是叫了好几声。”袁晏溪摸着下巴无辜的说。 看到他从头到脚都一股精神焕发的样子,陆惜之心中莫名起了一把火,两人明明是来探听虚实,怎的变成自己在这里苦等,他倒好,上楼享受加时服务去了。 她小声嘀咕:“呵,你倒是舒服了,我在这吹一夜冷风,像个傻子!把那女子赶走,他们都以为我是个暗恋副将军的断袖!” 袁晏溪忍不住笑起来,四下扫视一圈,又回头把门关上,牵着她的手,来到窗边。 陆惜之害怕被人发现,赶紧想甩开,却发现手被握得死紧。 算了,他都不担心会暴露身份,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自己就更不怕了。 袁晏溪道:“我可碰都没碰那些女子。”抚了抚她的头发,沉声说道:“离跟东海他们会合的时间差不多了,今晚可能会有些麻烦,按照之前咱们说好的,你只需呆在客房,其他的都不要管,听到动静也不要出来。” “刚才你也看到了,从码头到这里,到处戒备森严,我想,整个岛的周围全都有重兵把守,你们万事小心。”陆惜之忧心忡忡。 “我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常任新和谢展白一直在七楼,未曾下来,今天是个极难得的机会,只要你老实呆在房里,我才会更安心。”袁晏溪捏了捏她的小翘鼻。 “其实我也有收获,七起剥皮案都没有人来认尸,京城内也没有女子的失踪记录,所以,我大胆的猜测,死者都不是本地人,皆是外来的人,或许…船上的这些女子…” 袁晏溪秒懂,“你怀疑死者都是船上的烟花女子?” “不排除这个可能。”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要等我回来再做打算,知道了?” 陆惜之敷衍的点点头。 “张副将军,请随奴家来。” 又是加班的一天…更得少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