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贺掌柜的和秦老爷立刻赶回城里,连夜布置去了。好在他们抢先了一步,避免了一场灾难。
在吊桥边,这些人就被拦住了,进步了陶然居。
虽然气得要命,可是却又无法可想,他的一亩三分地,也就是篱县!出了篱县,他的手就够不着了!隔壁新桥县的县令,就是跟沈家关系密切之人,巡抚虽然也是右相大人的人,但是知州大人可是昭仪娘娘的娘家人。而昭仪娘娘,又跟沈夫人是表姐妹!
贺掌柜默了默,就看着秦老爷,叹道:“秦兄,杏儿说的甚是,香满楼不如就关门结业吧!等日后风平浪静了,再重新开业也不迟!济世堂在篱县的几个分号,也将紧缩成一个,精简人员,剔除那些不太可靠的大夫、伙计和学徒。并集中所有的护院,加大防卫力量!”
“幸好,听了杏儿的话,否则的话,今天晚上我就得去牢里过夜了!”秦老爷脸色苍白,心有余悸。
钱氏就扯着嗓子,大声喝骂:“丑丫头,县令太太来了,还不赶紧出迎?莫非嫌命太长了不是?!”
陶然居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更别说应答声了。杏儿早就跟大家说了,凡是柴荣和柴老四这两家人来,都甭理会!即便是柴荣来了,也不要理会!壕沟沿线,有一条林荫路,种了两排树,一派是高大的桉树,一排是稍微矮一点的玉兰树,另外还有篱笆墙。所以,从壕沟的外面,是看不清陶然居里面有没有人的。
杏儿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肃然道:“秦伯伯,贺伯伯,以杏儿所见,安澜国境内,很快就要燃起战火了!盗匪将频繁出没,打家劫舍,夺人钱财害人性命。这种情况,将持续一年之久。这是我的师傅占卜得知的。”
也罢,就让她嚣张一下,总有一天,她会从云端,再次跌入泥沼的!得意忘形,不知道惜福的蠢货,最终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两人苦笑了一下,行色匆匆的走了。
声如洪钟,非常嚣张。
钱氏和柴大宝、柴小宝、柴天赐、柴璐儿,齐齐嘶喊了好久,也没有人出来迎接,刘氏就怒了,就双手叉腰,大吼一声:“给我冲过去,把那不知谦卑,不孝长辈的丑丫头的嘴,给我撕碎了!里面的东西,无论是什么,统统都给我砸了!”如阿来娘。
见到相熟的人,又愿意搭理她的妇人,她就这样跟人家念叨。炫耀之余,顺便报复一下之前给了她冷眼的人,甚至还对几个三岁的娃儿动了手,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也没有放过。
柴荣气得扎扎跳,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忍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将杏儿一家“一打尽”,以泄心头之恨!
秦老板也拱手致意:“我也得赶紧回家去,我得找人去温泉谷修建别院,一旦情况不对,就举家搬去那里避难去!”
第三天,晌午时分,当柴荣亲自带着一大帮打手,分成两路人马,去往田园食品商行和香满楼,想要栽赃陷害。不料,却发现两个店铺,都关门结业了。甚至,都已经盘了出去,换了新的业主了!。
新出炉的七品县令的太太,被气坏了!
岂有此理,竟然敢不把我这个官太太放在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不要脸的东西,小贱*货!老娘不发威,莫非还当我还欺负不成?!
刘氏咬牙切齿,乱骂一通,什么难听的,就骂什么。那些狗*腿*子也跟着吆喝,就有吸水性的汉子跳下了壕沟,往对岸而来。
隐藏在树梢上观望的东方朗月连忙吹响口哨,向杏儿发出了警报,杏儿怒了,领着护卫队的一干人,拿着大木棒,来到了壕沟边。
那些跳下壕沟的人,一个个的,只要一靠近这边,就被大木棒给打了回去。而且,护卫队的人,毫不手软,只打得他们哇哇乱叫,再也不敢往这边过来。柴小宝气得跳脚:“赶紧的过去,怕什么,我大伯如今可是县令大人!小小的陶然居,我大伯母想进去,哪有拦住不让进的道理!给我过去,狠狠的打那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