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御赐的两个美人,一个叫珍珠,一个叫珍宝。
据说,还是御赐的名字!据说,这两美人还是圣上“忍痛割爱”的,原本是有机会册封为贵人的。后来,淑妃不知道跟圣上说了什么,圣上居然放弃了让这两人侍寝的想法,很大方的赐给了沈捷。
听说沈捷回来了,珍珠和珍宝早就蠢蠢欲动,把自己打扮得枝招展的,等候在了正院的大门口。
“侯爷放心,奴婢们一定重重的打!过去的几个月里,这两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对奴婢们非打即骂,把侯府搅得天翻地覆!今天,不狠狠的打她们一顿,奴婢们实难消心头之恨!”
一眼看去,可把杏儿给恶心到了:汗滴滴,简直就是两个移动的珠宝展览架啊!头上插满了珠翠,手左右手的手腕上各戴了一个玉镯,脖子上挂着珍珠项链,耳朵上的耳坠闪闪发光,一身的绫罗绸缎,极尽奢华,比皇后娘娘不穿礼服时候的打扮还要珠光宝气,光彩夺目!
从京城到那农庄,一天行程百里的话,至少也得四天的时间。更何况,一天上百里的话,那速度可算是极快的了。以珍珠、珍宝的身体情况,一路颠簸的话,估计还没有出京城,这两人就要没命了。
而且,珍珠和珍宝,当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堪为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这样的两个可人儿仪态万千的跟他行礼,并没有直接扑过来,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举止,这倒是让他难办了。
哎呦喂,敢情只打三十大板,还是给了圣上和淑妃天大的面子啊?
太可怕了!这个定国侯,实在是太可怕了,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呢?!或许,是去了流放地,吃了大苦,性情大变了吧?
京城离槐城三百来里,而沈捷想要送珍珠、珍宝去的那个农庄,又离槐城有一百多里,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那里,与其说是农庄,倒不如说是“劳*改农场”。沈家、柴家犯了事的家仆,无一例外的,全都送去那个农庄。
等等!貌似“以下犯上”的理由,还有更充足的!
嗯,话说,被收买去了的下人,也就那么三两个。而且,都是年轻一代,这几个下人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姑姑叔叔等,却跟珍宝珍珠半点关系也没有。
农庄里的大管事,是沈捷的心腹手下,是忠勇可嘉之人。农庄的护院,都是退伍的老兵,以前都是沈捷的部下,个个骁勇善战。另外,还有三户人家三十口人,是沈家的家生子。“劳*改”人员目前大概有二十多人,沈家的占了大半,柴家的有五六个。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跪在地上,恭敬的道。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沈捷,调侃道:“哎呦喂,定国侯爷,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啊!你看看,你都这样对她们了,可是她们对你依然毫无怨言!啧啧,魅力无人可挡啊!”
本来,他的想法是,一见面就趁这两人粘上来之际,就将她们一脚踢飞。然后,以“以下犯上”的理由,将这两人给发配去庄子上干农活。
经过十年的流放生涯,杏儿的心变得硬了很多,珍珠、珍宝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她的眼里,死有余辜,实在不值得同情。但是,她不能,没有大局观。沈捷是气糊涂了,也是为了表现给她看,用激烈的手段告诉她,他对那两个女人没有兴趣!
珍珠珍宝自然不甘心,一路哭喊求饶,求饶不成又咒骂叫嚣:“好你个柴杏儿,你给我等着,圣上和淑妃绝对不会绕过你的!你就等着受死吧!”
“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沈捷面无表情的吩咐手下,又用手一指珍珠:“那个女人,就打十大板先,其余的二十大板就先欠着!如果她还有命活下来,送去庄子上之后,倘若不老实的话,就加倍责罚!”
珍珠和珍宝被吓坏了,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沈捷,那神情分明在说:不是吧?侯爷啊,我俩可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你怎么可能不心疼啊?
沈捷冷哼一声,眼风凌厉的瞪向她:“就因为你们是淑妃的人,又是圣上御赐的,本侯爷这才从轻处罚!否则的话,就以你们擅自入住侯府正院正房的逾矩行为,死十次都不够!打三十大板,那简直就是轻得不能再轻,如果想要去死的话,本侯爷也不拦着,直接杖责一百大板就是了!”
沈捷老脸一红,用力的一挥手,大喝一声:“每人再加十个大板,打到她们心服口服,没有力气和心思骂人为此!重重的打,拿出打军棍的风采来,不要舍不得力气!”
杏儿斜斜的倚靠在庭院正中的亭子栏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表现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似乎眼前的这一切,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哎哟,珍珠都这样了,还要打啊?那不是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十大板,分量会很重?!
珍珠和珍宝来自皇宫,原来是淑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受淑妃的影响,两人对珠宝首饰也有着一种狂热。还别说,满身珠翠的两人,看在杏儿的眼里虽然很俗气,但是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却是千娇百媚、富贵逼人、妩媚华贵。
***!侯爷跟郡主回来之前,珍珠和珍宝可把侯府里的人折腾够了,稍不合意,就大刑侍候,比那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还要嚣张。就仿佛这侯夫人的位置,稳稳的已经是她们的似的,可恶极了!
哎呀,那可不得了啊!那得多疼啊?
哎哟,这躺着也中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