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练不成,危害如此之大,世人还那么想得到天甲奇门?”云昱卿鄙视地摇头。
秦月说:“习练成了的好处不是更诱人吗?而这其中的内情又有几人知道呀?”
云昱卿问:“为什么不将此告之天下呢?”
“谁去公告?公告了又会有谁能相信?”秦月很无奈。
云昱卿这个导游当得本来很有兴致,听到关于爷爷病的事情后再也打不起精神了;这对儿爷孙之间的感情真的是非比寻常?
看时间还早,秦月本来是还想转个地方,见云昱卿心情不好,就主动提出打道回府。
在这其间,秦月曾私下和慧云爷爷详细讲诉了爹爹的事。
让秦想不到的是:慧云爷爷对此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说这才合乎逻辑。
毕竟是少林方丈,见识是常人难以与之相比。
不过,他一再嘱咐秦月,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秦毅做出的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又过了几天,云一鹤的身体已无大碍,剩下的事情就是养了。
这边的事已了,秦月原打算回京城探望一下义母,如有可能和小姨一同返回。但惦记着义父和武馆的安危,还是决定直接回商州。
送秦月走的时候,慧云、云一鹤、云昱卿把秦月送出去很远。经秦月一再阻劝,他们才停下脚步,坚持站在那里目送秦月。
秦月刚要上马,又被慧云喊住。
看到云一鹤这次发病,慧云特别担心师弟慧雨,就又叮嘱了秦月一番。
完事后秦月还没上马,又被云一鹤喊住。
他把秦月叫到一边,对她说:“我和你慧云爷爷不一样,没那么多原则和讲求?也就是说,只要月儿你有需要,无论是非,武当派都将尽全力出手相助。”
秦月很感动,说她记住了。
这一次秦月没急着上马,她看向了云昱卿。云昱卿会意的摆了摆手,意思说自己可是没什么事?
这是奔郑县的路,秦月走出很远后回头张望,三个人还站在那里,不由得心头一热。
她停下调转马头,对他们挥手,示意自己要看着三个人离去。但三个人还是坚持让秦月先走,秦月只好转身绝尘而去。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离别总是令人伤感的。
回程秦月还是尽量减少张扬,她的马快,一人一骑又快了许多。
按着秦月的预想,既然知道自己离开了,神秘组织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不管军营和武馆,总会要出点事的。
回到家后,却被告之,什么事都没发生?秦月和五爷讲了路上的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谭五说:“应该是路上没有得逞,这边也就未轻举妄动。”
徐阿姨的情况也很不错,药一直在坚持服用,也没出现过什么状况。只是惦记着秦月,每天不知要叨念多少次?
已经是秦毅来这里的第八个年头了。这会儿,秦毅穿得整整齐齐,正准备出门,他要去县城,去参加一个十分重要的活动。
这是个特殊的日子,秦毅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这里有个风俗,两个年轻人结婚前要举行个订婚仪式,也被叫做“会亲家”。今天的田小燕就要迎来这样的时刻,男方就是那个邻居家的宋长顺。对于这两个人的事,双方的家长早已经知道,也都十分愿意;两家的家长也早已像亲戚一样的往来了。
有些事情虽然属于纯粹的形式,但好像该走的形式也还是要走的。一般说来,所谓会亲家就是双方的家长在一起吃顿饭,把关系确定下来。然而,宋长顺家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很好面子,把这个场面搞得很大。
拉开架势要热闹一番,请了很多的亲戚朋友。用这一家人的话说,小燕在街面上也算个人物,得为她争点面子。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甚至是无论何人,国人都是很讲究面子的。
依照秦毅的意思,会亲家的费用应该由两家承担。但宋长顺家是坚决不允,说是他家娶儿媳妇,那么大的姑娘嫁到他家,不收财礼已经是够照顾他们了,怎么还能让亲家破费?天下无此理?
秦毅也说了,没有必要搞这么大?既然是需要个形式就搞一个,意思到了就可以了,何必花无用钱呢?可这一家人就是不干,说有些钱是必须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