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人就近游览了奉贤观、大明寺、 五龙口 、柴庄延庆寺塔,而较远的盘谷寺、阳台宫只能忍痛割爱了。只是,在游览五龙口时,那败落的景象,多多少少让他们有些扫兴。
出济源后,他们还是从太行八径之首的轵关径过太行。
一路上,一行人顺道游览了中国古代九大名山之一,《愚公移山》故事的发生地,被列为道教十大洞天之首,称为天下第一洞天的王屋山。登上了世称太行之脊、擎天地柱的王屋山主峰天坛山,这个华夏祖先轩辕黄帝设坛祭天之所。
在轵关陉的最后一个关隘——铁刹关,他们做了短暂停留。此关高居于太行余脉的紫金山上,人称“厄口”,取其扼守之意。唐王朝于贞观年间修建此关。关城坐落在左高山右深沟的隘口古道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曾经由大将尉迟恭镇守。虽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铁刹关,只剩一些残墙和城门土墩了,但雄风仍不减当年。
从太行山走出,过了黄河就到洛阳了。到了这里,找易人杰的家很容易。秦月这一次本来是想见见易人杰 ,对上次的热情招待表示一下感谢之情。只是,易人杰还是没在,看来是无缘相见了。
和秦月已经很熟悉的那个家人,接待了秦月一行。家人知道长贵的事,说主人走时有过交待,何况是和秦月同行还是小时候的玩伴,长贵和小梅马上得到了安置。
到了分手的时候了,长贵和小梅把秦月和谭五送出了很远。多年不见的幼年玩伴,短暂重逢后又要各奔东西,几个人都有些恋恋不舍。
“月儿,这是你让我代你保管的银子。”说着话,长贵从随身的包里取出银子。
秦月摇了摇头,“这银子是给你们的,应该参加不了你们的婚礼了,算是我和五爷随的份子吧!”
“不可以,这太多了。”长贵说。
“你什么都没留。”小梅说。
“拿着吧!安个家不容易,什么都得置办,所谓穷家值万贯。可惜我不是有钱人,要不……我不是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吗?”秦月言道。
长贵和小梅终于知道了秦月说的更重要的事,怪不得谭五说与他们俩个有关。除了感动,他们不知说什么好。
“有机会到商州去玩,我下次到洛阳一定会看你们的。”秦月眼睛有些湿。
“一定!一定!”小梅已经泪流满面,她和长贵答应着,也祝秦月和谭五一路顺风。
回程,离商州越近,秦月和谭五越能感受到神秘组织的活动变得越发猖獗。虽然,他们两人对这一点早有预判,但还是觉得来的太快了。
尽管他们没遇到麻烦,可他们不能不因此加大对笔筒山和水帘洞的担心,他们也同样担心老宅,担心赵天宏,尤其担心秦月的母亲。
如果把秦月的母亲当做要挟的筹码,将是很难应对的。
虽然,有二当家的这个哥哥,二当家的当然不会加害自己的妹。但论心机,二当家的比起那个大当家的,可是望尘莫及。
虽然老宅有密道,但五爷不在,家里的人未必能从容应对。
“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回程我们应该抓点紧,这要是出什么事,后悔药都没处买去。”秦月一次又一次的埋怨着自己。 谭五虽然极力安慰着秦月,但能看出,他的焦急不亚于秦月。
看来是虚惊了一场,是自己吓唬自己,回到家后,都一切如常。 秦月的母亲已经回到了家,每天都盼着秦月早日归来,见到宝贝女儿,自然亲热异常。 她倒是有些后悔,说自己如果在家,一定和秦月一起走一趟。一方面是出去散散心,另一方面,她也很长时间没去北边了。
一家人在一起说会儿话后,秦月说她想到笔筒山看看。虽然家里人都说,没听说那边有什么事,和每次一样,赵天宏在秦月谭五离开时就接回到了家中,但是,秦月还是放心不下。
看到秦月母亲不舍地样子,谭五说还是他跑一趟,正好他和老主人还有事禀报。秦月知道他没什么事,不过是借口,想到五爷一路劳顿,坚持还是她自己过去。
秦月母亲说:“我哥哥这几天接连来了好几次,说是找月儿有事,不知他今天能否过来。”
听说是二当家的,也就是自己的舅舅有事找自己,秦月神经立场紧张起来。
“母亲,他没说什么事吧?”秦月急问。?
“那他倒是没说,只是看样子很急。”?
“五爷,能是什么事呢?”秦月问谭五。
谭五想了一下,“这谁猜得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很急,说不定今天还会过来,月儿,你还是在家等他吧!” 说着,谭五起身往外走,秦月没再拦他。
秦月的母亲一直称二当家的为哥哥,从不对秦月用“你的舅舅”之称,因为 ,秦月从未称呼过二当家的舅舅。秦月的母亲在这个世上只有二个亲人,一个女儿一个哥哥 ,她很希望自己的这两个亲人能够成为真正的亲人,也很想在中间做些什么,但却不知从何处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