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白眼直接让秦淮茹心中微微一个害怕。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要么你们家三个孩子去北大巟,要么你们一家搬出南锣鼓巷,对了,去北大巟记得一定要将偷邻居的东西给还了。”张燕有些厌恶的看着秦淮茹。
“张主任,你怎么能这么武断,这些人说我们家棒梗偷了他们家的东西,可是他们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这还东西也要拿个证据出来吧?”小当对着张主任质问。
张燕却冷哼一声:“证据.?
这么多人证就已经够了,这就说明你家的问题很严重了,为什么他们不说别人家偷东西,为什么都说你们家,而且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是这里足足一群人,小当,你的态度真的是太不应该了,你要是一直这个态度,那我感觉我的要求是没有错的,你们一家就是戾气太重。
你们要去北大巟受教育。”
最终的结果就是,贾张氏,秦淮茹还是同意了让三个孩子前往北大巟的事情。
两天之后,贾张氏和秦淮茹挨家挨户赔了钱,跟着第四天,天中还下着雪,棒梗,小当,槐三个人上了前往北大巟的火车。
贾张氏和秦淮茹哭成了泪人,但是整个四合院就十分的开心,
对了,最开心的还应该是易中海,这就是他想要的局面,这样他就可以天天和秦淮茹腻在一起了。
而最不开心的应该就是棒梗,小当和槐三个人了。
特别是棒梗,因为棒梗这个家伙坐过牢,所以他没有被分配到农场,他分配到的地方是测量队,嘿嘿.这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哈尔滨往北102公里到绥化,再往西北,到北安、齐齐哈尔,铁路伸延在茫茫的北大荒中。
西北面是小兴安岭。越往西北,林越密,山越大,就进入大兴安岭原始林区。
往东离铁路越远就越进入荒原腹地。夏天是一人多高的茅草、荆棘,还有河流、沼泽地、万古淤泥。冬季长达八、九个月,都是风暴冰雪统治的世界。
测量队的人必须要带着帐蓬,长年在野外工作。
点的是煤油灯,吃的是苞米碴子加馒头。他们要在这广袤的荒原上,作着大地地形地貌测量,冬天冒着零下30~40c的严寒仍坚持野外工作。
夏天暴雨冰雹、沼泽泥泞,稍不注意陷下去就是灭顶之灾。更有无数的小咬大咬(毒蚊子)来光顾。困难是没法形容的.!
而且这些测量队的人基本上的身份都是犯人。
因为此时正在开发北大巟,各分场都在抓时间盖房子,挖水渠。
而测量队的任务就是要找到什么地方可以盖房子,可以挖水渠,别的人要是出了错,顶多就是挨批评写检查,严重者撤职。
而测量队的人是犯人,他们要是错了,等着的是关小号加刑。
七天之后的一天早上,那天一早通知棒梗到八井子分场工地去平桩头(核查桩头的水平)放线。
测量队的人都出去了。棒梗只有扛上测量仪,喝了苞米碴子(一种包谷碎粒煮的稀饭),揣上两个馒头,搭车赶去了。
直忙到午后两点多钟,才测完校平。刚在工棚里坐下,想休息片刻,分场李场长进来:
“总场基建科来电话,有事要你立即赶回去!”
“赶快吃饭,走吧!”煮饭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边升火烧水,一边抽着他长长的旱烟管:“我这就给你下面条,虽说廿多里地,可这一路没人烟,狼可是厉害哪!”
施工的犯人大组长从外面就嚷着进来:“贾师傅,你再来看一下,有两根桩按你说的校正了,合不合格。”
老头说:“快去快回。你还要赶路啊!”
“你一个人要赶回去,少说也得两个多小时,别走了,就是大白天狼吃人的也不少啊!我听老乡说,八九年前有热宝在三井子总场部那边的村庄附近被狼吃了呢。”
棒梗不由得一呆,已经很黑了,确实不想走,但不走不行。
没办法,棒梗只能硬着头皮的离开,棒梗跑了现场又吃完饭已是四点多钟。沿这条旧公路到总场只有12公里,两面都是漫草荒烟,没有树,没有人家。
棒梗一路疾走,一路四方打量,顺公路有棒梗这些人新近设计架好的电话线。
6米的电杆,埋入土1.3米左右,上面还有4.6米高,电杆上有横档,距地面有3.8~4米。走到八里湾时太阳快落山了。
周围阴森森的冷湿气直透棒梗的衣裳。
要知道这里夏天中午可穿衬衣,早晚需裹袄。
而就在这个时候,棒梗遇到了他这一辈子的噩梦,所谓怕狼,就偏遇着狼。
正在棒梗快步往前想要早一点回去的时候。
这时,由右边的草丛里大摇大摆的走来了一条大狼,黑黄的皮毛,就跟在棒梗后面十多步。
这狼很坏,棒梗走快它走快,棒梗走慢它走慢,棒梗站住它也站住。
而棒梗掉回头抄起测量仪的脚架朝它冲过去,它是二话不说回头就跑,看到狼跑了,棒梗也是赶快朝前走,可是谁知道,这狼它又跟来,棒梗此时是真的被吓坏了。
因为这里狼咬死人的事情是真的有,所以棒梗干脆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而他此时的耳朵里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除此之外,棒梗还能听着后面狼紧紧跟随的脚步声。
说真的,这个时候棒梗已经将何雨柱的全家都给问候了一遍,因为在棒梗的心里就是这何雨柱害得子来了这个鬼地方,他不停的咒骂着何雨柱和他的一家人,但是就棒梗不知道的时候,一群狼已经悄默默的上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