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蓄满力,挺身进入身下人最为私密的部位,顷刻间就被湿软烫人嫩肉牢牢包裹住了,捅进最深处还能感受到那只胀满热尿的水包,为了寻求温暖,他使劲顶着那个水包,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唔唔声,在柔软的水包上捅出一个又一个肉坑。 龟头被储在水包里许久的带着体温的尿包围,如同冬天把手伸进热水,寒意一瞬间被驱散,蚀骨的酥麻让人失了神志,只想顶进更深处寻求温暖。 将人按在地上,一次次挺腰发了狠地凿进去,恨不得把人钉进地里。 “求.....求您轻点.......啊——唔呃......憋......要憋死了......” 被尿撑得硬如顽石的肚子被夹在中间,无处安放,在一次次不间断的有力冲击下被搓圆捏扁。熟透的小西瓜似的坠着,在激烈的冲击下仿佛下一秒就要瓜熟蒂落,与地面碰撞后摔个几半。 贺朝云被按着尿肚子挨操,腹中翻涌的尿意恨不得打破那层薄薄的肚皮冲出体外,小腹的空间再次被挤压,压强骤然间增大了几倍,尿意与酥麻快感沿着脊骨攀上来,腐蚀了他的理智,只得抽筋似的一下下蹬着腿,眼白外翻,唇角都流出了涎水。 劳伊拽着那两条挂满冷汗的小腿,将人拉近,让那两条试图逃窜,试图夹在一起的长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又狠狠揉捏了那只尿包几下,转而去抓那两只被捏红的奶子。 它们与尿包一块儿在操弄下晃得厉害,带着手印的白嫩小山包奶波汹涌,涂了那软膏揉了那么久,已经胀到了一手握不住的大小了,微微使劲,在奶子上压出几个肉坑,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啊——别,别碰——”敏感瘙痒的乳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亵玩,揉刮着那颗圆乎乎的小凸起,快感被勾出,含着鸡巴的小穴骤缩,喷出爱液。 “尿......让我尿......呃......想射......”头脑发热,贺朝云胡乱说着,他无意识挺着身,做出排尿跟射精的动作,通过这些天的调教,他的快感已经跟尿意互通了,膀胱甚至成为了身上的另一个性器,贺朝云觉得尾骨发麻,膀胱一抽一抽酸痛得不行。 “哈啊……哈……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又一次撞击后,括约肌下意识放松了,尿水汹涌而出,进入那根一直没拔下来的导尿管。 眼前白芒闪过。 排尿,他想过无数遍的事。 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让贺朝云咬牙瞪大了失神的双眼,生理泪水也止不住奔涌而出。 在欲仙欲死的舒爽中尿着,如同灵魂被抽离身体,身子神经质地一下下抽搐。 这种快乐不过延续了短短半秒。 因为那支震动棒并没到震动的时刻,这时候的泄尿是不被允许的。 导尿管感受到不该存在的液体便开始放电,一串电流袭来,将贺朝云才撒出一半的尿激了回去。 才燃起的火星被狠狠掐灭,只剩一小团灰烬。 看着身下挣扎了一通半点也没尿出的人,劳伊毫不躲闪地望进那双绝望的眼,幽绿色的眸子覆了层薄薄的泪,他在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不甘与愤懑,却唯独没有在另一个人身下的乖巧顺从。 明明是自己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会这样? 一种他从未有过的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气得浑身发抖,要是觊觎他雌君的不是个漂浮在空中的灵魂,而是个有实体的虫。那无论他逃到星系的哪个角落,劳伊都能不费力气地把人寻来,再命人碎尸万段。 可现在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朝云怀了“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那个随便自己打罚,第二天依旧会心甘情愿跪在自己脚下的雌虫心里装了别人后对自己爱答不理。 无法惩治罪魁祸首,将怒气发泄在贺朝云身上的后果是贺朝云只会越来越讨厌自己。 自己的暴虐只会将“他”衬得更加美好。 其实那个人跟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接近他不也就是为了有个穴操,得个爽吗 只是惯会喂人甜枣罢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遍袭全身,劳伊动了动手指用意识操控贺朝云颈间的抑制环,对他进行精神控制。 身下人这才顺从了些,挺身迎合起来。将无法排尿的痛苦抛去脑后,两手撑着地迎着冲击抬臀,肉穴也开始有节奏地吮吸肉棒,甚至学会了张口说些淫秽勾人的话。 贺朝云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下身的困顿让他无暇顾及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习惯将快感与排尿挂钩的他在操弄下更加憋不住了,身体又失去了控制,腾不出手捏鸡巴,他把牙咬得“咯咯”响都无法阻止迅猛的尿意,他那根鸡巴每隔几秒就能哆嗦地漏出尿来,然后就会被电流打回去,绕了一圈后返回最初的地方,填得他那只尿包酸胀到了极点,尿道更是痛得麻木。 电流流经身体的时候,那只小穴会咬得比正常情况更紧些,紧致的小口把鸡巴带出的淫液打出了一圈白色浮沫挂在肉缝的出口。 两颗坠胀的卵蛋颤颤巍巍的,距离上一次射精隔得太远,似要被浓精涨破。赤红的鸡巴在耻毛中高高翘着,柱身爬满了青筋与淫液,咬着尿道棒的马眼翕张着,想吐出些什么,却只是枉然。这根同样粗壮的东西永远没法操人,只能日日夜夜忍受着难捱的尿意,被憋得发软发硬。 同样不轻松的还有他的五脏六腑,要跟膀胱中的那泡无用的热尿争抢容身的位置,估计早被挤得错了位。 待到小腹和两乳都被揉深了几个色号,穴里的肉棒才终于满足地泄了身,与此同时,贺朝云也颤抖着身子哭叫出声,他潮吹了。 表情似痛似爽,歪斜地躺倒在地,浑圆的奶子跟随胸膛的起伏上下摇晃着,来不及咽下的精水被一张一闭的小穴吐出,沿着他绵软酸痛的腿流淌一地。 贺朝云像只被玩烂的色情玩具,紧实精壮的肉体上布满欢爱的痕迹。 他这次被电得格外狠些,脑子都发麻了不好使,嗓子也哭哑了,表情木然地挺着肚子仰躺着,无助地喘息。意识朦胧间感受着雄主在摆弄自己的身体,亦是无法反抗,只能任其用锁链将自己的身体固定,然后放入笼中。 “啊——”胸口传来的刺痛将贺朝云惊醒,急着用手将那覆在自己胸前的硬物拿开,却发现两手早被固定在了背后,一分一毫也动不了。 晃了晃脑袋,贺朝云看清了那是个胸罩,不过是金属的,里头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一一刺入他红肿的奶子,痛楚不亚于尖针刺入指尖。 “不是觉得痒吗?用这个给你止止痒。”雄虫对他解释道,不顾贺朝云的痛呼,义不容辞地将胸罩后面的系带勒到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锁链捆住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是尿憋的,还是疼的。 “那.....我还能尿吗?”见笼门被关上,他急了,红着眼睛问。 “这不是还没捏软吗?” “再憋一晚,明天让你尿。” “咔——” 门又被反锁了,比肉体的不适还要难熬的是内心的绝望,空气中的绝望要让他溺毙其中。 谁也不知道贺朝云一晚是如何挨过去的。 到了隔天早上人已经不知道昏迷苏醒过多少回了,脸色比先前更差了,苍白的唇瓣泛着青,小腹鼓胀到惊人的地步,甚至已经开始出现裂纹,一副随时可能会昏死过去的模样。 被针扎坏的奶子前半夜嘀嗒流出的血这时候已经干涸了,大片血迹布满他被水液撑大的小腹以及大腿。 中间有两次,后穴的震动棒被开启了,可是以往无论如何都能将他唤醒预备排尿的“滋滋”声这次都无法叫醒他了,可是在按摩棒例行震动的时候他的括约肌还是会自己放松下来放尿,最后震动停止,电流袭来的时候,贺朝云才会被电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很快他就维持不住了,疲乏困顿让双眼无法睁开太久,没过多久再次陷入昏迷。 半梦半醒间贺朝云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 梦里的地方他从未去过,那个星球不同于他熟悉的这个,广袤的大地上绿草如茵,野花盛开。 他看到了一些长相与自己相似,背后却没有虫翼的生物。 再往前走,他看到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那人长衫广袖,及臀的黑发丝锻般倾泻而下,与刺眼的月华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移不开眼。 风起,曳下的梨花被微风吹得纸片似的翻飞,随意落在那人的肩上发上。 忽而,那人转身面向自己,浅笑着唤他的名字。 贺朝云这才惊觉这人的长相竟与自己的雄主一模一样。 可是本应立即下跪行礼的他在梦境中却没害怕地发抖,只是自然地走上前去牵住了那人伸出的手。 是温厚柔软的手,将暖意渡给他冰凉的、被冷汗湿透的手。 突然间,那个更光亮些的世界在他眼前土崩瓦解,他又回到了阴暗潮湿的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光线从缝隙中泄出,液体一般灌满整个晦暗的房间。 …… 他的雄主如约让他排了尿。 却没有让他排干净,依旧留了一半在里面,让他介于松快与难耐两者之间备受煎熬。 然后就叫人把装着他的金笼子抬到了大厅。 贺朝云带着一身性爱后的淫糜痕迹赤身裸体地跪在笼子里,身上唯一称得上衣物的只有那个满是金属硬刺的奶罩。 “这个……可以取下来吗?”他犹豫了半天,哀求道。 这东西戴着太疼了,饱受折磨的乳肉时时刻刻都在发麻发痛。 “没跟你说过吗?短时间内只能提一个要求。” “是。”如想象中的一般遭到了拒绝,贺朝云垂着眼皮低下头去,放弃了再次开口请求。 只是简单的清理,连昨夜留下的血污与精斑都没被洗去,就那样装点在他这些天略有些消瘦却更显精致完美的身躯上,腰比之先前更细了,甚至让人觉得只要那只尿包再胀大几寸,再沉重几分,就能把他的细腰摧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笼子里待了许久,主宅的大门开了,进来许多人,看步态仪容与左右随侍,应该都是帝国上层的。 多数人贺朝云曾见过几面,少数几个是生面孔。 人流络绎不绝,似乎都是他的雄主邀请来的。 他们聚在大厅品酒,三三两两交谈,间或斜眼打量着跪坐在金笼中的贺朝云。 都是有教养见过世面的人,不至于紧盯着不放。但这点若有若无的目光足以让贺朝云无地自容了,羞耻让他脸颊一片绯红,耳尖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好在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他想尽法子要把私密部位遮住。只是任凭如何努力,也无法将遍布全身的咬痕、爱液遮个彻底,他被吊在半空中,这笼子八面透风,别人仰头就能轻易看清他那只红肿糜烂的骚穴。 他竟开始祈祷自己从前的名气不大,这些人俱不认识,只当自己是蒙菲尔德大公的一个无名无分的雌奴。 “藏着做什么?给别人也看看呀。”从台阶上走下的是他衣着奢华的雄主,精致雕琢出的脸庞仿若天神般俊朗,他开口说道,同时催动了那只决定贺朝云生死的抑制环。 身体又一次失去控制,贺朝云眼见着自己摆出淫荡的姿势,两手撑地,腰窝下陷,轻晃着丰润的臀部邀宠,甚至连自己昨夜才承欢过的穴都在一开一合分泌淫液。 他被强制发情了。 那一副仿佛浑然天成的媚态,最下贱的妓子都尚且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的目光很自然得被他吸引去了,炙烤着他,让他避无可避。 渐渐的,他听到了诸多不堪入耳的话,无一不让他羞愤到想要当场死掉。 身子如同被灌了催情的药,那淫水太多,顺着形态姣好的臀瓣一滴滴滑落,积在他的膝窝,还有多余的从笼缝中穿出,一一往下滴去。 那晶莹粘稠的腥臊秽液下雨似的冲人群砸去。 有人躲闪不及,有人巴不得那淫水能落在自己身上,有人甚至用唇舌去接。 衣冠精致的上等雄虫们一下子丑态百出。 贺朝云哭叫的求饶声淹没在鼎沸声浪中,显得多么的微弱无助。 突然间,他脸色大变。 他看到了过去在军部共事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