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军团的贺上将怎么成这样了?” “据说是犯了事把雄虫伤了。” “啧啧,竟然能浪成这样,骚水都流一地了。” “也不是那穴里有多烫。” 起先拘拘谨谨的名流贵族们逐渐放开了,估摸着这只雌虫早失了孟菲尔德大公的喜爱,是他们得罪得起的角色,说的话也愈发下流,又想到笼里关着的那位曾经是军部有头有脸的军雌上将,一个个更是欲念大动,巴不得将那笼子扒开把人拉出来狠肏一顿。 他们中的有些自家整日整夜开淫趴,也不是没去过那种玩乐的地方,不是缺一口荤汤吃的人。 只是那些小玩小闹都是只能关上家门自己悄悄消受的,不好意思大张旗鼓说出去,还是生平第一次那么多些人聚在一起玩乐。 笼子随着贺朝云自慰的动作在空中晃着摇着,那些人眼睛都快黏在笼子上了,嘴上说着贬低的话,心里却馋得很,只寻思着一会儿那笼子会不会掉下来,叫那浑圆灼烫淌着骚水的臀坐自己头顶上。 大庭广众之下把别人的雌君压在身下亵玩,总比夜里偷摸招雌奴进屋带劲儿不是 贺朝云被这只古怪的抑制环控制着跪在笼子里自慰,一手轻按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一手绕到身后插进自己泥泞不堪的小穴有节奏地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哈啊……啊……求您……停下,饶了我……”他透过笼缝朝高处站着的他的雄主求饶,艳红泛着水光的唇一开一合,哀求中夹杂着难耐的喘息,一双被水雾朦胧的眼泫然欲泣。 只是他声音太小,周围又吵闹得很,自然是被掩盖得彻彻底底了。 从上到下每个角落都沐浴着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身体上的火热掩盖不住内心的凄凉。 这笼子带着他在半高的空中轻晃,荡秋千似的高高低低。忽的,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个曾经在军校承蒙过他关照的后辈,甚至前不久才与他见过面。 再说了,憋到了这种地步,又哪里还会有舒服的姿势呢? 那个小军雌显然是跟着自己的雄主一块儿来的,他站在人堆里很是局促的模样,脸色颇不好看。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贺朝云被操控着将自己胸前那只里头带刺的奶罩摘掉了,金属物件与笼子的碰撞声震耳欲聋,那两只红得滴血的奶子挣脱了束缚,舒服地抖了抖,一晚上过去,竟比先前又胀大了一圈,毫不逊色于腹间的那只尿包。 那个小军雌带着点怜悯的眼神两道红光似的打得贺朝云无处遁形,将颜面扫地的滋味尝了个透彻。脑髓传来的热烫温度灼烧着他的身体,垂头看着那两只被自己攥在手中揉捏的鼓包与底下人的起哄。 贺朝云又羞又燥,再也忍受不住身心的双重折磨倒头昏了过去。 他前脚才失去意识,后脚就有痴心妄想的人传话来问劳伊能不能把昏迷的雌虫放下来借他们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虫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冷声拒绝了那些无理的要求。 唱的这出戏起效用了,从刚才开始那个潜伏在他身体中的灵魂就在一遍遍尝试着争取主权,以比之前活跃几倍的架势扰得他心烦意乱。 劳伊甚至能通过他们一部分相联系的神经感受到那个灵魂的愤怒。 多吃了几粒药才堪堪压下。 他倚靠着大厅二楼的扶栏,目光穿过笼缝扫视着那个被自己玩弄得汗水淋漓、狼狈不堪的身躯,思量着要不要再试探一下那个灵魂的底线。 “自己插进去。”话音刚落,鞭梢便扫上他的侧臀,催促道。 贺朝云摸索着这根直径两厘米的尿道棒朝铃口塞去,他目不能视,但是因为私底下练过很多次,动作还算熟练。 这根尿道棒比正常堵尿的稍粗一圈,估摸是空心的,与导尿管相连后用来给他灌水。 可是他已经憋了不少了,还要再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住心头些微的恐惧,他面无表情地执行命令。 即便在上台前,他的尿道已经做过润滑,想一下子塞入那么粗的尿道棒依旧是困难的,只能先用小拇指抽插入口处进行扩张,然后再缓缓探入。 尿道从中间被操开,撕裂般的痛感顿时便让他蒙上了一身薄汗,只得不断停下动作等身体适应,加上他目不能视多少会影响速度。 磨蹭了半分钟才把顶端塞进去。 啪—— 调教师嫌他慢了。 与之前那鞭提醒性质的不同,这一鞭更狠戾,下足了力气,还挑了位置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了几下,皙白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条冒着热气的红棱。身子上最痛的部位一下子从尿道转移到了腿侧,腿抖得厉害,给自己上刑的手反倒是不抖了,趁着痛楚转移的那半秒,突的把尿道棒整根塞了进去,只在外面留了个脑袋。 只可怜他那根鸡巴含了过分粗壮的尿道棒,被强制硬了起来,红亮狰狞的一根东西直挺挺立在两腿间动弹不得。 因为不听话,这些天他那只有着精神操控作用的抑制环一直没摘下来,短时间被精神操控那么多回,五感被封了两感,发不出声也看不见,只剩下微弱的听力与意外被增强的痛觉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是太疼,被抽肿的大腿也掩盖不住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嘶吼着,然后就被调教师操控着双手将导尿管接在了尿道棒后面。 这是个地下会所的公调表演台,贺朝云记不得自己来了这家会所多久,只知道今天是他彻底失明的第二天,也是第一次上台接受公调。 就算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台下人灼热的目光,与淫笑的嘴脸。 不过他已经麻木了,早没了之前的羞耻害怕。 只在心头暗中祈祷一会儿自己要面对的调教能稍微轻松一点,他不想再昏过去领不到今天的饭食。负责送餐的人不会为了他们这种在会所工作的低贱雌奴来两次,在昏睡状态就会被强制输入几瓶稀释过的营养液。 那会大大加重他膀胱的负担,一旦多了这几瓶营养液,想要憋到隔天集体放尿的时候就更艰难了。再加上他腹中一日比一日增大的虫蛋会压迫膀胱,一肚子的尿每时每刻都把他憋得死去活来。 “自己灌。”轻飘飘的一句,飘散在空中。 竟然叫他自己控制。 贺朝云摸索到自己手边的一个按钮,将其按下,然后就有源源不断的冰凉水液顺着导管进入他的身体。 会所每天都会有一次集体放尿,而其余时候都是不允许他们尿的,毕竟把他们的生理需求掌握在手里总是更便于调教的。集体放尿的规定时间是三分钟,倒计时走完排尿器就会自动喷出一股激流把尿堵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才进会所的时候什么都做不好,一直被惩罚喝下很多水,还被各项多出来的惩罚搞得集体排尿都赶不及去,再加上先前在家里被调教出的不操穴尿不出的老毛病,还没来得及尿倒计时就结束了,为此一直处于极度憋涨的状态。巨大的尿包撑得腹肌完全变了形散掉了,尿颤打得停不下来,几乎到了影响调教进展的地步。 怕他死了,调教师才网开一面多拨他几分钟排尿时间,这才堪堪捡回了一条性命。 这段时间,他的膀胱被生生憋大了几倍,但是贺朝云昨晚集体放尿的时候恰巧在被调教口侍,被耽误了,现在又被拉着上了台接受公调。 从前天攒到现在,膀胱已经丰盈到了不动都坠胀得难受的地步了,可就算如此,还是要继续往里面灌水。 能感受到腹中的那个水气球正在失去弹性,变得硬如石块,扩张的余地越来越小。无需多言的剧烈憋涨与丝丝密密的痛让他晃了神,腹腔中的其余器官被极限扩张的膀胱挤到了最边上,无助地用痛楚对身体的主人发出求助。 “好憋——”他无声地说,在细细密密打哆嗦,身底下的汗渍围成了一个人形的阴影。 “爆了,真的要被撑爆了......” 才灌了不到一分钟贺朝云就受不住了,两手在黑暗中四下摸索着要把按钮按停。 还没摸到那个掌控他命运的按钮,手就被人踩住了。 手被踩了足足有三分钟,才被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将憋死的贺朝云这才有机会抖着他那只发痛发麻的手去摸按钮。 终于停了 贺朝云仰面躺在地上喘气,他躺着并不觉得舒服,反而觉得那只巨大的水球要把他活活压死,压得他喘气都艰难。 这是个新来的调教师,捧着个册子目光停在了写着膀胱容量的那行。 “别躺着装死!才灌了一升半,根本没到你的量。” 贺朝云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想说自己从前天晚上起就没泄过一滴尿了,他汗出如浆,难受得快要疯掉,甚至有了虚脱的征兆。 可是他发不出声,更说不了话。 转念想想,他难不难受调教师看不出来吗? 纵使他还能说话,多说几句除了给自己多换几下鞭子也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想到这里就释然了,破罐子破摔般的继续躺着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抑制环那端的牵引绳被调教师抓在手里使劲拽着,像在拽一条断了气的死狗。 贺朝云感受着颈间收束的力道将他喉管中的空气一丝丝抢夺干净。 好勒—— 无法呼吸—— 意识短暂流失,然后贺朝云就被一股从头顶蔓延至脚跟的电流电醒了。 这是在台上“表演”,看客怎么会容许唱戏的太早下台? 深呼吸—— 耗尽了全部意志将身体撑起。 两道细线被拴在他的胸前乳环上,另一端在调教师的手里牵着爬。 每次迈腿都会让膀胱涌动起铺天盖地的酸痛憋涨,所以他不敢爬得太快,爬太快身下的那只水包估计就得炸开了。同时也不敢太慢了,太慢会导致乳首的剧痛,那两粒被折磨得发红发紫的肿大乳粒实在是受不了一点磋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不能视,只能凭借仅存的那点感知控制步履。 尿道塞已经被取下,被扩张到极限的尿道合不拢,但是调教师没特意再找个东西给他塞住,因为他早就被调教熟了,现在的他没了后穴的刺激根本尿不出什么。 贺朝云恍惚间以为五感缺失的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全部用途只是承接、容纳尿液的器物,他是一只放在床脚的尿壶,或是灌满水的大肚水囊,被足量的尿液撑得圆滚丰盈,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忍耐,继续忍耐......无时无刻都在尿意中颤栗挣扎。 爬了几圈后又被命令着趴在地上用竹片打屁股。 他想试着趴下,可是尿包一触地身体就控制不住突的弹起,如同被安上了弹簧,太憋了,他不敢相信把憋到这种程度的膀胱压平会有多难受。 见他迟迟不动作,几双手搭在他臀上腿上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啊啊啊—— 他无声嘶吼,面部表情完全扭曲了,额角的青筋也恐怖地凸起。 啪啪啪......啪啪 竹片一下下掴在他昨晚就被打成黑紫色的臀尖上,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在小腹上都无法将那只腹球完全压平,待到完全趴好,一身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几板子打在了他后穴里插着的那只水晶假阳具上,那只表面带刺的柱子在方才的折腾下已经戳出来半截了,被板子生生打了回去,打桩机似的将其敲进穴里。 病态的快感酥酥麻麻钻入他的全身毛孔,大脑一感受到后穴的刺激就将其传达给括约肌。 淅沥—— 他尿了,被板子揍尿了。 就这样岔开两腿趴在台子上喷起尿来,与此同时,女穴也潮吹了,与尿眼一块儿淌水。 假阳具被翕张的穴推着跑出一截,再被板子重新钉回去,模拟着交媾的动作肏他的穴。 那尿喷得断断续续,时缓时急。 按理说是尿得不爽快的。 但这已经是他那么久以来尿得最爽的一次了,口角流涎,面颊潮红,喉咙嗬嗬喘着气,在奔涌的热尿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