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知道又要持续多久,加上昨天凌晨就醒来,沈元筠几乎是一天两夜没合眼,况且自从被俘虏后,这几天里他几乎就没睡过安稳觉,现在又要开始这无休止的折磨,长久下去即使他想要归降了,也会因为精神崩溃记不起一句话。 就在苏贺准备插入的那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声求饶着:“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就一小会儿也行。”看着男人没有理会他,正在挤开他的铃口继续着动作时,沈元筠又补充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告诉你……给我,给我机会,求你了。” 好在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苏贺放下手里的尿道棒,而那只握着沈元筠分身的手还似把玩似的上下撸动着,不过他倒是很好奇男孩儿这下又准备用什么话来搪塞他。 “一个有用的情报换十五分钟。”苏贺一边挤弄着沈元筠的分身边说着,顺势还把吐出来一小点的假阳具又给他往穴道深处推了推,不让男孩丝毫带有侥幸心理,便又补了一句,“有没有用,我说了算。” 沈元筠连连点头,苏贺这才停下抚摸撸动他分身的手,像是在等着他开口,“做好决定说话就别吞吞吐吐的了,限时三十秒。”他向沈元筠抬了抬手表,提示道。 男孩儿紧张的咽了咽喉咙,用尽脑细胞思索着看似还能有用,足以搪塞过去的线索,小心翼翼的说:“长官,是长官命令我善后处理R95病毒,所以我才被抓的……啊啊!” 他的话音刚落,苏贺却把后庭假阳具的震动模式开到了最大,一时间震动声都盖过了沈元筠虚弱地喘叫,男孩儿的腿随着震动痉挛发颤,在喘息与震动声的噪声中,只听男人嫌弃地说了句:“废话。” 不行,不行了,后面再这样下去要被震烂了。沈元筠痛苦地甩着头,也顾不得思考,“啊啊啊……我是R95的主要研究员!所有,所有报告……啊啊……都是,都是我写的。” 调教了这么多天,前脚还说什么都不会,装着年龄小的男孩儿此刻终于在脱力的情况下承认,虽然这一点苏贺早已肯定,但是由沈元筠亲自承认这才算板上钉钉,他更想从他的口中听出来。 男人似是满意这条信息,把后面的震动调回了最开始的初档,“不逼逼你就不知道往前走,继续。”苏贺拍拍他的大腿示意。沈元筠刚从回神中喘息着,眼神迷蒙地看着不远处的苏贺,虚弱带着喘的问:“这……这算一个了吗?” 就这么急着讨赏,已经逐步沦陷离归降就不远了,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要死守着那份坚持。苏贺不理解也有些觉得可笑,不知轻蔑还是无奈地轻笑一声,“累计十五分钟了,现在就停?” 沈元筠连忙摇头,他耻辱于自己现在已经需要用临近底线的情报换取短暂的安逸,可是他的身体的苦恼一次次地磋磨着他的大脑和意志,他只能尽力最后管住自己那双拿手术刀的手,希望R95在他们手里没有进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近苏贺又开始倒数三十秒的时候,沈元筠才想好下一个情报该说什么,“小锐是长官配给我的助理,但是他只是擦个汗递个东西打打下手,所以你……啊啊!” “现在还知道逮着机会给好战友求情开脱呢?你很仗义啊。”苏贺不屑地又调大震动按钮,沈元筠难受的伸直脖子,极力压抑着疼喘也要说完:“真的……嗯啊啊……真的,我想说的是,你……你们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没用,被俘也只是……啊啊啊……也只是不放心我而已。” 苏贺叹了一口气,“好吧,看在你这么体贴我家小副官,不想给他增加劳动力的份上。”男孩儿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为了保全战友,但他们对小锐的判定价值本就不高,所以不像假话,现在倒也能省周沉一份力,省的他天天摆着臭脸给自己看。说着,把震动摁钮减小,“三十分钟。” “R95目前由最稳定的是血液传播,我的最新报告研究发现,重感染动物的唾液经破损的皮肤、黏膜侵入,也有感染的……啊啊!”他话说一半,苏贺又摁下了按钮,只见男人站在一旁慵懒的打着哈欠,“说人话,我不是在听你的论文报告。” “咬伤!就像被狗咬传播得狂犬病……啊啊……停下停下……是真的,你们可以做实验……”说实话也要被折磨,沈元筠痛苦到了极点,摇着头哭求着。 如果先前是真的对情报内容不满意才加大的频率,这次更像是苏贺在逗弄调侃小男孩,轻笑着关停了按钮,“不错,这次的信息比其他两个都有用,多奖励你五分钟。” 五十分钟了……沈元筠估量着,足够自己合上眼勉强休息一下了。情报再继续说下去就全都是R95病毒的核心研究部分,自己这样也无异于归降了,能稍微缓和一会儿就好……哪怕就一会儿。 苏贺环抱着双臂静静的等待着沈元筠继续说下去,然而男孩把头一扭眼睛一闭,似乎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苏贺不禁又眉头一皱,这才哪儿到哪儿,浪费了一个早晨只问出来个实验进展。他沉着声音问沈元筠,给他下来最后通牒,“这就够了,不凑够一个钟头?” 沈元筠轻轻点了点头,自己长此以来这么拼命地承受也是为了守住底线,再说下去就会适得其反,别说五十分钟,就算只让他喘息五分钟也够了。 行吧,刚给了甜枣就不知珍惜。反正才五十分钟,苏贺有的是时间好好陪他玩,也不差这半天一个钟头的。“没追求,瞧那出息。”苏贺无奈地嘲讽道,俯身准备给他抽出插在屁眼里已经一天一夜的假阳具。 男人动作不拖泥带水,抓住那假阳具的底部,不管沈元筠的反应,一鼓作气直接一下拔了出来,“疼!”瞬间一个巨物离开身体的感觉,后庭的伤口又悉数被磋磨,沈元筠喘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假阳具终于被拔出,上面除了沾染着不少沈元筠后庭的粘液之外,还带着些许的血色,不知道是哪个位置的肠壁没有坚持住,才导致些许的受伤。 沈元筠的屁眼已经被那巨物撑大,即使拔出后也没能完全的闭合,还留有三指宽的洞口,俯身看去还能依稀看到被操得粉嫩的穴壁,以及洞口撕裂的血痕。 即使被操弄过还是这么嫩,不愧还是个年轻的孩子,苏贺用卫生纸擦了擦他后庭顺势流出来的些许粘液,沈元筠不适的闷哼着,却比先前被填满震动好太多了。 苏贺又走到他身前摘下了乳头处夹着的两个止血钳,仅仅是稍微碰了碰沈元筠就疼的又哭又叫,男人被吵得心烦,给了他胸部一巴掌这才安静,只有委屈似的闷哼。 卸下止血钳,那两颗乳头已经被夹肿,原本只有一颗黄豆大小,现在都快肿成一颗蚕豆,稍微碰一下沈元筠就难受的疼叫,左边那颗被掐伤的肿得更厉害,伤口比当初掐的撕裂的更大,只是结了层膜,还没有结痂。 “啧啧啧,也就一天而已。”苏贺看着这具不经折腾的小身板喃喃着,随手操作X刑架下的几个按钮,禁锢在男孩四肢和腰部颈部的铁环收紧了床板,沈元筠这才算是勉强获得了身体的自由。 闷哼声逐渐减小,沈元筠的后庭也还在渗着血,虽然伤口不大,但要是等他慢慢恢复,自己过两天再玩儿倒变得有些困难,苏贺调笑着,顺势逗弄着男孩儿,“不逼你叫主人,你也叫我个长官听听,说了我就给你抹抹药。” 等了片刻也没等到回答,“让你说几句好话就这么……”苏贺嘴里的难字还没说出口,眼睛一瞥沈元筠,只见男孩儿侧着头,一只手耷拉下刑架,无力的垂直向下,眼睛轻轻的闭着眉毛也舒展开来。 不过一会儿,一阵轻微的小鼾声就传入苏贺的耳朵,与其说那是鼾声还不如说是略重的呼吸,因为长久没有睡眠而质量不佳睡得很沉。苏贺无奈的不知该无语还是该笑,光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男孩儿熟睡的身影,全身狼狈却安安稳稳的像是一只流浪的幼犬,谁能想到还是个面对严刑拷打不折不挠,自己心目中的小英雄呢。其实按照沈元筠这个意志,如果苏贺用对待平常战俘的方式,沈元筠估计早就跪地求饶了。 只可惜,他还有用,他也好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抬手看了看表,正好十点过十分钟,他一向都是扣扣搜搜的他承认,可不想半点便宜白让给了沈元筠,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把刚才得知的R95的实验进展报给研究所。 然而这些还远远不够,沈元筠即使现在还死撑着一口气,但他最后的结果也只能归降。五十分钟的休息只是为了日后更多的折磨与调教,进了苏贺的第二刑房,他能干的只有服从与接受。 五十分钟的深度睡眠对于两天没怎么合眼的沈元筠来说就像是恩赐一般,即使是刚受过残忍的折磨,即使是睡在冰冷的X刑架上,即使睁眼后不知又要面临怎样的凌辱,但起码现在他终于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 他睡死到几乎失去了知觉,就连大脑也在潜意识里告诉他要珍惜当下,以前还能零零散散做个梦,梦见自己以前在长官身边的日子,又或者在实验室为了一个数据而兴奋,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想,如同死过去一般。 有时他甚至不愿离开梦境,就像现在真的死过去也好,起码是舒服的,以后再也不用经历折磨,R95的实验进程和数据也不会再有暴露的机会。然而他清楚,自己无法自杀,就算是咬舌真的可以自尽,但倘若自己死了,苏贺一定会杀了小锐和刚投降的大部队,他也会死不瞑目。 只要坚持住就好,只要任他怎么折磨都不归降就好,只要小锐和其他人没事就好,自己受长官照顾那么多年,无以为报,现在也终于有可以回报的机会了。 沈元筠还沉睡着,殊不知自己已经从仰卧换了一种姿势,五十分钟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对于沈元筠来说像是睡了一个世纪,还想接着睡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后庭被猛地一插。 “啊!”沈元筠尖叫一声,瞬间惊醒,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趴在一个形似马匹的凳子上,后面插进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插入就再没有退出去过。 这又是什么!沈元筠恐慌的想要挣脱站起来,然而却发现脚已经被牢牢锁在木马的两侧,给手的唯一支撑也只有面前的两个把手,他整个人被迫骑着木马,身体整个趴在了马脖子上,后庭插入的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 穴道才放松不到一个钟头这下又被填满,也是因为先前巨物的折磨,这次猛地一下顶入没有太痛苦,沈元筠尝试着抬身子企图用手拔出来,动动位置,然而机器像是料到了他要这么做,给他的小腿又加上一道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