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完毕,启动倒计时,一分钟。”马头的音响传来声音,沈元筠瞳孔紧急收缩,启动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只这么插着就够了吗?他害怕的环视四周,企图找到苏贺的身影:“将军……将军!” 然而没有人回复他,“有人吗?”他又高呼,相信外面肯定有士兵待命看守,“我有话对苏将军说,有人吗!”沈元筠声音颤抖地高喊道,然而回复他的只有机器的倒计时声,他的声音也因为害怕越来越颤抖,直至失去希望的捻灭。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脱离这台鬼机器,不知道待会儿又会发生什么,从他身后插入的那根东西看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开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 还好手没有被禁锢着,他从马脖子上爬起来侧身想要去查看小腿和脚上扣住的锁扣,然而那铁环和先前X刑架上的一样,根本扳不动,他泄气又着急的起身,想看看马头上有什么按钮,毕竟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后面插着东西,虽然不及那根假阴茎的粗大,但仍有难耐的异物感侵蚀着,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眼看着倒计时已经变成了个位数,他的心情远比行动急切。 刚微微抬起屁股去够马头,结果又听一阵机器启动声,他的大臂胳膊被马脖子上蹦出的铁环牢牢锁住,“别,放开!我不乱动了……我不乱动了!”沈元筠挣扎着,然而这只是台机器。 苏贺预先调试好了,只要不是正常趴姿能触及到的地方,一旦感受到外界接触就立刻启动防护措施,把身体的各处牢牢锁住,从而让受刑的人更感受到绝望。 “倒计时,三、二、一。”机器木马那冰冷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电音,让挣扎中的沈元筠陷入恐慌,只听接下来一句:“机器启动。”随着男孩颤动的心脏,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硅胶肉棍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啊啊啊!慢点!啊啊!”沈元筠还没准备好,那东西就开始上下顶撞,整个木马也开始摇晃起来,伴随着肉棍的抽插频率,每次都让沈元筠正好颠起,又深深的插入。 还没缓和多久的心脏又随之开始狂跳,抽插的速度很快,沈元筠只觉得后面又有了伤口,他的手臂被禁锢着,只能死死握住面前的两个扶手,否则都快要被颠了出去。 他的脚尖带着撕裂的沙哑,“停下……停下,这个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沈元筠想过醒来会遭受酷刑,然而苏贺每次都出乎他的预料,机器可比人厉害多了,操人永远不会累,只能越来越快,男人不在,这下不知道又要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插了五分钟,沈元筠就已经脱力了,苏贺这次没对他的阴茎做什么禁锢,所以体内的精液根本存不住,在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沈元筠就射了一次,可那操人的机器还是不停歇地抽插着,木马也在持续奔波。 “这样……这下去我会死的,啊啊……救救我,求你们了……啊啊啊啊,救救我,停下!”十分钟,在此期间又射了一次的沈元筠狼狈地趴在马脖子上,这样一直下去后面绝对会被插烂不说,一直射精等到枯竭的时候都会有生命危险。 早知道就不睡那五十分钟……这种情况还不如躺在那X刑床上待着,苏贺给予他的折磨只会一层层地加重加深,同时一点希望都不做挽留,不留给他半分的机会。 自己这样迟早会死的,沈元筠无力地趴在马脖子上,菊穴里那根上下抽插的肉棒反复摩挲着他的敏感点,让他那已经受尽苦楚的分身再一次不愿的抬头,就在他即将又要射精的时刻,从马脖子的两侧伸出两个半圆形的碗,里面布满了硅胶的小颗粒。 这又是什么?沈元筠艰难地低头看去,这两个东西的位置正好对应……等等! “嗯啊啊……”两个半圆形的硅胶罩正好对应沈元筠左右两边的胸部,只听机器操作一声,那东西像是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的吸附上微微隆起的小胸,里面的凸点也开始随着整个机器的颤动而按摩。 沈元筠胸部周围被那东西弄得瘙痒难耐,然而胸前那两个肿胀的乳头还没消肿,硅胶按摩罩里最大的凸点正好在中间,对应两颗乳头的位置,又是敏感的位置,则带来的就是疼痛。 “啊啊啊停下,停下!我不行了……啊啊……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沈元筠痛苦地哭求着,后庭已经感觉到撕裂的痛了,全身被一道道的铁环死死的禁锢在马上,只能一直被操,无法停歇。 男孩的哀嚎声和求死声传遍了整个地下室。 把沈元筠安排好后的苏贺回到办公室,一天未理男孩儿,权当没有存在。 晚上刚吃完晚饭,男人正准备看会报纸等着洗澡水烧好,洗个热水澡就睡觉。行军打仗最烦的就是不能带手机,打电话也都是内线和对讲机,不然以现代战争的科技水平,很容易就会暴露位置,这是战场上的大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照现在这个战局和其他省县发来的军报,估计再打不到两个月也就差不多可以回师了,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肉搏,上面那群政治家老顽固还一个劲儿地提醒不要打平民,考虑国际影响……现在基本上就是耗,耗清对面的战争资源,耗光对面的战士的军心,耗到敌国的首相怕了逃了来求饶赔款,自己这边还能不费一兵一卒尽量安全撤退。 想着,浴室里的太阳能哔的一声响,提示已经烧好水了。苏贺放下手中的报纸准备起身,卧室的门前又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三声叩门声响起。 “将军,我是周沉。”果然,门口响起的男声验证了苏贺敏锐的判断,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将军!您睡了吗?”外面提高了音量。 苏贺抬头看了看床上的钟表,都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这家伙大半夜来要是急事肯定就不是这语气,早就先斩后奏破门而入了,能这么慢悠悠地专门过来说,肯定又是些需要他批准的琐事。 苏贺打算直接不理,屏息敛声就装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准备钻被子睡觉,就听见周沉又一阵敲门催促,“我来的时候听见您太阳能烧水器响了,将军既然醒着就麻烦给我开下门。” 真贼。这种人留在自己身边当副官真是白瞎了,这敬业能力,这敏锐程度,就应该扔到地下去当特工,再不济也去前线当个侦察兵,也比在这里大晚上的烦他的好。 男人不悦的斜瞪了一眼门口,又无奈地咂了咂嘴,今天看来又防不住这东西了,没办法才说了句:“门没锁,自己进。” 得到允许的周沉这才拉下门把,刚推开就看见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正准备穿拖鞋的苏贺,男人的穿着……还是那么凉爽,“您怎么又不穿衣服。” “要洗澡了穿什么衣服?”苏贺反问着,也没有从衣架上拿一件睡袍遮一下的意思,反倒像是故意的,还冲着周沉像耍流氓一样顶了顶胯,“大半夜又找我干什么?” 周沉已经可以熟练的无视对方的流氓行为,一边解开手里文档的绕线,正准备开口又被苏贺一句噎住。男人不着调地威胁着:“如果不是大事,我就操死你。” “您如果喝多了,我就明天再来。”对面那几乎等同于性骚扰的话,让周沉真的很想扔下文件就走人,忍着想要回怼的心勉强地回复苏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耸了耸肩,小声讽刺了句“不识逗。”转身拿下睡袍随意地往身上搭了一下,跷着二郎腿往床上一躺,“我没喝,要说你快说。” 对方这幅慵懒的样子令周沉一再怀疑,对方是怎么一直稳坐高位的,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打开文件袋上的绕线,“是有关R95的实验进展报告,根据您提供的杜若的供词,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动物实验基本稳定,想来询问您是否进行下一步,投入人体实验。” 周沉边说着,苏贺也听得逐渐正经,接过对方递来的文件,翻看两眼实验报告,看来那小孩儿没说谎,却还是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投吧,要多少人投多少人,全死了就再抓,随你用管够。”他把签完字的报告塞回周沉怀里,站起来没好气的怼了怼对方的肩,“这种事明早说不行吗?” “实验室的研究员们都还没睡,大家都等着进行下一步实验呢。”周沉的声音沉了沉,似是有些在埋怨苏贺的自私,“苏贺,你是统帅,偶尔也……” “偶尔也要个脸,是不是想骂这个?”苏贺不要脸地痞笑一声,看着周沉又郁闷又无奈的样子越看越开心,他平时就以调戏他兄弟为乐,“来,你骂,咱俩钻被窝里慢慢打架。”说着,还装腔作势地拍了拍床板。 周沉的脸越来越臭,下一秒就要气急了摔门而出的节奏,苏贺转过头看时间也不晚了,叹了口气打了个圆场,“哎呦,瞧这眼皮子耷拉的,以后我注意,高兴了吗?” “我没别的意思,事说完了,将军早睡。”苏贺的厚脸皮程度每次都能让他叹为观止,周沉应付地说了两句结束语,转身正欲离开,又被苏贺一下叫住,“那个小锐,你不用审了,有空就歇歇。” 周沉一愣,小锐他记得是昨天刚用过电刑和插针的一个刑犯,现在估计还没醒呢。那人和杜若以及R95有关,他一直印象挺深刻的,不禁追着说:“他还是有一定价值的。” “当然有价值,人活着就有用,我没说就把他干放着。”苏贺笑笑,这次的笑容相比起先前开玩笑地笑多了些危险和杀意,“等他醒了,第一批实验品,就用他吧。” 周沉虽然有些不解,虽然小锐最多是受了些皮外伤,可比小锐身体状况好的刑犯比比皆是,怎么就选中了这个人,但苏贺既然不说他也没兴趣多问,点了点头又说了句晚安,这才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