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管沈元筠的哭嚎,当初苏栩小时候因为没有奶水哭闹,要不是周沉拦着,苏贺差点就把他扔到垃圾堆里,让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自力更生了,对待比他儿子还小的沈元筠,自是没有更多的耐心。 苏贺大拇指的指关节探进那细小的肉口缝隙中,沈元筠分别不出来对方是真的有心想给他拔出来,还是又在虐待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喊疼,不敢反抗,只能用叫喊宣泄他的难受。 苏贺也没耐心一点一点给他扩张润滑,他又不是医生,对待一条狗一个玩意儿也没必要那么心疼,手指黏糊糊地沾着些许的血丝和肠液,即使屁眼口卡着龟头,使劲一扯也就出来了。 “啊啊!”随着沈元筠的一声凄惨的尖叫,那根又会震动又会放电的假鸡巴终于从他的体内滑出,柱身上还有着随着肠壁受伤的连带的血丝,好在伤得也不算很重,相较起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那会儿,还没有到血流成河的地步。 痛叫之余还算让男孩儿松了一口气,虽然菊穴和屁股还在胀疼着,但终于想摆脱了累赘似的如卸重负,可还没等他喘两口气,又感觉到那双带着枪茧的大手抚摸上自己的腰。 沈元筠这才脑子断弦的想起来还要伺候苏贺那根真正的肉棒,后庭刚被摆弄成那样,男人的玩意儿又比那根鸡巴不知道大多少,这么一下下去非把他捅穿不可。 “让我歇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又逃不走!”沈元筠用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努力回过头,他已经不祈求苏贺能停手,只希望可以得以一些喘息的机会。 然而男人如他所预料的没有停下,几乎要了他的命一般,沈元筠只能一句句地恳求他让他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却被对方无情地从椅子上提起来。 结果受挫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他的屁股,苏贺又像开玩笑的扇了一下他似果冻般的翘臀,“大白天,你有心情我还没空儿呢。”虽然自己发泄起来从来不管什么黑夜白昼,“把下面洗干净,晚上再等着侍寝吧。” 因为他那腻腻歪歪的精液和肠液,再加上没灌肠,带出来的时候都有些许的粪渍,苏贺是连椅子都不想让他趴着,更别说现在碰他,刚才受降仪式实在烦的他也没什么胃口,白天的军务更是重中之重。 沈元筠愣了愣,随即就被丢进了卫生间的浴缸里,没等他问出口,头顶的花洒就浇下倾盆冷水,一时间冻的他嘴唇打战,想说也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冷字。 苏贺随洗随脱,只有晚上放松才会泡个热水澡,以前打仗的时候也习惯了用冷水冲洗,沈元筠既然是他的狗,就应该狗随主人,只见男人又把阀门往左边拧了几个度,没有理会他的感觉,只是吩咐道:“屁眼里面也得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整个人缩在浴缸里,冷水浇过他的伤口,包括太阳穴都是那么的疼。男人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着衣服,看上去没有再玩弄他身体,准备走的意思,但沈元筠也不敢拧回热水阀,他知道被发现就惨了,即使是件小事。 “你自己慢慢洗不着急,这是我卧室。”苏贺看了看手表,都要过了下午一点,周沉估计把午饭已经送到了他的办公室,回头瞥了一眼已经被冷水浸湿的男孩儿,除了娇嫩的裸体,还是那胀红着的胸部最惹眼,临走时啧了一声,“前面可也得洗好,到时候我想先尝尝你的奶子。” 沈元筠的胸部本来就异于普通男性,虽然被从木马上抱下来已经有了三天,这几天里苏贺也没对他的上半身做什么,但整体还是恢复得很慢,尤其是一直被按摩从未停下的胸部和肿成蚕豆大小,至今没有完全消肿的乳头。 男人离开的脚步声让他多了些许的放松,但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却让他的心脏跳动得仍旧激烈,从头上浇灌的凉水也没能促使他冷静,反而加重了他的颤抖。 等适应了冷水的温度也缓和了些精神,他还是不敢拧回热水,翻出浴缸,起码躲开了那泄洪的冰冷,又等恢复了些许的力气,才勉强扶着水池站起来,对着镜子给自己后面流的血迹擦干净,几次差点吃疼跌倒。 屁股也被打肿的疼得厉害,每走出一步对他来说都是煎熬,这种情况沈元筠知道,爬着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他还是选择了蹒跚着前行,甚至忍着疼,仍旧给自己的下体搭了条毛巾用来遮羞。 走出门才浏览到整个卧室的全貌,但沈元筠并没有心情去观察那嵌在墙壁上的书山,也没有心情摆弄墙角盛开得正鲜艳的玫瑰,兀自好不容易扶着各种各样的物件走到床边,刚想趴倒床上才想起这是苏贺的卧室,赶紧扶住床沿,最后还是坐回了地上。 昨晚担心着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经历完了白天的受降仪式,又因为苏贺的一句话,开始害怕夜晚的来临。沈元筠告诉自己最好多睡一下缓和体力,晚上又不知道会遭受到苏贺怎样的凌虐,可他的本身身体就不大爽快,即使努力逼着自己小憩休息,也睡得不大舒服。 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了门的动静,沈元筠下意识的全身一颤,立刻打起精神,还以为已经到了晚上是苏贺回来了,然而看到来者是周沉和医生,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周沉拿着一个饭盒,瞥了地上的沈元筠一眼,没有过多搭理,把带来的迟了的午餐张罗在床头柜上,跟着帮医生抬进来挂水的输液架,对着男孩儿语气沉冷地转述苏贺的吩咐,“饭是根据你的体检报告定制的营养餐,将军让你必须吃完,也要配合治疗。” 沈元筠抬眼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罗列的盘盘碗碗,本来想说自己吃不了这么多,刚开口没说一个字就被周沉一记扫视瞪了回去,在周沉眼里,沈元筠就像是苏贺给自己平添的工作量和累赘,加上昨天大半夜的叨扰,自然给不了对方什么好脸色。 男孩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却排斥得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更藏在床角,本以为对方送个东西传个话就走,但预料之外的,刚一松懈叹气就被周沉二话没说单手拽着胳膊从地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的粗暴让沈元筠感觉后庭又有撕裂的感觉,吓得他生怕男人白色的被单粘上血看出来,挣扎着要下床,“这是苏贺的床吧,我身上有伤口,不方便……”他急忙想着解释,一切自我开始的贬低并不是源于甘愿臣服,而是屈打成招的恐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沉打断,“将军吩咐的,如果进来看到你还坐在地上,就允许你能用床,也方便医生治疗。”话说完,沈元筠才停止了挣扎,表情又恢复刚进来时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周沉不禁又补上苏贺命令的后半句,“他还说,如果进来发现你躺床上,就把你扔出去。” 沈元筠不由得心揪一下,居然心存了一丝侥幸,就知道苏贺不会放过自己,还好因为畏惧而留了个心眼,不然他难以想象自己现在又要被周沉整成什么狼狈模样。 在床上安顿好,男人的床就是比那可怜的木板床和冰冷的刑架躺着舒服,可再舒适也让沈元筠难以享受,看着医生把要输液的液体挂好,沈元筠习惯性的伸出靠近的右手,对方却抓了他的左手,毫无感情地开口道,“您还需要吃饭。” 看来他们谁都是唯苏贺的命是从,沈元筠本想求助苏贺身边的人,那周沉并不通人情,而现在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一拖再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锐,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样的生活…… 沈元筠靠着柔软的床头,即使苏贺不说,他也会尽量去吃些东西保存体力,为了应付晚上不知道对方怎么样的凌虐,也为了坚持到自己见到小锐。对方是因为担心自己选择留下一起任务才会被俘虏的,感染了R95也还在等着自己去治疗。 男孩儿艰难地翻过身去拿了些床头柜上的食物,动作十分的笨拙,由于全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最后只塞下去一个鸡蛋和半张饼,剩下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光,都是留给他悲伤遐想的。他抬头看着输液管里一滴滴滴落的液体,觉得无聊又担心难受的睡不着觉。 苏贺因为新兵分配和上面下来的政治协商的杂事烦了很久,都让周沉早点回去,等到打着哈欠回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都要过了,想着沈元筠要是睡了就算了,毕竟累了一下午,他也有些没心情。 刚打开门就看在窝在被窝里的男孩儿,床头柜的上放的东西已经吃完了,左手耷拉着伸出被子,手背上还带着棉球胶布,规规矩矩地闭着眼躺在枕窝里,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他昏迷之外,头一次见沈元筠睡得这么放松。 自己的床就这么舒服吗。苏贺忍不住哼笑了一声,他自己这声笑只是一个表情,不带有任何的声音,然而还是让好不容易睡着的沈元筠如梦初醒般的睁开了双眼,一下子从刚才舒舒服服的被窝里弹起,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拔了针的手背,眼神中带着惊恐,目不转睛地盯视着苏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