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的应激反应给了他一种对方是专门等着自己回来的错觉,然而这也可以定义为是恐惧。“睡得这么浅。”苏贺忽略了他眼底充满着的防备,随口感叹了句,兀自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沈元筠看见苏贺就如同老鼠见了猫,动也不敢动,死死的抓着被子看着男人的行动,苏贺脱衣服的动作都有些慢,猜着像是累了,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刚解到第二个扣子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沈元筠的情绪也随之又提了起来,“你倒躺得挺稳当。”苏贺似开玩笑地冷嘲一句,只见男人的背影扭转过来,正对着男孩儿敞开着衬衫,解开的纽扣之下露出隐约的胸肌,“过来伺候。”苏贺对着沈元筠招了招手。 男孩儿还在原地有些愣,捕捉到过来两个字还是木讷的下了床,刚摇摇晃晃地走出两步,就被苏贺用厚重的军靴冷不防地一踢膝盖,一个没撑住,原地栽倒下去。 从醒了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还用那种眼神瞪了自己半天,已经令苏贺很不爽了。“先说,我是谁?”他冷冷的问着,他发现沈元筠就是不记吃也不记打,白天那个慌张地抓着自己腿不放,还一口一句伺候您的小笨狗,稍微对他好一点就又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性。 苏贺意图明显的反问让沈元筠领悟到了对方的意思,男孩儿吃疼的从地上爬起来,却也不敢起身站立,维持着早上匍匐跪趴的姿势,压低前身,忍辱负重咬着牙回复了一句:“主人。” “嗯。”苏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再犹豫一会儿,自己的第二脚就踹到他头上去了,“以后记住,我站着的时候你只能跪着,以前娇生惯养的臭毛病改改,当狗和当情人不一样。” 情人可以过得很滋润,可以撒娇可以索求,然而当狗,只能尽他最大的努力去卖弄风骚地讨好主人,从而才可以得到一丁点的施舍,苏贺还肯给他治伤让他睡床就是给他的施舍,而现在到了小狗回报主人的时候了。 沈元筠闷闷地嗯了一句,被苏贺拽着头发往地上又砸了一次才记住规矩,“回答说完整,说完要磕头。”苏贺记得这是他第二遍教他了,事不过三。 “是……主人。”沈元筠忍着额头的眩晕,闷闷的又对着地板磕了一记响头,幸好苏贺的卧室里有铺着柔软的地毯,不然刚刚那两下下去,足够他眼冒金星。 把这些细枝末节给他规矩好,苏贺这才对沈元筠的行为规范满意的点了点脑袋,招着手这才允许他过来,当然,是爬过来,虽然现在为止男孩儿爬得还是很难看,就像蠕动的蛆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磨蹭着膝盖和小臂,早上蹭破皮的位置虽然看上去擦过了药,但这么生生的磨蹭在地上,还是刺激的他脊背疼的发凉,不敢动作太慢,怕苏贺等急,只好负重前行着快速来到男人脚边。 苏贺闭上眼扯了扯皮带,然而等了半天都不见沈元筠的动静,垂眸一看男孩儿就跟个傻木头一样,全然没有理解自己伺候的意思,让苏贺无奈又无语。耐着脾气用脚尖点起沈元筠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上,“傻,伺候更衣,给我脱衣服,懂不懂?” 沈元筠一愣,下巴搭在男人的鞋上都有些麻,被对方又颠了颠反问,才后知后觉地一磕头,“懂,我这就脱……”说着,慢慢抬起了趴着的前身,跪在男人面前。 他正好位于苏贺的胯下双腿之间,伸伸手勉强能够到男人的衬衣纽扣,小手慌慌张张地抓着苏贺的衬衫,一时间使劲当成了支撑点,把衬衣抓得皱的不行,让苏贺越看越无语,最后烦了才打掉了他的手,“你解裤子去,长得真矮。” 沈元筠只有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身材本来就瘦小,站起来显得更矮,面对男人的放过他还算轻松了些,但苏贺也因此情绪染上了烦躁,对于承受方的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苏贺自己三两下就脱了衬衫,露出了坚实的臂膀和胸肌背肌,然而沈元筠也只是刚解开了皮带而已,对方把衬衫随手一丢,搭在了沈元筠的头,等到男孩儿掀起时,瞄到了苏贺胸下肋骨处的一道伤疤。 看着沈元筠一时愣住了神,苏贺本烦的想敲打两下,对上视线之后才发现男孩儿的目光停留在的是自己胸下的那道陈年枪伤,不禁冷哼了一句,“看什么?不是军医吗,没见过枪伤?” 沈元筠被苏贺这么一说才回了神,立刻放下手里给男人脱裤子的动作,自知自己走思的他吓得往地上又重重磕了一个头,“见过,也治过……我没想看的,对不起。” 苏贺淡淡的哦了一声,挥了挥手没有惩罚的意思,示意沈元筠继续他该干的动作,闭着眼等着男孩儿在那儿细致入微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脱着裤子,打了个哈欠,像是觉得无聊,冷不丁地问了句,“李逸德身上就没个小痛小伤?” “没有。”沈元筠没有犹豫地回答,要说整个部队,看过李逸德身体的只有他一人,所以才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长官他每次……以前每次打仗都很安全,很幸运。” “啧,少爷兵。”苏贺不屑的啧了啧嘴,像他这种靠着用命换来的军功章,一步一个脚印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将军,自然瞧不起李逸德这种放个炮就跟放烟花似的的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发现,苏贺似乎很喜欢用长官来羞辱自己,像是为了时刻提醒他自己的处境,本以为男人还会接着问,“我和李逸德谁身材好”“我和李逸德谁鸡巴大”这种攀比又已成定局的问题,但苏贺问完就没再说,又闭上眼等着沈元筠伺候。 把男人的裤子褪到脚边,沈元筠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去解鞋带,不料还是被踢了一脚,被打一顿才知道用嘴的他,在苏贺看来,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在故意讨打。 把男人的军裤脱下,全身赤条条的只剩最后一条内裤,沈元筠爬在男人的胯下,抬头看着男人的下体,黑色内裤还包裹着欲望,却只是半挺着,还没有到先前完全挺起,大到撑出内裤的地步,看来性欲还未到顶端。 苏贺并不在意,拍了拍自己的胯,“还不让他也高兴高兴?”说着,像是提醒男孩儿,在沈元筠毫无征兆之下,将两根手指直接捅入他的嘴里,扣到他的喉咙深处,“先给我舔起来。” 两根手指压着他的舌头,令沈元筠说不出话来,除了呼吸不畅之外,还有些许的令他反胃的感觉,立刻点了点头,呜呜呜地发出嗓音,同时也因为动作,把对方的两根手指吸紧,在苏贺看来还算有诚意。 男人抽出那两根手指,往他的脸上抹了抹口水,顶了顶胯示意沈元筠的动作快一点,这些对他来说都只算前戏,既然都做到这种地步了,白天说要操他的奶子,就一定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在这短短的不到两个星期里,他统共给男人口交过两次,也是他性方面以来唯一的两次,然而现在马上就要步入第三次,他还是显得那么生涩可人。 非得要把他头摁在鸡巴前才肯张口,苏贺心中一烦的没有工夫等他的心理博弈,他看沈元筠就像是必须把饭味道嘴边的孩子,粗暴地把对方本来就凑近没隔几厘米的脸摁在了他的性器前。 “呜呜呜!”一股腥气席卷进沈元筠的口腔与鼻腔,结果因为下意识的挣扎,还是狠狠的挨了一个耳光,才终于肯老实听话地冷静下来,伸出舌头伺候苏贺的老二。 他隔着那一条轻薄的内裤,探出红润诱人的舌尖,学着上一次主动给苏贺的口交方式伺候着包裹在布料下睾丸和柱身,十分卖力并不是出于本身的讨好和奴性,只想着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多一秒对于他来说都像是长达一个世纪的恶梦。 好在沈元筠这样还是充满诱惑的,苏贺看着上下起伏的男孩儿,他前身的两个小山丘也随着他的头部动作连带着一起颤动着,再加上这调教了几次,终于有点进步的口活,没一会儿那半硬着的阴茎有了继续抬头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步挺大,待会儿赏你喝牛奶。”苏贺满意地揉了揉沈元筠的头发,看着男孩儿的动作愣了一下,眼中充满疑惑的表情,不禁又感叹对方的天真,“这里的牛奶。” 苏贺邪恶地笑了笑,不等沈元筠用牙咬掉,就自己脱下了那已经被沈元筠口水唾液浸湿的内裤,释放出了被裹挟着的阴茎,随意的撸动两下,指了指自己铃口的位置,沈元筠这才意会男人说的“牛奶”其实是精液。 不等他的小疑惑和震惊褪去,苏贺那有力的肉棍就一下下地打到沈元筠的脸上,让对方不得不闭上眼,收回了那并不讨喜得无知眼神,只感受着这炙热的馈赠。 沈元筠伺候苏贺的时候除非是被操到玩到求饶,都是默不说话的,苏贺还真想听他说点自我贬低的下贱小骚话,可惜沈元筠到底还是个小男孩儿,单纯到什么都不知道,逼他一句句的学也不知道得培养调教到什么时候。 今天无所谓了,爽了就行。苏贺强行捏上沈元筠的脸,“睁眼看着,主人的大鸡巴这么好看。”他撑起沈元筠闭合的眼眶,强迫对方睁眼。 苏贺干什么都不收力,撑他的眼眶都快把眼珠子突出来,沈元筠眼睛干涩的困难,不住地打转,都干涩到要冒红血丝,渗着最后一点的组织液,“主人,眼疼,好干。”沈元筠的艰难地说着,为了缓解干涩的难耐,甚至生理机能自主地翻着白眼。 苏贺能感觉到沈元筠的眼皮在和自己对抗,然而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与他的手对抗,“没事儿又死不了,看主人的鸡巴应该是件享受才对。”即使沈元筠示弱,苏贺也没有就此松手,“好好看,一秒都不许离开。” 翻白眼虽然能缓解一丝丝的干涩,但也拽得眼睛生疼,“放开我好不好,我保证我再也不闭眼了。”沈元筠求饶着,不习惯,后知后觉还加上了时时刻刻该叫的那句主人,然而苏贺还是啧了啧舌,像是不满意的模样。 沈元筠已经极力地让眼睛眯成一条缝,但还是闭合不上痛苦仍在,再加上苏贺的肉棒一直拍打着他另一边的脸,任他怎么求饶都没有停下,“大鸡巴露在外面当然得多看看,你得碰到手心上当宝贝知道吗?” 不听前半句,沈元筠就差点错过了自己唯一一次的喘息机会,“我,我用嘴,我给主人接着舔吧……”他试探性地问着苏贺,眼睛也疼得厉害,已经几乎白眼翻了个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