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锐的操弄不加制止根本停不下来,持续了有两个多钟头,等到苏贺终于在玻璃后面看倦了,抬手也到了吃午饭的饭点,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挥了挥手,这才让士兵进去控制好还在对着沈元筠卖力的小锐,再次把人绑回了铁床上,又注射了一针这才冷静下来。 苏贺套上简易的防护服,好心一同走进肮脏的实验室内,此时的实验室和几个钟头前大不一样,地上混合着乌黑深红的血液,还阵阵发着熏臭,让人看不出那是什么。 走到男孩儿身边,沈元筠整个人都在那精液与脓血之中,后庭也在一直流着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撕裂伤,还是小锐射在他体内的液体。男孩儿也早没了因为性欲而面色上带的红润,而是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像是被操晕过去。 苏贺弯下腰啧啧两声,有点小洁癖的他不禁带着点嫌厌的感叹了一句真脏啊,挥了挥手正准备把处理善后的事交给许学名,刚走开半步,就感觉裤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 一低头,是沈元筠的左手。男孩儿的右手扭到动辄不了,全身仅存的力气和意识都具结到这只左手上,像是在昏迷中认出了苏贺,如同求救恳求一般,向对方伸出了手。 男人垂眸俯视着眯着眼的沈元筠,动了动腿那手还是不撒开,看着男孩儿微弱缓慢开合的嘴唇,像是想要说着什么,可是已然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苏贺在那重复的动作中,依稀辨别出,沈元筠像是在说“主人”。 可他还是狠着心地一脚踢开他的手,沈元筠本就失力,被甩开后还有想要去够男人的脚的架势,然而已经摸不到,不安的让他乱挥着,只听苏贺在他的头上方传来声音,“主人在这儿。” 不等沈元筠如同应激反应般的寻找他,苏贺又嫌弃地退了半步,“筠筠好久没做实验,不小心受伤受得这么重,先在这里休息调理好吧,正好适应适应工作环境。”说着,已经连用脚踩他都有些不愿,小声似嘟囔地咒骂了一句,“真是个贱货。” 随着苏贺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像是眼底最后一道光都尽数熄灭,沈元筠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男人有意的安排,可当苏贺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对方求救,因为他知道,苏贺可以毁了他,也是唯一一个在这种地方可以拯救他的人。 可他又一次被抛弃,捻灭希望。沈元筠逐渐失去意识,最后一刻看见的是实验室透亮的天花板,和许学名焦急的安排救治的声音,随后感觉自己被几个人抬了起来,放到车上再往后就失去了视觉和听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下次见到苏贺的时候是两个星期后,男人带着好大一包零食和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到实验室的病房里来接他。苏贺这些表面功夫向来做得很到位,其实军队谁人不知他变态的心性,可男人还是喜欢在正常情况下伪装得像个温柔的绅士。 苏贺半个月都不曾来见沈元筠一趟,一是在等病毒的潜伏期,毕竟沈元筠被小锐撕咬,又性交,又血液相溶的,虽然一早就用多方实验佐证了人体不具备任何传染力,可苏贺到底是不放心,毕竟沈元筠他往后还想要玩一阵,如果带着个病原体在身边,就算自己可以接受不怕R95的感染,料想周沉和上面的一层层上级都不会同意。 沈元筠就按照苏贺的命令在实验室一边等每天的化验结果,一边顺便养着那场被小锐强奸下来所附带的外伤,实验室里这帮研究员天天和各种各样古怪疾病,还有送来的各种外伤严重的实验品们打交道,治疗一个沈元筠还算是绰绰有余,再加上许学名爱才心性,沈元筠自当天晚上恢复了意识,自觉过得还不错。 那一滩滩看着惊悚的流出来的血污,后期化验都是小锐的,沈元筠的后庭虽然有撕裂的迹象,但好在没有太严重,后面几天养护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还会下床帮着实验室的其他人做些助手工作。 没有衣服穿就天天穿着防护服,许学名看他对实验操作得心应手,让他尝试着配了两剂药,做了些基本的小实验,沈元筠都乐在其中,完成的也都毫无差错,有时闲来无事和许学名讨论之下蹦出过两三条新理论,都是足以让对方拿出本子记上笔记的程度,许学名也逐渐对沈元筠“天才”一称供认不讳。 只是沈元筠从来都闭口不谈R95的任何信息,许学名对R95的探究好奇多次隐晦或明示的询问,最后得到的也都是沈元筠的沉默,也就不再逼问。年纪大了相比起永无止境的探究,他更爱惜人才,可以替他一直钻研下去的人才。 沈元筠自诩实验室这段养病的生活,是他被俘虏以来过得最好的日子,得知到苏贺第二天要回来接他,吓得当时就吃不下去了饭,攥着许学名的衣袖慌张地摇着头,“许老师我不想回去,我想留下来做实验,我什么忙都能帮。” 许学名当然愿意将沈元筠留下来,可是整个研究所都是苏贺的地盘,他们是研究员更是军人,都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对于沈元筠的请求也束手无策,只能用叹气和无用的安慰来劝告,“我会努力给将军说说。” 沈元筠知道这根本没什么用,也就只能谋求一丝丝的心理安慰,难受的点了点头,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就看见站在他床边的苏贺,和床头柜上的零食与花束。 沈元筠抬头一看时间,也才刚过去七点,苏贺以往没事的功夫,都是八点多才会被周沉半轰炸似的叫起床,今天一看就是为了他专门起了个大早,跨越大半个部队,还带着东西像看望病人似的,过来研究所接他,美名其曰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盯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戒备与畏惧,这让苏贺并不感觉到意外,只是养病养了两个月看着越发不懂规矩,之前教的全都白白忘了,让他觉得有些无奈。 苏贺拉开床边的椅子坐到沈元筠身边,男孩儿下意识地向床的那边移了两步,被苏贺不悦的轻咳一声提醒,这才停下来扭动的动作,有些害怕地看着苏贺身旁的地板,不敢抬眼对视。 “两个星期不见,忘了我了?”看着男孩儿半推半就的动作,苏贺伸手给他顺着刘海,都要被他下意识地躲开,又不得不牵强地把头伸回来,开玩笑地打趣着,“怎么现在还认生。” 他的手抚摸着沈元筠的脸,男孩儿自知自己的好梦即将结束,玫瑰刺鼻的芳香传入他的鼻腔,他也不得以的开口,“没有忘……主人。” 男孩儿叫主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动听,模样也连带着有些可爱,让苏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脸蛋,“看看,怎么感觉你都瘦了,来,让主人抱抱。”刚说完,他就收回手展开双臂,等着沈元筠自己投怀送抱。 沈元筠看着苏贺的怀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掀开被子,翻身向着苏贺的身体爬去,钻到男人的怀里,顺势坐在苏贺的腿上,环住男人的脖子,显得那么可人。 苏贺一手拖住沈元筠的屁股,一手扣住男孩的后背防止他滑下去,“抱稳了啊。”他拍拍男孩儿的背好心在提醒,却不等对方点头直接起身,令沈元筠下意识的用腿勾紧自己的腰,手臂也环得更紧,抱得更紧。 虽然已经十五岁了,沈元筠也有个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可苏贺每次哄人都把对方当成不到十岁的小孩子对待,一边颠着沈元筠,一边拍着他的背,“是瘦了,小腰都细了一圈,屁股也小了,是不是在这儿过得不好?”说完,男人的手还不正经的捏了捏他的臀肉,这才终于暴露了苏贺的本性。 沈元筠立刻像是拨浪鼓般的摇头,在这儿过得日子几乎都可以算得上是天堂,“过得很好……我喜欢这儿。”他整个人依附着苏贺的身体,头也垫在男人的肩上,小声地在苏贺嘴边说着,听对方似反问狐疑的嗯了一声,又立刻补上一句,“我想帮主人做研究,我有用,求您让我留下吧。” “还住着这儿?那可不行。”苏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却也已经明言拒绝,抱着软绵绵的沈元筠在屋里转悠着,贬低着病房的陈设,“你瞅瞅,这屋子小,空调也不好,床也不舒服,而且你不想我,我都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似调情的别过脑袋附上沈元筠的唇,与对方亲吻上,沈元筠一时多有排斥,然而也逼着自己忍了下来,张开牙齿迎合上男人伸进来的舌头,舌尖与对方在口腔中打转着。 苏贺没有在做爱的时候那样吻得很用力,这吻更像是分别半个月两人见面打的招呼,温柔却有着掠夺欲,像是苏贺再次向沈元筠昭告着,你是属于我的玩物。 男孩儿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香甜,这次自己吻上之前还有些顾虑,上次小锐如啃食吸血般的对沈元筠的口腔汲取,这样看来恢复得还不错,起码确保身子还是干净的。 苏贺想了想还是决定再验验货,拍了拍沈元筠的屁股结束了这一段温柔的长吻,刚松开口,男孩儿就急于辩解一般的对上苏贺的视线,“主人,我也想你……可我在这儿真的过得很好,我也可以更好的帮你做实验,研究……研究R95和一号实验体。” 这话说得不老实。苏贺抱着一副满脸不信的态度不置一词,他心里当然也心知肚明,知道沈元筠怕自己巴不得离得远远的,只是即便他敢认,沈元筠也不敢说。 抱着男孩儿,对方也只会一遍遍地给他央求,让苏贺也听得有些烦了,不想与他再多的废话,苏贺渐渐挂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过得好不好,不能只听你动嘴皮子,证明给我看。” 沈元筠被苏贺突然地要求噎住了话,面带疑惑的愣愣地看着对方,直到苏贺又补充上一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这才明白男人的用意。 不等男孩儿做出反应,苏贺毫无征兆地突然松开手,沈元筠没反应过来,一松手直接掉出了苏贺的怀抱,好在男人还给人留了一缕关心,把他扔到了床上。 沈元筠脑袋恍惚,晕着眼感觉到一只手伸穿过衣服,抚摸上自己的小腹,只听身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衣服倒还穿得结实,自己脱了,不然怎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