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没有给沈元筠穿衣服的权利,这两天自己看不见,研究所那帮人给他穿就穿了,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刚来的时候,就看着男孩心安理得地穿这件还算合身的病号服睡衣,一时间就有些不悦。 虽然不差这么一次,但要再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沈元筠的手还是顿了顿,放在领口第一个纽扣前抿唇纠结着,脸上还带着先前亲吻下留下的潮红。 苏贺不想再和他耗,今天自己专门起了个大早过来,为了美人连饭都没吃,可不是用来换沈元筠在这里假矜持的,“我数三声,脱不利索,我就上手帮你了。”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些略微的催促。 这衣服是许学名用新的病人睡衣给他一针一线改的,还找了些换洗的内裤,看他居然有胸也给他裁了件内衣。 这段时间沈元筠也发现许学名是真的对他好,虽然不难看出对方另有所图,但所用的方式永远都是劝慰,而不是逼迫,自己从被俘虏以来第一次穿上合身的衣服和内衣,如果被苏贺上手,自己挨一顿打骂不说,肯定衣服又要被撕坏了。 不等男人开始倒数,沈元筠就下定好决心摇着头,一口气咬着牙一下解开四颗纽扣,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少了一层束缚,马上弹了出来,但还穿着一层布条做的内衣,没有立刻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反倒多了一层禁欲的美感。 苏贺毫不避讳地直接上手,隔着那柔软的布抚摸上沈元筠的胸,倒也没有直接撕开,而是隔着布掐揉上他胸前的乳头,直到把两边的小点都揉得立了起来,撑起那片布料,显得更加色情。 半个月都没有再经历过身体上的刺激,让沈元筠略微的感觉到不适,手解扣子换成紧紧地攥着床单,努力地挺着胸,大脑与身体对弈着,不敢再有本能的排斥。 “看,还露点了,真想拍下来。”苏贺娱乐性地轻笑道,打趣似的扇了扇沈元筠的胸,刚才乳头的刺激让男孩儿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苏贺又点点下巴,示意他继续。 沈元筠光是动一下,那立起来的乳头就摩擦上布料,给他带来或多或少的刺激,忍着乳尖传来的胀感,艰难地解开最后两颗扣子,把上衣脱了下来,上身就只剩下那像内衣的布条。 苏贺示意他继续,手勾了勾他裤腰的松紧带,发现男孩儿还穿着内裤,便又啧了啧嘴,“怎么,还有内裤呢?你倒挺全乎。”裹得这么严实反倒没意思了,苏贺不给他犹豫解释的机会,“都脱了,上面也是,脱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似不愿意,本想讨价还价,可是刚抬眼就对上苏贺的一记寒光,便不敢多加懈怠,抓住松紧的裤腰带,连同内裤一起从腰上褪下,脱到屁股的时候顿了一下,还是闭上眼进行了下去,一直褪到脚腕,再把裤子连同内裤都甩到了床上。 正准备去脱他那件内衣,就看到苏贺从床上拎起来自己那条内裤的一角,二话不说还没等沈元筠挽留,直接扔到地上踩在脚下,正好踩在裆部的位置,上面还有沈元筠年轻,早上遗精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湿润。 “主人……”沈元筠难受地看着这一幕,可是苏贺并没有多么心软,伸手向他要着刚脱下来的内衣,男孩儿羞辱地闭上了眼睛,把内衣从头上脱下来,两只小白兔没有了最后的束缚一下弹了出来,两团蜜肉都在摇晃着。 苏贺接过那内衣,倒是干干净净的不带有一点湿润,可惜了沈元筠对于男人来说,这么大胸还不会喷奶,要这么一个布条也没有什么遮羞的必要。男人来回翻看一下,“手艺不错,哪儿来的?” 沈元筠刚想说是许学名给他缝的,差点没说出口,临到嘴巴觉得这么说不合适,纠结思考了一阵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口,“我找他们借了点布……自己做的,不然平时跟着他们做研究,有男有女,太不方便。” “嚯,你还知道害臊啊。”苏贺夸张似的感叹道,毕竟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裸体还淫荡发情的沈元筠,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隐私。但男孩儿说得也不错,研究所到底还是有正经工作,沈元筠放荡不打紧,让其他人分心了可就不太行,“也是,我们筠筠都是大姑娘了。” 自己分明是男人,还被苏贺说成女孩儿,让沈元筠一阵不自在,却也不敢有反驳的话语,只见男人把手里那内衣重新还给他,“收好了吧,以后允许你穿你再穿。” 沈元筠看着那内衣愣了一下,立刻欣喜地接过,丝毫掩饰不住眉眼间的笑颜,光是一块烂布失而复得就让他感觉到如此欣喜,苏贺一时间无奈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高兴,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沈元筠欣喜地把那内衣叠起来,转过身连同衣裤一起叠好放在身后,刚面带笑眼的回过头,还没对上苏贺的眼,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扇的倒在了床上。 上一秒男人还温柔的还他衣服,下一秒就喜怒无常地甩了他一巴掌,沈元筠吓得不敢从床上起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抬着眼睛疑惑又卑微地看着苏贺,像是在询问对方。 “没事,就是看着你太高兴了,想欺负欺负你。”男人哼笑一声,无理也被他说成了有理,其实他对沈元筠的所有好意和凌虐,哪次有过半分的道理可言,从来都只是他的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苏贺的话,沈元筠无法反驳,只能咬着牙忍受下来,默默地收回询问的目光,却被苏贺提醒似的拍了拍屁股,“又不说话,该怎么谢人都忘了?” 沈元筠抬起脑袋,苏贺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意有所指的点着角,鞋尖反复踩着地上的内裤,动作和提醒之下,沈元筠也如同雷击一般,立刻爬下床床跪到地上,冲着男人重重的一磕头,“谢谢主人给我的内衣。” 这才叫规矩。看他在床上坐的高出自己一截还那么心安理得的乐着,非要自己打一巴掌才能想起来,该说他天真烂漫,还是还说他记吃不记打。好在现在跪的还算规整,苏贺没有在姿势上再对他苛责,用踩过他内裤的脚,点了点沈元筠刚刚被扇红的脸蛋,“还有呢?” 沈元筠思索一会儿,试探性的开口小声反问着,“耳光?”刚问完,就被苏贺用鞋又扇了一下,差点被原地踢翻,却也肯定了这个答案。 粗暴如此才像苏贺,霎时间又让沈元筠回到了半个月前的生活,一直身处黑暗的人不能见,否则就无法回归黑暗,沈元筠两下被打出来了泪花,疼痛又让他记起屈辱的日子,和对面前的男人不得不的委曲求全。 他对着地,对着男人的脚又重重的一阵叩首,“谢谢主人赏的耳光。”沈元筠屈辱卑微的谢恩,头磕在地上,磕在苏贺的鞋尖上,“对不起,我忘了主人在的时候……我只能跪着。”说着,又磕下一头。 “知道错了就是好孩子,以后记住就好。”苏贺俯身拉住还在磕头的沈元筠,扶着男孩儿让他跪立起来,大拇指指腹在他额间刚刚的磕痕上轻轻摩擦着,令男孩儿感受到一阵嘶疼,“磕坏了吧,我还没检查你旧伤呢,新伤又出来了。” 男人假惺惺的关心他自己都不放在眼里,嘴上温和动作残暴,苏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沈元筠自然是心知肚明,他不敢领受男人的关心,只是默默地不反驳点头顺从。 看沈元筠收住了藏在眼里的泪花,苏贺也收敛了柔情似水的目光,重新坐回椅子上,沈元筠现在跪到地上只到他身体的一半,这种俯视的感觉才舒坦。想着,苏贺继续着他的验货步骤,“现在脑门一处伤,我记住了。还有呢?” 沈元筠一时没有做出反应,让苏贺不知他是真的木头还是在和自己装傻充愣,惩罚似的弹了下刚刚磕红了的脑门,沈元筠疼的一躲,后知后觉吓得又磕了一个头,引得苏贺阵阵发笑。 他踢了踢沈元筠胯下双腿之间耷拉着着他的分身,“让我看看上次被操烂的屁眼恢复了没有。”苏贺并不避讳地提了一嘴,很明显就是指的是半个月前小锐的强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光是想到这件事就心有余悸地发怵,不光是身体上的苦处,还有无数心理打压,难受的他整天无法入眠,不过身体还是在研究所尽心地帮助调理下恢复的很好,也能给苏贺交差。 “好了,都好了。”沈元筠回应苏贺的小声说着还一边点点头,却下意识地挡着屁股,分明已经被操过那么多次,但在苏贺面前还是有些扭捏。 “是吗?”看他刚才的动作幅度,和欢喜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好透了,不枉自己养了这么久,可苏贺还是佯装不信地挑了挑眉毛,反问质疑着,啧啧了两声,“转过去,掰开给我看看。” 让他自己翘起屁股,还要掰开臀肉给男人展示屁眼,以前不是没有过,然而现在却不适应了。“真的没事……主人,我很好。”沈元筠不愿动身,嘴上与苏贺纠缠着。 本想扔他在研究所多适应适应环境,结果倒适应的都忘了本,“很好也得给我翘起屁股来,我要操。”苏贺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好气地一踢他的阴茎,沈元筠还敢下意识地排斥,男人就直接上脚踩住了他的分身,完全不收力地在脚下磋磨着。 “主人……啊啊啊主人!”本身就没硬着,这么一踩疼的沈元筠直接惊叫,话都说不出只能叫喊着主人,可苏贺还是不停脚下的压迫,“给你脸了是不是,讨价还价,忘了你是被谁骑的婊子?” “我是……我是被主人骑的婊子……是贱货。”疼痛刺痛了沈元筠的记忆神经,让他想起来伺候苏贺的方式,分身马上就要被苏贺踩碎一般,他已经要不得颜面说着男人喜欢的下流话贬低自己。 “对,你就是贱货,又贱又骚,骚到自己的战友都要操你一把。”苏贺嘴上也不停对沈元筠的羞辱,专门把小锐的事拎出来又踩了他一把,听着男孩儿在他脚底下呻吟哭求也没有的放松,“贱货现在该怎么做?说。” 自己终是已经沦为男人的性奴,这一点自始至终都逃不了了,沈元筠再次放弃了两个星期勉强找回来的一丝自尊,被男人踩着也要说羞辱自己的话,“要翘起骚屁股,掰开屁眼让主人操死贱货的骚逼。”刚刚排斥不得,现在反要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