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夹着第二根烟也即将抽完,看着底下的男孩支支吾吾的样子对方有口说不出,他倒是心情无比畅快,跟男孩开着玩笑道:“要不然还是被我抓了好了,我还是那句话,把他绑来跟你一块儿作伴,至少不会让他死了,养一条狗是养,两条狗也是养。” 苏贺怎么羞辱自己都没关系,而拿着自己羞辱长官总会引来沈元筠真的不适,他捂着嘴不让自己说话,而那口腔里的牙齿咬着舌头,眼神中只有委屈和愤恨。 虽然贬低别人这种方式不太绅士,但是身为成功者的苏贺就是有这个资本,也乐于拿这些去落井下石,高高兴兴地又换了几个频道,发现同一时间都在做关于战况的转播,便接着看了起来。 等手里的那根烟熄灭,他才垂下视线看向地面上还有些发着哆嗦的男孩儿,头发还是有点湿,不过摸着身子已经晾干了,皮肤透着凉水浸泡过的冰凉。 苏贺慵懒地伸展了下手臂,从床上站起来扯了扯衣服,“行了,我们走吧。”他踹了踹沈元筠的屁股,全身上下刚才粘上的精液被一盆冷水尽数洗掉,只有屁眼里面还残存着,见男孩儿不动,又开玩笑似的哄赶道:“还想看你回去再看,咱家也有电视。” 沈元筠侧过脸仰视着苏贺,眼中噙着泪水,却不难让对方捕捉到那么一丝带着恨意的寒光,“眼珠子是不是不想要了?再瞪一个试试。”苏贺不给他藏着掖着,也不打算看在男孩受此屈辱的份儿上忍气吞声,真是一会儿听话,一会儿又犯贱,令苏贺也收敛了虚伪的笑容,“起来,走。” 还是被男人压制着,沈元筠屈辱地闭上了眼,收回了发自内心无法收敛的目光,他一直顺从男人还保留着一线希望,然而刚刚长官的处境向他暴露出来,小锐的事情又让他世界崩塌,现在更是无心想做实验的事儿了,更何况还是替男人卖力。 沈元筠扶着床跪起,苏贺没给他穿上一件衣服,就那么光着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沈元筠正像被操弄的时候那么答应的,乖乖地被他抱着没有挣扎,也像是失意了一般,没有再去遮挡身上暴露的部分。 苏贺像抱一只猫一样,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毫不避讳地打开门走出去。时间约摸着已经到了九点多将近十点的样子,正是那群研究员苦心钻研上班的时间,沈元筠这间卧室就是一间观察室的休息室改造,出了门就能碰见许多正上着班的研究员们。 门打开,苏贺明晃晃地抱着男孩儿吸引了全场的注意,沈元筠一丝不挂的身体,哭红的双眼和还带着些精液的屁股也进入暴露在这群人的面前,即使沈元筠心灰丧气,可他全身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手拉着苏贺外套的衣领在外人看来却是无比黏腻。 这段时间,研究员们都和沈元筠相处得不错,大家都互相认识,也知道男孩儿来时的惨状,都传和苏将军有关系,现在男人这个毫不避讳地把他抱出来,还是抱着一个光着的他,大多数人看了一眼便立刻收回了目光,包括以前能和沈元筠嘻嘻哈哈开玩笑的,眼底是说不清的敬而远之,还是在沈元筠看来的鄙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零食忘拿了。”走到走廊的一半,苏贺突然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沈元筠不知道他这是想要干什么,轻轻的摇着头说自己不用了,刚回复就听见走廊旁的办公室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他转过头一看,瞳孔紧急收缩,发现办公室的门牌上挂着许学名的名字,这是许老师的办公室。沈元筠慌张地转过头与苏贺对视上,虽然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句轻哼,眼神中不免带着点期待和野兽的掠夺,刻意加大音量清咳两声,“那可不行,你说不要就不要?走都要走了东西得带全,你知道周沉在市里面给你跑了多少家儿童商场吗?是我没教好,浪费。” 男人的话刻意说的多了些嗓音也大,沈元筠听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回复苏贺,只听办公室里面许学名与其他人的交谈声夹然而止,以及那声逐渐往门走来的脚步声。 “主人,不要,快走好不好。”眼看着许学名就要出来,苏贺却抱着自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沈元筠不敢抓对方的衣领,只能急得抓着苏贺的外套央求着,“我不想被许老师看见我这样!” 当初刚见面被小锐强奸时,沈元筠以为许学名和苏贺是同一种人,为了小锐也早就不在意了自己的脸面,然而现在知道许学名是整个军营里面对他最好的人,他不想让自己这副狼狈,污秽,下贱的模样展示在对方面前。 可是苏贺就是在故意羞辱他,以贬低沈元筠为乐,就按他的话说的,一条狗要什么颜面,和那在卧室先前遇见的女研究员不同,就像一个人遛狗并不遭人怀疑和疑惑,而操狗就会引来非议。 看着沈元筠都快要急哭出来,苏贺又毫不掩饰地说着许多带着性意味的话,甚至还把手指头插进沈元筠本来就被操松着,还没有恢复紧致的屁眼,摁压着他的敏感点,惹对方一阵娇喘。 办公室的门把松动了些,沈元筠自知已经无力回天,绝望的闭上眼,把脸和门都压在男人的胸膛前,企图给自己蒙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然而苏贺的手指却更加不知收敛的在他的屁眼里卖力。 沈元筠被男人抱着的这个体位如同坐在了男人的手指上,正常亚洲男性的阴茎长度也就是个十三四厘米出头,男人的中指并不算短,前列腺的位置也不深,本身被操弄过的骚穴就敏感万分,如今沈元筠光是被跟手指头玩儿着就又立起了分身。 这下开门不仅会被看见,还会被看见自己勃起,面泛着潮红和性欲,沈元筠即使想再回来研究实验,也无颜再面对许学名,“走……求你了快走,回去……嗯啊……回去主人想怎么玩我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本来就是想怎么玩你都行啊,用得着你提醒。”苏贺轻松的说着,低下头附在沈元筠的耳边轻声耳语着,“要不我把你堵在你许爷爷门前再操一顿吧,也不知道他人老七十多了,听见你那淫荡的喘叫还能不能硬,倒是可以和我一起干你。” 沈元筠听着苏贺说的话,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脸红,可是没有什么是男人说的出口办不出来的,他只能摇着头乞求着苏贺不要那样,自己什么都愿意做,却被对方一声声看似有理实则无理的条件驳回。 手指还在沈元筠的菊穴内抽插着,本身他的屁眼里就还残存着许多精液,被苏贺拿手指头这样侵犯,更是把里面的一些精液掏了出来,上下颠着男孩儿的屁股,屁眼里都被插出了白色泡沫。 苏贺基本上从来不管沈元筠射不射,男孩儿到底还是个十五岁没有成年的小屁孩儿,持久力和承压能力都不行,早早地就有了想射精的征兆,大多数时候都是沈元筠逼着自己,他觉得在男人手底下承欢是可耻的,一边羞辱一边射精是不要脸而下贱的存在。 一如现在,自己嘴上说着也要走,结果身体还是照样起了反应,生理结构虽然不能被他左右,但是一想到自己确实享受到高潮的快感,就让沈元筠恶心的想吐。 许学名那因为老年人独有的缓慢却稳重的脚步声逐渐在沈元筠的耳朵里放大,苏贺另一只扶着他背的手也换成了拽着他的头发,把硬靠着自己身子的男孩儿拽起来,不让他闷住自己的喘叫。 沈元筠备受屈辱,自觉自己出门以来被苏贺乖乖抱着,见到那些外人也没有挣扎,也没有催促,也没有对男人做任何不敬的事,然而他却还是沦为了对方的玩物,只要苏贺自己也不怕丢人,想羞辱他,那是随时随地的事儿。 沈元筠咬着自己的嘴唇企图不让自己发出喘叫声,却在男人一连串地按压前列腺的情况下,到底还是压不住射精的欲望,已经在先前被操射过的他此时再次射精,带来的只有痛苦,即使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但还是忍不住那声压在喉咙底的喘叫,带着情欲,尖着嗓子叫出了声音。 男孩射出的液体尽数都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其实也没多少,早就已经没东西了,都是一些近乎透明的,后面几股都是空射,倒是让苏贺有些略微的失望,剩下的期待全都寄托于被窥视的淫荡的沈元筠和发现者许学名。 失了力的沈元筠无力的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坐在男人的手指上到现在都没有脱离,脸正好正对着办公室的门,虚弱的眯着眼睛睁不开也不想睁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能让他即使是在被俘虏的状态下,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又可以学习,干自己喜欢的事的地方。而自己这幅样子又要被许老师看见……沈元筠恨极了自己正侧身依靠着的男人,却无法逃过。 令他惊喜又意外的是,门并没有打开。刚刚门把地松动他和苏贺都能观察得到,沈元筠的叫声之大,即使隔音再好的墙,仅仅是隔着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肯定能被听的一清二楚,许学名已经站到了门口,却没有打开门来看。 紧接着就听见门的那边传来一道叹气声,随即是走远的脚步声,沈元筠还有些发愣,意识到许学名已经离门走远,门把也安静下来再没有扭动的迹象,这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苏贺轻啧了一声,手指从沈元筠的屁眼里伸了出来,用他的后背当抹布刮蹭着手上沾染的粘腻的精液和穴道里面分泌的肠液,“到底是人家给你留了个面子啊,不想看你这贱样。” 看来许学名还真挺喜欢自己送给他的这份礼物,倒也变相证明了沈元筠的才华和能力确实值得对方青睐,能拂了自己的面子,也要给沈元筠留一份面子,真是难得。只是可惜了,苏贺相较于玩弄他的身体之外,还是很喜欢调教人的心性的,没看见小男孩丢人之后那呆滞愤恨的反应,实在遗憾。 怀里的沈元筠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苏贺也能感觉到对方的颤抖相对停止,“便宜你了。”他把抱着的男孩儿颠了颠,往上抱得更紧了,随口叮嘱两句,“抱我脖子,别拽我衣服。”随后才终于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这道是非的门。 许学名虽然年纪大了但并没有耳背,他的身体也一直硬朗的很,从苏贺刚刚经过刻意那么清了清嗓子开始,之后他们的所有对话听得都一清二楚,包括苏贺对沈元筠的那句耳语,让自己一起上了男孩儿。 他很喜欢沈元筠这个孩子,聪明伶俐,即使知道是敌军战俘,是苏贺手底下的玩意儿,但还是对对方抱着一线希望,十五岁就能研制出像R95这样的病毒,除了前途不可估量以外,本以为也是个杀人如麻,做尽惨绝人寰实验的医学怪物,可相处下来,他只认识到了男孩儿的天真烂漫,不应该被局限于俘虏的心智。 他看了看自己在白大褂之下,双腿之间好久没有硬起来的肿胀,更是不知滋味地又长叹一声,等着那性欲自己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