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他们玩爽之后扔下一沓钱就走了,说这是打赌输了,给他们家狗买狗粮的小费,顺带还一提沈元筠的身体简直是极品,如果可以,等着养好之后,下次再拿出来一起玩。 看着茶几上的那一沓钱,虽然是给沈元筠的,但也如同在扇他的耳刮子,压抑了许久的气愤逐渐爆发,狠狠地一拳捶打在柔软的沙发上,非但没有泄气,还顺势让耷拉在沙发边沿,昏倒的沈元筠滑落在地上。 看着身上又是精液又是血的男孩儿,苏栩只觉得一阵恶心,垂着眸子轻蔑地扫视着他,站着用脚踹了踹沈元筠的头,“人走了,醒醒。” 然而男孩儿的头如同不是他自己的了一般,脱力的随着苏栩脚的踢踹而晃动着,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和清醒的迹象,让苏栩不禁烦躁的皱了皱眉。 “别给爷装死,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儿也体验个男妓生活?”苏栩放着狠话,以往的沈元筠不管怎么虚弱多少都会摇个头求饶,然而现在对方还是瘫倒在地上,没有动弹。 苏栩不禁一皱眉,真操晕了?以前不是没有把男孩儿操晕过,他还并不紧张,被他爸从军营里带回来的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区区被几个人玩两下,几个鸡巴多插两下而已。 看着男孩儿浑身这么脏,他可不想背他回家,苏栩从浴室里接了盆冷水,以前唤醒被操晕的沈元筠都是直接一泼最有效果的,估计这次也不例外。 水龙头拧到最右边,冰冷的冷水接了满盆,苏栩毫不留情地往男孩儿肮脏的身上一倒,倾盆而下的冷水全数泼在沈元筠赤裸受伤的身条上,把男孩儿身上的精液和血液冲下去了大半,就当给他洗澡了。 “再玩点回去让苏贺瞅见了,他第一个打死你。”苏栩轻巧地甩着水盆,正准备洗洗手拿上钱给沈元筠甩条毛巾,却发现男孩儿还是瘫倒在那一片污水水渍中,丝毫未动。 苏栩这才产生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回过头打开包厢里最亮的照明灯,发现沈元筠正躺在一滩血泊中,而他的嘴角,乳头,尤其是下体后庭的洞口,被鲜血浸染着,还不停的往外渗着血。 苏栩没想到沈元筠都这样还没醒,以前又不是没玩出血过,怎么只有这次流的这么多,用水都泼不醒,“卧槽……”他有些惊叹地从嘴里发出声音,看着鲜血淋漓,如同杀人现场。 他们确实杀了人,杀了沈元筠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欲望,所有人都在让他活着,小锐,许学名,甚至是苏贺……男孩儿一直靠着他人给他留下的信念而留了一口气选择了顺从,然而被这些人再一次浇灭了燃烧的生命火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栩蹲下身,“诶……醒醒。”他轻轻碰了碰沈元筠的脸,却在触碰到男孩儿鼻尖的那一刻立刻如同触电一样,吓得缩回了手,对方鼻息微弱到几乎觉察不到。 苏栩瞬间慌了神,他只是想把沈元筠带出来玩玩儿,反正在家不也是任人摆布吗,带出来都一样,结果没想到男孩儿已经快没了呼吸,胸腔呼吸的起伏也几乎看不见。 他吓得赶紧用水泼着沈元筠的脸,也不知道怎么急救,胡乱的学着以前学的知识对着心口一阵乱按,除了沾了满手的鲜血,也没有换来沈元筠半分的缓解。 “妈的!怎么办啊,卧槽……”苏栩在沈元筠身边来回焦急地踱步着,看到茶几上扔着的手机,如同看见救星一样,打开屏幕正准备给苏贺打电话。 可他的手指还是僵在了原地,要是让苏贺知道他私自把沈元筠带出来,还把人轮奸玩死了,不知道要生多大的气。最后看着沈元筠身体一直流血不止,还是战战兢兢地摁下了周沉的电话号码,虽然告诉周沉就相当于苏贺也知道,可是这事怎么也瞒不住,比直接告诉苏贺要好一点。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彩铃声,苏栩的心跳却紧张的盖过一切,只听几声之下对面的周沉接起了电话,声音有些疲惫:“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干什么?” 对面的电话里传来周沉的声音,在对方等待他回答之际,沉默声中也听到了一阵苏贺的呼噜声,让苏栩更加紧张,“周,周叔,我……”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间竟有些口吃。 还没见过大大咧咧的苏栩能如此紧张,电话那边的周沉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眼床边还裸着熟睡的苏贺,皱着眉轻咳两声:“有什么事说,又闯什么祸了?” 还以为又是打个架之类的小事,周沉揉着眼等待着苏栩的回答,只听听筒里传来苏栩颤抖的声音,“我把我爸那个婊……沈元筠,那个沈元筠带出去,玩……玩死了。” “什么!”把沈元筠玩死了?周沉的瞳孔紧急收缩,一声带着质问的怒吼不收敛音量的脱口而出,听着电话里的苏栩还给他支支吾吾着,“打120啊!叫救护车!” 苏贺从一阵好好的睡梦中听见一阵周沉的急切地怒吼,还以为是在做梦,翻了身把被子蒙到头上接着睡,“干什么救护车不车的……”他说话说得没边没沿,一会儿又演变成呼噜。 苏栩诶了一声把电话挂掉转打急救电话,周沉也顺势把苏贺拎起来叫醒,只见喝了酒的男人睡意沉沉,周沉也是边摇边说着:“苏贺,沈元筠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从一片朦胧中听到周沉的喊声,似乎还有沈元筠的名字,睡意渐渐的散去,意识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便听见周沉面色凝重地叫着自己,“苏栩把沈元筠带出去,把人玩出人命了。” 苏贺和周沉两人紧张地换上衣服和鞋,拉开车门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周沉负责开车一边同时也拨打着苏栩的手机,对方刚接起,周沉还没说话,就听着苏贺对着听筒一句沉声的低问:“你在哪儿?” 苏栩一听是苏贺的声音,语气还这么不好,有点不敢说话,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在救护车上。”随即就听见电话对面传来一声捶打声,紧接着就是苏贺的追问,“我问你哪个医院!” “宏济医大一院,还有五百多米就到了。”苏栩被苏贺吼得一时间语塞的不敢说话,最后还是身边救护车上的医生回答,“你是伤者的家属吗?直接来急诊。” 苏贺瞪着手机屏幕里与苏栩通话的页面,气愤又无语地骂了句妈的,看男人无心说话,还是周沉接过手机,对着听筒里的医生说,“好,我们马上到,麻烦电话不要挂开着免提,伤者有什么情况跟我们说。” 电话里的医生应了句好,却看着昏迷的沈元筠,还有那已经浸透了担架床单的血,叹气地摇了摇头,“有点不容乐观啊,病人各个位置都有受损,血一直止不住。” “你把人拉去干什么了,还止不住血?”沈元筠虽然有凝血障碍,但平时那普通的撕裂伤并不打紧,只是恢复的会有些慢,除非又遇上大伤大痛才会出现血止不住的现象。 对面支支吾吾的当着医生和这么多人的面说不清楚,被苏贺又在电话里狠骂一句,才模棱两可地说了个大概:“我带他去找我几个朋友……一起玩,我就上了个厕所,回来他们就……” 苏栩不再说话,苏贺咋舌一声,也知道了后面没说的内容,一阵气愤之中还是叹了口气,对着周沉打了个手势,“前面路口停车把我放下,我打车去,你开车回我家拿药。” 苏贺随手隔空写着药的型号,周沉眯了眯眼心领神会,这是部队专门研发的那款凝血药的成品,之前给沈元筠用过两次,没想到男孩儿现在又失血过多,遇到危险。 周沉的家离将军府不远,把苏贺放下后立刻开车去往男人家里,好在苏贺刚下车就打上了车,“宏济医大一院急诊口,麻烦快点。”他对着出租车司机说着。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好在没有堵车,大晚上去医院又是急诊,再加上苏贺的一张臭脸,司机也不多说,踩着油门跟着提速,十几分钟的工夫就到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一进门就看见苏栩站在急诊大厅中间原地踱步着,眼神三番五次地看向中间的急诊室,手上还沾染着沈元筠的一滩血,手足无措,心里惴惴不安着。 苏贺看着他这副模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三两个箭步走上去一下就揪起苏栩的衣领,生生把比他矮半个头的男孩从地上拎了起来,眼神中的怒火已经无法蛰藏。 苏栩很少见苏贺这幅生气的模样,却也知道这件事自己理亏,沈元筠就算是个婊子,到底也还是他爹留的时间相对最长,看着最顺眼,用着最舒服的男妓,男人生气无可厚非。 什么也不懂,就知道每天吊儿郎当地给他惹祸,今天居然还敢找人玩轮奸。苏栩这幅不正经的德行才是令苏贺最生气的,要成年了,什么破事只会让他给他擦屁股。 本来想给他肚子来一拳,让他疼个十天半月吃不下饭,最后还是公共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语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揍你。”苏贺紧皱着怒眉把提起来的苏栩原地一扔,对方被他一下甩在了地上。 本以为会挨打的苏栩一阵心惊肉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苏贺恶狠狠的指着他的鼻尖,“人要是真死了,我就让你也尝尝当婊子是什么滋味儿。”苏贺指着他鼻尖的手指随着话语慢慢的落在他的心脏,戳的苏栩连连后退几步,“反正你就是婊子生的,打小就贱。” 苏贺很少把他的亲生母亲提出来羞辱,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在苏栩十五岁背着他自己报名参军的时候,被苏贺吊起来打了个半死,扔到军队的最底层又体验了两周生活,才捞了回来,那段时间苏栩都是躲着他走,两人见面都不说话。 苏栩知道苏贺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也是头次见男人为了一个婊子能这么生气,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死死的攥着拳头,被苏贺瞪了一眼一把推开,兀自的朝着医院旁的椅子走去,拨弄着电话。 紧跟着周沉也拿着药到来,瞥了一眼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字不发的苏栩,一句没说径直掠过去,朝苏贺的面前走着,把按照男人吩咐拿来的药给对方看了看。 苏贺抬眼瞅了瞅看没错,叹了一口气对着周沉往旁边的急诊室努努嘴示意道:“我已经打点好了,你进去亲自把药给他喂了,让那群医生管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