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沈元筠向自己一心求死的那段经历,苏贺本以为接下来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又会是一场与死神如火如荼的争执,没想到男孩儿倒是乖了不少,每天配合着治疗。 除此之外,他更像是在努力讨好自己一般,每次苏贺打开门去送饭送药,就能看到男孩儿蹲守在门口,有的时候是跪着,有的时候是抱膝坐着,有的时候是靠着墙,还有时直接睡在地板上,估计等了自己好久,像一只小猫一样。 说什么是什么,喂什么吃什么,就像曾经那样听话,就算男孩儿是装出来的乖巧,苏贺也是很吃他这一套的,本以为这是对方是想换来曾经的一部分自由。 今天医生来报各项检查都已经差不多了,苏贺看着在床上乖乖跪趴着,冲着自己高高撅起屁股,两只小手掰开屁缝供自己查看伤势的沈元筠,那屁眼已经彻底见好,又恢复了如初的紧致,因为每天清晰也仍然粉嫩着。 “不错,后面的小嘴儿还能见人。”苏贺满意的用指腹揉了揉洞口的褶皱,沈元筠感受到后庭的瘙痒,立刻配合着轻轻喘出声,“还能伺候主人就好。” 苏贺轻嗯了一声,没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以示鼓励,随着手指在男孩儿洞口的括约肌上来回摁压,苏贺慢慢地伸进去一根食指,“里面也得检查,放松。” 时隔了两个月,后穴再次迎来了异物的插入,沈元筠不敢闭上眼,如果没有苏贺的声音,他就又会联想到那次次被轮奸的画面,让他恶心,让他反胃。 沈元筠努力的深呼吸着,让后庭放松供苏贺扩张,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屁穴里来回搅动,没有过多停留的和调情,根据他的了解,直接摁压在沈元筠的前列腺敏感点上。 “嗯啊啊……”后面传来一阵直冲脊柱的热流刺激,下面都开始堆积起压抑的性欲,沈元筠不加收敛的把欲望尽数浪叫出声,仰着脖子吐着舌头,“奴的屁眼……屁眼还能再大。” “那当然,这才一指,筠筠的小嘴儿那么贪吃,肯定不够。”一个指头就能插得他这么发浪,从他那无法勃起的下身又开始接着颤抖来看,这不疑有假,苏贺看着后面湿润的差不多,紧接着加入第二指。 随着手指的慢慢加入,男人在后面一边捅着,沈元筠的腰和屁股也随之动着,被手指操就能开始发出淫叫,“四根……嗯啊……屁眼可以吃,吃四根主人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贪吃鬼,扩张三指就够了,这是检查又不操你,不用那么骚。”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的苏贺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大腿,“还是等了两个月,筠筠的小骚逼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嗯啊……骚逼,骚逼出水儿了,求主人赏奴的骚逼吃大鸡巴吧!”男孩儿的心跳跳的加速,因为久违的性欲降临,他可半分都感觉不到好受,但只有痛苦能让他保持清醒,而这些话都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说的。 沈元筠这一个月的休养转变得太大,让苏贺差点都欲望再起,以前下贱的骚话虽然也说,但从没像现在说得如此顺口,让苏贺诧异的同时却也多了些兴奋,“变得真贱。” 后面的洞口扩张得越来越放松,隐约可以看见内壁的粉嫩,苏贺拍了下沈元筠的屁股,“自己用手撑着你的屁眼,主人看看骚穴怎么样。” 沈元筠立刻撤出前面支撑着的胳膊,前身趴到床上,手伸到后面,两只食指插入已经有些松弛的屁眼,自己不给自己留情的往两边死死拉撑着,“请主人……检查奴的骚狗逼。” 那粉嫩的菊穴呈现在自己的眼前,里面凹凸有致着,看不见伤口和血丝,因为经常清洗,也没有半点的脏污,就是诱人犯罪,生来就是容纳肉棒的鸡巴套子。 苏贺啧啧两声,要不是今天男孩儿刚刚好全,他真想直接把他在这儿就给办了,只是这房间捡漏,做也做不舒服,这刚好还新鲜的屁眼还是得留着慢慢享受。 洞穴口被沈元筠的两指撑得有些发红,医生都说没问题那自然就没问题,不过就是重新调教调教,让他涨涨记性罢了。“嗯……”苏贺满意的拉长声音,随后评价道,“粉的很可爱,也挺嫩,都恢复好了。” 他又不舍地用小拇指摁压了一下穴壁的边缘,男孩儿的敏感度也尚在,整个穴壁也都是敏感点,轻轻一碰就会全身抖动,嘴上浪叫娇嗔着。“后面过关,可以,放下吧。”苏贺夸奖道。 “谢谢主人。”沈元筠规规矩矩地不忘对着男人磕头致谢,抽回了两只手,上面沾满着润滑液和他自己分泌的肠液,不知道沈元筠是故意表现,还是真的在发骚,居然自己偷偷的舔了舔那沾满粘液的手指头。 “自己的骚水好喝吗?”苏贺直接说穿,不管他是哪两者,看着这一幕都觉得满意的很,沈元筠发起浪来,永远都能超乎他的想象,给他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像是偷吃的小猫被发现,下次的立刻藏起了小爪子,让苏贺忍俊不禁,奖励似的拍着男孩儿的屁股,用自己那只也带着液体的手向他挥了挥,“转过来,主人这儿还有呢。” 男孩儿如同一只看见肥肉的狗,咬着屁股掉转过身,把苏贺刚刚插过自己屁眼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舌尖耸动得快,像是按摩一样,一点一点挑逗着男人的指腹,还刮上了指甲缝里面的液体,一点都不放过。 苏贺一只手揉着男孩儿的头,低头看着沈元筠如同吮吸奶嘴的小婴儿一样,与自己的手难舍难分着,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对方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舔饱了就躺下,咱们筠筠最漂亮的骚奶子还没检查呢。” 他是男人,没有阴道没有逼,后庭又哪里会出水。后面的肠液是苦的,怎么会好吃呢。自己又无法高潮,又怎么会爽。沈元筠用大脑的淫欲压抑自己,让他保持清醒,认识了男人将近一年,又在他面前演戏演了这么长时间,他只能发骚发到极点,才能让兴奋之下的苏贺放松。 听着男人的话是又想玩他的胸了,沈元筠立刻听话地把苏贺的手指吐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线,苏贺把沾染着口水的手指蹭在沈元筠的胸上,“来,躺平。” 沈元筠听话的躺下,双臂会意的往中间夹紧,让胸部聚拢起来,也显得更大。苏贺用还带着湿润的手掌将他的乳房都抚摸抓揉过一遍,最后意料之中的停在了乳首。 “虽然消肿了,但是乳晕怎么变大了?”苏贺弯下腰,像是认真仔细的研究着,手指指腹在乳头边缘轻轻摩擦转着圆圈,乳晕上几个小颗粒也随乳头一起敏感地挺立。 前胸的刺激虽然相较于后庭已经好了许多,但是乳尖仍旧是相对敏感的部位,沈元筠不由得还是发闷声,夹杂着喘音回复苏贺:“因为奴更骚更贱了……奴的奶子好痒,骚奶头好胀,想要主人也操奶子。” “太骚了,你每天喝的都是春药吗?”苏贺一巴掌扇在男孩儿的胸上,两个肉团都随之颤抖着,一晃一晃的如同果冻,正在颤抖之际被苏贺又一把掐住一边的乳头。 苏贺掐着乳头把他的胸部拎起,男孩儿又疼又爽的淫叫,双腿也是为了抑制刺激的性欲和疼痛而乱蹬个不停,“嗯啊啊……要断了,奴好爽,主人掐烂奴的贱奶头。” “别动,一会儿就满足你。”苏贺又拍了下他另一半胸以示警醒,蹲下身子与沈元筠的乳头平视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看到还在地穿刺孔时,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乳环,在男孩儿面前晃了晃,“猜猜什么时候给你买的?猜对了现在就给你用上。”苏贺逗弄着沈元筠,摇晃着那熠熠发亮的铁环。 沈元筠哪里知道苏贺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这孔从军营的地下室里穿刺了之后,再也有好过,思索了片刻却回答,“十五……十五年前。” 苏贺被这个回答说得一愣,待了半晌像是领略了一般,满意的用乳环的环口对准那穿刺口,沈元筠只觉得胸口一凉,一声尖叫之下,另一边也被一齐穿上。 “十五年前也没错,我应该一早就准备好,因为你生来就是被我操的。”男人拉拽着两个乳环,那小巧玲珑的乳头终于被装点上了装饰。 乳头跟着在发红,沈元筠又疼又痒的扭动着身体,用尽余力努力地发着浪叫:“沈元筠生来就是主人的骚母狗,骚屁眼被主人骑,贱奶子被主人揉……奴,贱奴的身体不行了,主人……快操奴吧。” 随着男孩儿的淫荡的污言秽语,让苏贺一时间差点把持不住,抚摸着男孩儿白嫩光滑如初的身体,落到他胸口上那一块狰狞的烙印上,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筠筠坚持一下,还有最后一个。” 苏贺从床头柜上拿下来准备好的项圈,往沈元筠的脖子上围住,男孩儿只觉得脖子一阵发凉,伸手一摸突然摸到一块冰凉的铁牌,“这是什么?” 苏贺拿着他的手指指腹摸索着铁牌子上的字,“这是项圈上的狗牌,筠筠能猜出来是什么字吗?”男人问道,看着男孩儿疑惑的摇摇头,便轻笑一声揭晓答案,“是‘苏贺的母狗’啊。” 沈元筠微微一愣,那项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重量,似乎一直在压着他的头,告诉他自己是一只低头的母狗,半晌才回过了神,接着讨好男人道:“是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 苏贺像是在撸狗一样揉着沈元筠的头发,看着男孩儿学着狗的样子,吐出舌头哈着气,无比心仪这只宠物,“好了,表现不错,身体也恢复得好,主人同意放你回以前的笼子。”男人说着,用钥匙打开沈元筠脚边的镣铐。 男孩儿那边的脚踝被缚了一个月,显得更为纤细了些。看着苏贺站起身,他也有些别扭的移动突然没有重量的脚,却也不敢怠慢,立刻爬到男人身边,用嘴咬了咬苏贺的裤脚,“主人回那里操我,操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当然好,以后筠筠也只能被主人操。”苏贺一手插进口袋,弯腰用另一只手揉着沈元筠的头发,踹了踹他的屁股,“走吧,回三楼。” 男孩儿表现兴奋地走在前面,胸上戴着乳环,脖子上戴着挂着狗牌的项圈,四肢并用的爬出房门,身后是看护着他的主人。 在这座几乎是海绵座的屋子里生活了一个月都没有看到外面的景色,沈元筠他出门的那一刻,甚至觉得将军府的装潢都是好看而新鲜的。 一个月的圈禁时光,倒是教会了他忍耐,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想着能混出屋子就要一头撞死在墙上,后来又不得不为自己想着最安然方法。 一步一步地爬上三楼,沈元筠时不时地回头看着身后三部之远的苏贺,头不敢偏得太多,却一直盯着眼看就要爬上楼梯旁边的围栏。 就是这里……他想过很多次了。自己卖弄风骚,让苏贺把自己放出来,重新爬到三楼的时候,再越过围栏奋勇一跳,只要能跳下去,这样的高度绝对活不了。 他已经为想死想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为了自杀一遍一遍的脑内排演着,因为如果不死,他的生活将是痛不欲生的。 数完三二一就跳下去,沈元筠在心中默数,最后回头看了看苏贺,男人还是随和的笑着,当一的声音在他心头落幕,沈元筠眼睛一闭立刻从地上蹿起来,就往不到一米之外的栏杆跑。 他来不及看苏贺什么眼神,现在手刚刚摸到栏杆的时候,听到了男人一句嘲讽的讥笑。随即,就感觉脖子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啊啊啊!”男孩儿不受控地翻倒在地,双手握住项圈。 刺激的电流瞬间遍布他的大脑,让他无法自主动作,在瞪圆的双眼之下,他看到苏贺胜利般的向他挥了挥手里的遥控器,“忘了告诉你了,为了让你时刻记住自己是谁的狗,我专门在上面加了电流装置以做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