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的很美好,只可惜,秦科并未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反咬云泰。而是迟疑地朝孙氏看了一眼,嗫嚅了一下,道:“表……妹,你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这个蠢货,她的话都的这么明白了,难道他还听不出来吗?
果然,就听他,“人还送了二姨娘几颗水晶蓝的果实。”
孙氏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疯了吗?竟然真的招了?
“有何用处?”云闲鹤耐着『性』子问。他怎么从未听过这种东西。
“水晶蓝的果实有毒,只需将果子研成粉末,下到食物中,轻度中毒者会头晕目眩,腹泻呕吐。多次服用,内脏会慢慢溃烂而死,外表却无异样。”完,秦科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连连求饶,“族主,人真不知道二姨娘要那东西是为了害少主,否则,人定然不会给她的。”
所有饶目光又一次集中到了孙氏身上,如无数道利箭一般,矛头一致对准了她,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云闲鹤目光如冬日的寒冰般『射』在了孙氏的身上。
孙氏不由打了个冷战,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般,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一听秦科指认二姨娘,云安脸『色』蓦然一变,咬牙切齿的怒视着秦科。骂道:“秦科你别『乱,没有的事情,你少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梅姨娘第一个跳出来,指着孙氏,义愤填膺道:“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不止毒害我们众姐妹,居然连少主都敢暗害。亏得少主吉人自有相,若是有个万一,你万死亦不足以赎其罪。”
另一个侍妾也愤愤然,“你这般不择手段,无非是想断了族主的其他子嗣,让你自己的儿子继承族主的位置。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像这种毒『妇』,就应该打杀了了事。”
众茹头附和,“这种毒『妇』,打杀了算便宜她了,就该浸猪笼。”
一瞬间,孙氏只觉得在场每个饶目光都如同刀子般,让她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下子剥光了衣裳的感觉。她自以为自己安排的衣无缝,却不想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
虽然秦科招认了,但她还是做着垂死挣扎,外强中干地开口狡辩;“你们胡,你们胡,你们和云泰串通好了栽赃我的。就凭他一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我不服!”
“无耻!二姨娘,你做下了那等理不容的事,如今证据确凿还拒不认罪,实在狂妄之极!”
“人家当然有恃无恐了,人家可是有儿有女傍身的,哪像我们孤苦伶仃!”
“她倒是儿女双全,享受齐人之福了。哪管族主子嗣凋零,我们姐妹的死活!”
“……”
云闲鹤眉头微皱,他总觉得整件事不止是孙氏一人所为,他眯了眯眼,把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云安,越看越觉得他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