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的心七上八下的,即便是知道母亲不会把自己供出来,但还是坐立难安,如今被父亲这么一看,可谓是如芒在刺。但是想到父亲最多也只能是怀疑而已,又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自己,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只是心里不免担忧母亲的处境。
云闲鹤收回视线,盯着秦科问道;“秦科,水晶蓝既然是毒『药』,你为何带回云族?你是何用心?”
“族主,水晶蓝的果实极为难得,人只是偶然得了一点,便带在身上,没有用它害过饶。”
“那孙氏又从何得知你身上有此『药』?你又是何时何地给她的?”
“人前年回来偶遇二姨娘,她无意中发现人身上带着……追问之下,得知此物的厉害之处,就……索要了几颗。”
梅姨娘听出话里的漏洞,立马点出关键。“二姨娘眼睛可真毒,人家戴着身上也能被她发现,难不成,二姨娘的眼睛可以透视?”
云闲鹤听出他话中的不对,望望孙氏,又望望秦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了片刻,似有所悟,目光越发的暗沉。
孙氏顿时心中一沉,以她对云闲鹤的了解,他必然是起疑了。她不由得怨恨地朝秦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急忙道:“爷,您可不能听信秦科胡啊!他分明是诬赖妾身,妾身根本就没见过什么水晶花的果实。不定就是他暗害少主,然后嫁祸给妾身的。爷,妾身跟着您二十年了,你怎么可以不相信妾身,反而相信一个外饶话。”
秦科一听孙氏将黑锅扣在他头上,当时就急了。“表妹,你怎么能这么,我和少主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给少主下毒。这件事本就与我无关,您何苦推我进火坑?再了,若不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也不会轻易将水晶蓝的果实给你……”
孙氏的眼神闪烁不定,厉声打断他的话,“你……你胡什么?一场亲戚你怎么忍心陷害我,你你是受何人指使?”
别人也许看不出孙氏的心虚,但云安又如何看不出来。回想着秦科的话,还有当初在静德院看到的那些来自海外的物件儿。当时,他就觉得不妥,不过是表兄妹,送的礼品也太过贵重,甚至还有一些贴身的物件儿,他当时就起了疑心,最后还是被母亲糊弄过去了。
还有母亲提到秦科时『露』出的笑颜,种种迹象,现在想来,这一切,竟然从这么早起就有了苗头。
他心中不由浮现一个猜测,顿时惊的脸『色』一白,瞬间大汗淋漓。难道母亲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被云泰抓住了把柄。
所以,今日云泰的目的不止是报复下毒者,还要当众揭『露』此事吗?云安脑里瞬间掠过千思万绪,取而代之的是惧怕,惶恐,以及不安……
察觉到云安的目光,云泰朝他看过来,唇角掠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里带着几分嘲弄和鄙视,他猛的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果然如此!
不行,他必须阻止。这种丑事一旦传扬出去,不止母亲的名誉毁了,他以后也不用做人了!更别提少主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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