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空是一个精明的人。
王烁是一个狡猾的人。
这是彼此之间的判断,皆有提防,也皆有不屑。
四周有人看了过来,觉的这个人像是王烁,但是因为没有看到王烁的武器,故此觉的这人未必就是王烁。
端木青空也是能忍之辈,王烁之前闹过飞雪门,但是人家现在就是不在乎,表面上云淡风轻,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端木掌门,看来这又是有什么成功的事情了。”
王烁明知故问,微笑道:“怕是哪家的贵公子吧。”
端木青空笑道:“贵与不贵不好,不过如果是与某些人相比的话,倒是高贵的多了。”
“是吗”
王烁笑道:“那真当是恭喜了。”
高贵的对应,便是下贱。
这下贱,的自然是他王烁。
端木青空笑道:“王掌门若是有时间,还望多留些时日。”
王烁笑道:“杂鱼尔,喜浑浊之水,而不喜清水。莫要多留了一些时日,便让飞雪门变的混乱,肮脏的泥土浮于清澈的水面才好。那样的话,会让路人都掩鼻而过,不敢多待的。”
端木青空大笑,“王掌门现在话,当真是让人有些听不懂了。”
王烁低笑,凑到端木青空身边,笑道:“我不就像是个搅屎棍吗?搅到谁,都不好看。”
端木青空嘴角扬起,透着莫名的冷笑。
“请坐。”
入了厅堂,端木青空伸手,“请上座。”
“不敢。”
王烁抱拳,微笑道:“下座便可,即便我这个人并不下作。”
反之,上座未好,做事则必下作。
的就是……
乌黑!
端木青空则在王烁对面坐下,微笑道:“王掌门当真是年少有为,本想发一份请帖过去的……”
王烁接口笑道:“结果我倒是不请自来了。”
“哈哈。”
端木青空大笑,“我时常听老人,这做人啊,,要知进退,懂分寸。若是不知进退,乱了分寸,那这人可就是自找没趣了。”
王烁笑道:“我也时常听老人,别人若欺你,你忍忍也就算了。别人若再欺你,你再忍忍,退一步海阔空。可别人如果还是不识趣,那就别忍了,他打你一巴掌,你就直接砍了他的脑袋。”
端木青空笑道:“此话在理,不过做人须像龟。龟虽寿,莫不都是因为低调,不会狂妄的不知进退。忍,本就是因为自身太弱,能忍明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忍的那一刻,未必就是自己有多大能耐。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心中的一团怨火罢了。那火泄了,这条命也未必就还在,这岂不是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