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体有点疼,心里也是甜蜜的。
陆烟儿竟找不到话来反驳,“我记得你是个含蓄的人?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错?青天白日之下,在苍竹和杳杳面前,你竟然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沈秋也很无奈,“我不说明白,你是不会注意的。而且苍竹和杳杳也……”
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苍竹和杳杳听不懂的话,不知怎么就忽然说不出口。
小孩儿总是给人奇怪的感觉,有时候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有时候又觉得他们好像什么都懂。
以后在他们面前,还是注意一下吧。
陆烟儿好奇地问,“注意什么?”
沈秋凑到媳妇面前,在媳妇脸颊上亲了亲,灼热的唇瓣贴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要是你下次再故意勾我,我就不客气了。”
陆烟儿一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羞恼地为自己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故意勾你了,分明就是你自己意志力不够,整天脑袋里想些不正经的事情!”
沈秋手贴在媳妇的肚子上,感受着手下特殊的手感,目光隐忍而克制,又带着浓浓的父爱,“你现在怀着孕,每天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为你增加负担。所以在你怀孕期间,我是不会碰你的。三个孩子已经足够了,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咱们就不要别的孩子了,好好儿把这两年缺少的夫妻生活补回来。”
陆烟儿不敢置信,“你认真的?”
沈秋笑了笑。
陆烟儿便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心底还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会吃不消吗?
沈秋脱掉鞋子,坐到毛毯上陪儿子和女儿玩。
今日阳光正好。
陆烟儿也脱掉鞋子,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玩耍。
苍竹和杳杳一开始爬来爬去,后来都往爹爹身上爬,小脚丫上的袜子半挂在脚后跟,随时都有蹭下去的危险。
陆烟儿先把离自己近的杳杳的脚抓住,把袜子给她套上去,再抓住苍竹的脚,正准备给他套袜子。
苍竹看到妹妹先爬到爹爹身上,顿时不乐意了,抽不回自己的脚,就放声哇哇大叫,光打雷不下雨。
陆烟儿只好放手。
苍竹立马就停止哭声,往爹爹身上爬,还想把妹妹从爹爹怀里挤下去,却没到没把妹妹挤下去,倒是被妹妹推下去了,仰倒在毛毯上。
他表情茫然了一瞬,眼角嫣红,张了张小嘴,正要真正哭出来,嘴巴就被爹爹的手掌挡住了。
沈秋故技重施,跟苍竹玩哇哇哇游戏。
苍竹果然被吸引走注意力,摇晃着小脚,跟爹爹玩得不亦乐乎,在爹爹慢了的时候,还抓住爹爹的手往自己的嘴上放。
他鼓起腮帮子吹起,口水喷得到处都是。
沈秋有些嫌弃,等终于确定苍竹不会再哭了,便立马收回自己的手,低到媳妇面前,表情略委屈,“帮我擦擦手,全是他的口水。”
陆烟儿把苍竹抱过来,递到丈夫掌心蹭了蹭,“你就在他衣服上擦吧,反正他的衣服天天都要换,也是他自己的口水,他自己不会嫌弃。”
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