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双眼猩红,他不相信,像一座山一样强大的父皇就这么没了,他一定要回去。
“我要回去!”夏侯瑾目光猩红,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人我已经打点好了,你一切小心!”
南安皖目光深远。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最清楚,英帝最中意的儿子是夏侯瑾。
正是因为英帝最中意的儿子是夏侯瑾,所以这一路危险重重。
既然有人能悄无声息要了一国之君的『性』命,一个皇子又算得上什么?
估『摸』这会儿杀手已经埋伏在半道上了。
南安皖目『露』担忧,但是他没办法拦夏侯瑾。
不管出于父子孝道,还是国家大义,夏侯瑾这一趟都势在必行。
而且能够解南府危急的人也唯有夏侯瑾一人。
两个男子,目光相撞,都懂得其中的意味。
“你放心,我不会让歹人得逞的!我必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祭奠我父皇的在天之灵!”
夏侯瑾,这个京城最为温润的少年,此刻却早已退去那层伪装,只剩下**『裸』的嗜血。
南安皖点点头,拍了拍夏侯瑾的肩头。
那个人对他同样重要。
夏侯瑾在南安皖和白易寒沉沉的目光中远去。
二人还没回过神,这厢小兵来报,北寒国袭营。
此刻天上飘飘洒洒鹅『毛』般大雪。
昏暗的天际,北风狂野。
这是最后一战罢。
南安皖和白易寒对视一眼。
天气越来越冷,北寒国资源匮乏得厉害。
最近进攻的次数越发多了。
南安皖眼底寒光直冒,这一次,他也失去耐心了。
总要先解决了外患,才能精力抵御内战不是?
既然撞上来了,今儿这一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南安皖大踏步离去,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咯吱作响。
白易寒也看懂了南安皖的神『色』,默不作声跟上去。
如意紧赶慢赶,日夜兼程,把整整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缩短成了十日。
待到如意风尘仆仆在军营几十里开外的酒楼住下,这厢南安皖已经出征整整七日了。
如意好好休整了两日,养足了精神。
今天正好是大年三十。
新年该有的热闹非凡边境全然没有。
家家关门闭户,偶有一两个行人,也神『色』匆匆,急急而去。
荒凉的边境之地,活着就是一种奢侈,且边疆大军正在殊死拼搏,自是没人关心过年这事。
如意在等,等着天黑。
趁着夜『色』去一趟军营。
可如意还没等到天黑,就得到了英帝驾崩的消息。
流水一脸沉重。
这些日子赶路,错过了不少消息,哪知这样重要的消息夹杂其中?
此刻忧心忡忡,如意不明白英帝对南安皖的意义,他却再明白不过了。
说是亦兄亦父也不为过。
且这事儿还牵扯上老爷,就更难办了!
流水一时间想得多了,眉心狠狠皱起。请微/信/搜/索 或 等你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