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这些日子,华家怪事一桩接一桩,也让他始料未及。
老爷子在元宵节后突然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二婶钟氏前儿晚上莫名其妙跌进了后山的冰湖里,没了『性』命。
如此种种,怎么能不让他忧心?
奈何他能借助的势力实在有限,娘家的势力这些年几乎被吞噬殆尽。
华家他是一个棋子都不敢动。
所以这些日子,他如同困兽之斗,实在憋屈的厉害。
埋藏多年的势力一朝被拔尽,他不过是个被拔了牙齿和爪子老虎罢了。
可这么多仇这么多恨需要他去报,他怎么甘心放手?
华府在梅州的势力盘根错节,关系网极其复杂,任何势力都有人盯着。
唯有梅州以外的力量能神不知鬼不觉为自己所用。
梅州外除了这个姑娘给了他安心的感觉,他竟然再也找不到任何势力能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势力抗衡。
早在如意离开梅州之时,他就派人去查了如意的底细。
得来的消息实在让他惊喜。
一个简简单单的乡绅,竟然能得到官场孙家人的信任,这已经足够让他惊喜。
且不用说,如意做出来的一件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他前思后想了许多,这姑娘做的每一件事无一不出乎人的意料,同样这姑娘取得的效果,一样出乎意料。
连日的奔波让如意全身都透着疲乏。
泡在热水里,如意懒懒的撩起水花浇在身上。
关于华家的事情,她还得仔细筹谋才行。
虽然从未对流水子期几人说起,但是经过子期那日一席话,想帮南家的心思总是日日浮现上心头。
所以接下来她会很忙,可华家这块肥肉,她实在不愿意拱手让人。
海运的利润又岂是别的营生可比的?
花厅里,南安皖带着面具正和华景延大眼瞪小眼。
哼……娘子可真可恨,为什么要给自己戴上这样的东西?
南安皖不满意的撇撇嘴。
还不让自己说话,娘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呢?
南安皖深深陷入如意不喜欢他的恐慌中,牢牢谨记如意不准讲话的圣旨
一张如同鬼面的面具下,唇红齿白的某人被遮的严严实实,唯有一双眼睛来来回回转动。
那份委屈劲,站立在南安皖身后的流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子期被如意派去了京城,高山伯牙去了花玉『露』身边,而自己奉命保护南安皖。
华景延有些好奇对面的男子。
对方身上的气势让他心惊。
华景延:“这位兄台,不知该如何称呼?”
南安皖望天:哼~~才不告诉你……
华景延:“这位兄台,鄙姓华,认识一下可好?”
南安皖翻白眼:你又不是我娘子,为什么要告诉你……哼哼!最讨厌小白脸了!
无论华景延说什么,南安皖都是一副望天的模样。
华景延『摸』『摸』鼻子,颇有些尴尬,暗自思忖,莫非这人是哑巴??: 或搜索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