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因为顾斯曜的话而陷入了沉默，静到可怕。

凌子彻仰头看着顾斯曜，发现这样太累了，反正顾斯曜都知道，那就无所谓了吧，他也是会累的。

他并不是很想告诉顾斯曜这些事情以及他心里的想法，事情的确是如顾斯曜所说的一样，他甚至这一个计划里还算计了顾斯曜。

“那你想说什么？”凌子彻看着顾斯曜，眼神平静，一点也不畏惧。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把可能的结果都想了一遍，事实发现他并不能放下，那就这样吧，他还是会用这种方法，只是希望顾斯曜现在知道了，他可以去保护林暮夏吧。

凌子彻甚至想到了林暮夏知道真相之后会怎么样，也许他们之间的情谊就彻底断了吧。

“你觉得我想说什么？是你认贼作父，还是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顾斯曜很生气，他当然也知道凌子彻利用了他，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就达到目的的。

可是顾斯曜更加气愤的是自己之前居然被凌子彻给利用了，他原本以为他们是合作的关系。

从凌子彻拿出他的那一份资料，他就知道他的野心很大，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些他看见并不止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这还是因为冯羽给他提供的线索，原本是想找到和陈柔有关系的线索，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找到和凌子彻有关系的。

他才发现自己在无形之中被凌子彻给利用了，可是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却无法再说什么了，事情都已经来不及不挽留了。

顾斯曜也不会阻止，因为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的，现在只能够说他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不让他在乎的人被伤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