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德又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杀人惨案,只能苦哈哈的笑了笑,进了那大厨房。
刚一进院子,就听那管事陈妈妈又在骂人:“让你干活就干活,不许歇!你以为你是咱这府的大小姐啊?!”
苏莺歌笑着应付着,心想着这陈妈妈骂人的那话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套,换个花样都懒得换。
吴悠德冲着那方望去,一见完好无损的苏莺歌,笑着应对着,整个人又惊又怕,好不容易养好了有那么一丢丢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了,嘴都跟着哆嗦起来。
“泥鳅……”她不是死的很惨吗?!怎么……怎么好端端的又活了?
苏莺歌一看,原来是吴悠德回来了,便连忙行礼道:“吴总管。”
其他人一听,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连忙跟吴悠德行礼:“吴总管。”
“嗯……”吴悠德闷闷的应了一声,精神恍惚的进了厨房里头专属于他的办公室去了。
这七日没见吴悠德,到也真的信了他那得病的假,才几天没见,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很不好,惨白的像是马上就要入了土了,见他神色慌张,也不知道这病到底是受了凉了,还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些事,苏莺歌根本就懒得管,谁管那吴悠德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总之……她会找个时间,让他好好的体谅体谅生不如死的感觉。
莫说是想要欺负她,光是看着他那些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就足够让她为民除害了。
吴悠德这几天一直都在想苏莺歌的事,只觉得自己是撞了鬼了,什么心思也没了,但是对苏莺歌却充满了一股子敬怕的模样,总觉得她跟那画本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似的,看着就吓人。
这日,吴悠德刚刚从司马卓文那里出来,是报备这个月,到底从这凤阳王府贪墨了多少银子的事,他出了司马卓文所在的院子,往那大厨房走去的时候,几个负责给府里那些庶子庶女们给狗散步的小厮,狗也不溜了,聚在了一起,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在骂什么,他走了过去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见是吴悠德,几个小厮也不骂了,恭敬的说出了前因后果来:“回吴总管的话,我们几个是为了给小姐公子们遛狗的小厮,今日正遛着呢,谁知道四公子的狗桂宝,在这泥地里忽然停了下来,我当是以为它要撒尿呢,谁知道它竟然在这里挖起坑来,我正数落着它,只见这地里面冒出来了一点布料,我们正觉得奇怪就吧这地挖出来看了,谁知道竟然从里面寻了一床铺盖卷来,上面沾着血,也有一件姑娘穿着的里衣,跟几块腐肉,所以我们正骂着,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丫头,把这东西埋在这里,脏了咱这凤阳王府的地。”
吴悠德一听,微皱眉头起来,伸长脖子往里面一看,不看还好,一看那东西,便怒火大起起来,叫骂道:“好啊好啊……玩心眼竟玩到老子的头上来了!”
几个小厮一听,合着这吴悠德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的?便问道:“吴总管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