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使者们出了神农炼药鼎后,那鼎就烨烨旋转着自己飞升了起来,一会而就不见了踪影!”司马相如也有些惋惜地说,“王子妃一直在忙碌,到了下午时才向我们讲了借鼎到经过,刚睡下不久你们就到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驿馆里的灯笼亮了。所有的人都还在院子里继续踱步。
吴越却发现夜郎王子蒙多懿德独自站在驿馆的走楼上,昂首仰望着星空。
“这个蒙多王子也怪不容易的呢!”越国王子看着司马相如,“看着妻子累够了,还得在一旁悄悄守护呢!我们也不敢再打扰他们了,就先到范昆和张德两个大人那边去看看吧!”
“行啊!”情圣司马相如这时转脸看了一眼卓文君,“文君啊!这个时候院子里有些寒冷,你看我们能不能与越国王子和王子妃一切,也到那边去走走?”
“我不想去!”卓文君有些迟疑,“看见这些粗鲁的家伙,我觉得心烦!”
“可是姐姐!”诺苏骨朵却过来拉住了卓文君,嘟着嘴,做出撒娇的样子,“你不去,人家一个人被那些男人的眼睛看来看去,怪不是滋味的呀!”
“那——好吧!”
卓文君才勉强答应着,两人便相拥了,跟在司马相如和吴越后面往那边走。
那边的屋子后面是一个场院,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声。
司马相如他们来到门前时,打斗的声音更为激烈了,鼓掌声和叫好声也响成了一片。
司马相如抬头见前面的吊脚走楼上一个人也没有,便与吴国王子一起,循着声音,穿过两座房屋中间的过道往屋子后面走。两个女子紧紧跟在他们的后边。
那边,二十个绣衣使者正挥着手围成了一圈。
他们中有几个人还各举着一盏灯笼。灯笼忽闪忽闪,正和那些眼睛一起,忽闪忽散地看着范昆和张德切磋剑法。
范昆和张德不愧时大汉朝宫廷里最为顶尖的高手,他们来来往往,左盘右旋,前后挪移。这个猿猴攀枝,那个狸猫上树;这个黑熊出洞,那个狮子滚球。剑法凌厉迅捷,看的人欢声雷动。
司马相如和吴越在人群的后面站定,接着也都拍手叫起了好来。
听到叫喊声,打斗声戛然而止。
“哦,司马先生,越国王子,你们怎么过来了?”范昆和张德赶紧把剑抱在手中,喘着气走过来行礼。
“哦,夜郎王子妃这两天不是有些劳累过度了吗?”司马相如说,“我们睡不着,又怕影响她休息啊,爽性就过来看看;至于这个越国王子嘛,他是特意来看看大家的啊!都担心着大家身体恢复得怎怎么样呢!”
“谢谢王子,谢谢司马先生!”张德这时赶紧答应,“我们这些人啊!都是去了阴朝地府,被夜郎王子妃给追了回来的呢。她这样劳累,的确是不该打搅人家休息啊!可是我们不是想着还没有抓住朱世安和檀何言吗?就只有躲在这屋子后面练练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荒废了自己的武功啊!”
“哦,好啊!”司马相如感叹起来,“你们倒是提醒了我,我也应该找一个地方练练了呢!也不知道那个唐蒙还会不会来吴国找我比剑哟?他要是来了,我又怎么应对?”
“对啊!”范昆立即应到,“听说唐蒙在挑战司马先生,我们也都为你捏了一把汉呢!不过陈立和李录讲了司马先生的身手后,我们也就放心了!都说‘战士腰间三尺剑,男儿腹内五车书’,司马先生是书剑齐备,上天怎么那样眷顾您啊!你不是也想找一个地方练练吗?那么今天既然来到这里,就给我们展示一路或者几路剑法如何?这样不只您自己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也让我们这些仰慕您的人可以一饱眼福啊!”
范昆的话才说完,二十多双手掌一下子拍了起来,大家都跟着高声叫好。
司马相如看了看吴越,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卓文君,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