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生无可恋,怎么劫匪肉票尽是神经病?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他们?
佛前众生态,真假女菩萨,慕容朵一手提菩萨,一手捡起粒粒桑甚果,塞的口腔满满当当。
这桑葚果怎么会醉人?不好姑娘又中毒了。
绞尽脑汁的周难万万没想到慕容朵会中毒,一上午的插科打诨,他早就忘了食物有毒。
他庆幸还好不是自己中毒,不然都没力气拿解药,也不对,他还有一帮子手下哩,想到这里他就有些高兴,有志同道合的同志真好。
没人想到这种状态下,慕容朵会吃东西,所以也就没人出声劝阻,所以菩萨像就悲催的掉地上崩碎了。
周难冲到慕容朵身边,捻起菩萨碎片,撕心裂肺的咆哮着:“不,你个疯婆娘,又摔老子的菩萨像,我揍……”
慕容朵昂然道:“不想要秘方就揍,死劲揍。”
周难狠狠一个嘴巴子打在自己脸上,艰难地掏出一粒解药塞进对方口中。
慕容朵起身轻拍沾在裙角的灰尘,娇笑道:“怎么?周老弟还没想出方法吗?如果想要让我给你出个主意的话,叫声姐姐来听。”
周难恶狠狠道:“姐,我的亲姐,您给拿个准吧,不然小弟发飙可真会杀人的,大家一拍两散。”
“好吧好吧,你找五匹马来。”
周难粗略估算一番,十个人五匹马也将将够用了。
周难对着汉子小弟点点头,有人出庄将马牵来。
“笔墨纸砚伺候。”
汉子只敢瞪上一眼,乖巧的跑进沈家内室拿来笔纸。
只见慕容朵唰唰唰将纸笺撕成五片,分别在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五张小纸上面各写着一条秘方,同时另一面写着报案的信文,我会将这些纸条绑在马尾上,然后我会盯着你们将马释放,每放一匹马,你要给十人解毒,一柱香的时间后,我将会写下最重要的一段秘方给你们,然后说拜拜。”
周难伸个大拇指:“朵姑娘果然心思缜密,说实话在下真不想与你为敌,太不智了。”
慕容朵问道:“你什么时候起意的?”
“周家与沈家有仇是真,见到王挥之之前在下只想让人混水摸鱼胡闹一通。”
慕容朵了然于胸:“然后是见到观音造像临时起意吧?”
“当然,不然你问下顾、张、朱、陆他们是不是也有同样想法。”
“呵呵,都懂的,开始吧。”
慕容朵先将其中一张纸绑在其中一匹马的马尾上,将马引到湖东巷上,掏出一根锥子猛扎马屁股,马屁股瞬间鲜血淋漓,前者口中念念有词:“马儿马儿对不住了。”
马嘶鸣揪心,卷起阵阵灰尘,很快跑的没影。
接着是第二匹……第五匹。
周难倒是依约将最后一批人解毒,然后扬长而去,杀一个沈赤黔够了。
王挥之护着慕容朵朵的远远的,此刻才将提着的心放下。
一个十五六的男孩盯着尸体蹭蹭无言,片刻后小跑到慕容朵身前,连吐数口唾沫。
被顾准呵斥一声,这才神色痛苦的离去。
“那是沈赤黔的儿子,沈叔任,小孩子心性还不够成熟,慕容姑娘多包涵。”
慕容朵摆摆手:“无妨,骤然丧父人之常情,算来也是我等引祸给诸位前辈。”
顾准摇头道:“周难以有心算无心,恐怕谁都很难防着,此人行事大类魔道,诸位身怀秘法还需多加小心。”
慕容朵冷笑道:“没什么秘法,不过是工艺上的一些小手段,先让他乐呵几天,到时让他哭到姥姥家。”
“顾前辈,今天刚好大家都在,我梨园有笔生意要跟大家谈谈。”
四老人一脸惊愕:“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有钱赚就合适,又不会亏了沈家不是。”
“那是,那是”,老人各自满脸真诚。
“来来来,几位大佬尝一尝,你们会发现,姑娘这个才叫茶,你们以往喝的那个叫茶汤。”
朱椽带着军中汉子特有的豪爽气概道:“慕容朵,朵姑娘是吧?送两斤俺老朱尝尝成不成?回头感觉好的话多给你好评。”
慕容朵一副便秘的表情道:“你以为猪拱白菜啊,两斤零卖的话,两百两雪花银哪来。”
朱椽望天:“嘶嘶嘶嘶,这茶水怎么这么烫?这天怎么这么蓝?这茶怎么这么贵?”
“嫌贵可以,批发价十两一斤,五千斤起批。”
“我们四家可以合起来批吗?”
慕容朵白眼道:“四个老男人真婆妈,四家一起一万斤,便宜你们了。”
朱椽笑呵呵道:“朵姑娘何不在吴郡多玩几天?由老朽作陪,好山好水好汉,一天一百斤茶叶相抵就可以。”
慕容朵急忙灰溜溜跑了,怕了怕了,这些糟老头,朵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