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南栀用朱砂笔在地上画了聚煞阵,再画了三个圆,等距离等角度围绕第四个圆圈。
完成后,她拿出一根长长的钢针,约莫两根中指那么长。
太后见了不免心悸,下意识捂紧心口,眼里都是对着钢针的恐惧。
但犹豫片刻后,她还是选择取心头血做引子。
沈南栀扫向其他两个大男人:“你们还不回避?太后要袒胸露乳的。”
这话一出,两人脸色各异。
澹台枭是尴尬,皇帝则是担忧中带着一丝兴奋。
两人都去到远处,沈南栀这才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只玉碗来。
她顺便扫了一眼那暗格,发现卦师所用的很多东西,全都非常齐全。
此时太后已经脱掉了上衣,将心口处完全暴露出来。
沈南栀一眼便看到了心口处有一大块疤痕!
是烫伤!
原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酥胸,因为这个狰狞的疤痕,显得格外煞风景。
沈南栀瞧着那疤痕,微微拧眉,不知太后经历了什么。
但她也不打算问,而是拿钢针一下刺入太后心头,略微将钢针向下倾斜,心头血便顺着钢针往下淌入玉碗之中。
太后眼里都是害怕,但母爱让她坚持下去,她想见到自己死去多年的儿子!
此时,她眼里都是泪花,还有点失神。
显然,应该是在想着一会儿见到儿子后,要说些什么。
沈南栀的视线从她双眸往下移动,落在那道巴掌大的烫伤处,看着那已经变得深紫色的疤痕,眉头越发拧紧。
但她也不好问这疤痕是怎么来的。
沈南栀轻轻问道:“太后,疼吗?”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点头。
“还能忍受吗?”沈南栀轻声问。
“嗯。”太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点颤抖了。
“以血问灵,所需是多少量的心头血?”沈南栀问。
这一本正经的发问,顿时引起太后的警惕,太后抬眸看向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想,太后的寝殿床下暗格里,全是些卦师所用物品。想来应该是太后自己用的,那太后就是同道中人。之前太后用了九玄门的秘技将王爷打飞九层塔,虽然太后用的请神咒很不地道,请的也只是清风仙灵这样微弱的神灵。但不入九玄门三年,是绝对连这点皮毛都学不到的。因此,很好奇太后究竟隶属九玄门哪一门,哪一派,哪一辈?师从何人?”沈南栀像是查户口似的,问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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