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按照他们的计划,楚王即将名不正言不顺地登基,而齐王也会望风而逃在西南开始招兵买马。
大魏将要彻底乱起来了!
如此,裕亲王下山后,怕是很会难受一段时间。
特别是,当楚王失去人心后,段骏泽也会逃离京城,那时候不知裕亲王如何作想。
“阿菱,你给小亮子的药到底...”段骏泽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算了,我不该问的!”
沈乐菱低眉,浅笑了一下,“不过是让他被抓住的时候,能少受些痛苦罢了!”
她说完,又道:“世事无常,有失必有得,也许这就是你与裕亲王最好的结果了!”
虽可能会争锋相对,但总好过阴阳两隔吧!
段骏泽嗤笑了一声,“阿菱,你还信佛?”
沈乐菱闻言,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但却没有再纠正他的称呼装作没有听到他那声“阿菱”,自从按日除夕夜里之后,二日若是私下相处,他总是会如此叫她。
纠正了几次,他只是装听不见。
但好在他还有分寸,从未在人前如此称呼。
但被段骏泽这样一打岔,气愤霎时便没了那么沉闷。
“今日你给乐生送的是什么书?”他打开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段骏泽好奇地问道。
沈乐菱笑了笑,神秘道:“这送礼,自然是要送到人心头好上去!”
段骏泽也不纠结,“他让我帮他说句多谢,等日后有机会他会和长宁一起去看你的!”
沈乐菱疑惑道:“他要出京?”
“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但,怕这个愿望暂时是实现不了了。”
段骏泽说着话的时候,颇有些惆怅,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冷面世子。
“那你呢!你有什么愿望。”沈乐菱突然问道。
段骏泽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之中,盈盈地满是自己, 心中一动,立刻抬头望向的天边的那一钩弯月。
“我!以前只愿天下太平,父亲不必戍守边疆,一家人得以团聚。而如今,”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没有转头看沈乐菱,沈乐菱却只觉得自己的心不知为何骤然跳得极快。
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我只愿盛世如你所愿!”
......
三月初九,裕亲王一大早便带着长宁郡主去了感业寺。
马车之中,长宁郡主板着脸问道:“我身边得用的人是这么着你呢,怎么一个两个的全被你罚去写大字了!”
裕亲王一脸得意,“不可说不可说。”
见长宁脸色不好,赶紧又道:“就这两日,很快的!总之为夫答应你,等她们写完了,我一定重重赏她们!”
长宁还是有些不满意,噘嘴道、:“你这叫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对讨厌我,成婚刚两日就将我身边的丫鬟婆子给罚了!”
裕亲王气得高声道:“怎么会呢!那个王八羔子敢胡乱说话?”
“你这么大声干嘛!冲我发火?”
裕亲王感激作揖道:“我这不是表明立场吗,再说啦,我怎么敢对你发火呢!”
好容易将长宁哄好了。
裕亲王心中暗道:江大河啊!你那个建议可一定要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