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边的耳房了。”
耳房?
白渝澜好奇的来到耳房。
还真都在。
“你们在看什么?” 白渝澜伸个脖子往人群里看去。
“渝澜兄?”
“看,望生哥猎的貂。” 董兴宇说着移开身。
白渝澜还以为是活的,忙扒拉着往里挤。
结果是几张貂皮。
“这个我知道啊,望生哥给我说过的。” 石望生在信里还给他说,要给他做身披风。
“望生哥还是最疼渝澜,我们是比不上了。” 田单装着一脸受伤。
“那是,渝澜哥可是望生哥的第一个朋友。” 古齐铭说。
白渝澜没和他们一起说话,而且慢慢的打量着这个耳房。
这个耳房是用来放打猎用的东西的,如弓箭,绳索,捕夹子,剪刀,锄头,麻袋,网兜等等。
还有些猎来的皮毛。
白渝澜又来到东耳房,里面放的都是晒东西的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有几个竹排筐。
墙上是一排排带门的柜子,放的有晒干的药材。
白渝澜想这个宅院是石望生建来当医馆的。
***
今天趁着没有阳光,路上的泥土冻的坚硬,几个人驾着马车去镇上看望钟不祥。
石望生带着白渝澜,白渝漆和田单。
楠竹带着董兴宇和古齐铭。
“就是这了。” 石望生在一家宅子门前停了车。
几人还没有敲门门就被打开了。
“几位公子来了?我家老爷等很久了。” 见来人是他们,阿成面上一喜。
老爷和少爷天天问他们有没有来,有没有来,念叨的他都以为他是不是打盹了。
“成叔,是我们来晚了。” 古齐铭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外面冷你们快进来。”
“你们怎么才来啊,我等的头发都白了。” 赵旗云委委屈屈。
天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旗云兄这是怎么了?” 董兴宇指着赵旗云大大的黑眼圈问。
“来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我都瘦了。” 赵旗云摸了摸肚子。
“师父伤的很重吗?” 白渝澜和田单一惊。
“没有没有,我是因为适应不了这个环境。” 赵旗云忙解释。
几人更迷糊了,这离县城也没多远啊,不至于水土不服吧。
“唉!我们来的时候没带厨娘,天天吃的干粮。偶尔会出去买着吃,只是我们带的银钱不是很多。”
他们来的都是大老爷们,没人会做饭,吃的还一个比一个多。
唉!
董兴宇拍了拍赵旗云的肩,给他无声的安慰。
“外公如何了?我们来看看他老人家。” 白渝漆说。
“别担心,除了不能下地,能吃能喝能睡。” 赵旗云带着他们去看钟不祥。
赵旗云没骗人,因为他们一进屋,就看见那个老头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哈哈哈,你们来啦。” 钟不祥看着几个小子大老远的跑来看望他,心里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