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何如此木冉?” 没人回答。
“若你是官,你会如何判他们?” 没人回答,毫无反应。
“你觉得你会有什么判决?”
肖一的眼眸终于眨了下。
“你想下去见父母妻儿吗?” 白渝澜见这问题他有反应,便又问。
肖一好像才发现身边有人,他看向白渝澜,然后,眼红泪落眸颤唇抖。
“唉~” 白渝澜看了一瞬便转移了目光。
那眼中的情感太过复杂,复杂到他没法注视。
“我听狱卒说,你这几天不吃不喝。这是为何?” 白渝澜又问。
“你真的存了死志吗?既如此,那我便不再问了。” 见他不语白渝澜也无奈了。
出了房间后,白渝澜看着他又说:“你的情况虽然很复杂恶劣,却不会是死刑。顶多不过关押半生,若错真不在你,那就不过数年。”
白渝澜说完径直去了其他几人那,正好六人一间,省的他多跑一个地方。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几乎是他露脸的瞬间,蓬头垢面的里正就扑到围栏向他叫屈。
其他五人则是在后面观望着事情发展。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在天景国律上,传递煽动情绪的言论致数人死亡也是罪。”
“我,我没有,我没有煽动情绪,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是无意的啊。” 里正痛哭流涕。
“是,你是随口,所以你的判罚最轻。”
听言其他五人相视一眼,里正也止了泪水有些劫后余生。
只要不会死,不会被关一辈子就好。里正心想。
“你们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以前你们挺能说的。” 白渝澜看向后面几个眉眼官司不断的人。
“我们确实是抢了他衣服,可是我们并未抢完,还给他留有一套。” 有人为自己辩解。
“对,何况我们抢来的衣服是轮流穿,又不是去他家一样归一人所有。” 有人小声抗议。
“我们也不知道他娘人看着年轻,身子却这么弱,要不然谁敢非拿他衣服。”
“就是,她娘子拎不清的把衣服脱给他娘,自己受了寒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
见白渝澜不说话,他们越发觉得自己有理,逐渐激动起来。
“要说还是她娘子身体也不行,受个寒人说没就没了还把孩子带走,这能怪谁?。”
“也许肖一命里就无子,这雪灾就是因他私自留种招来的。”
“就是,他怎么不找找自己原因呢。出了事就会往我们头上推,我们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见他们越说越过分,白渝澜气笑了。
“照你们这样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你们命里该绝?是不是意味着雪灾本是想取你们家中人之命?是不是意味着你们抢棉触怒上天,上天这才派肖一取了他们的生命?”
“我这样理解没错吧?对了,你们的刑法按国律的话,是比肖一还要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