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拽回她的胳膊,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轮椅上不让她动。
弯腰在她耳边道“好好看着,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情郎打死的。”
陆斐思眼泪夺眶而出,恐惧的发抖。
她承认,她害怕这样的季宴礼。
陆斐思摇头。
傅州拉住他“你想让思思身上压一家的人命吗?”
兰濯池没了他父母也活不了。
一句话拉回季宴礼的理智。
他可以要他的命,但是不能让他的斐斐身上压人命。
季宴礼喊了住手,抱着陆斐思起身。
看着奄奄一息的兰濯池“想让你亲人活,就老老实实待着”
陆斐思精疲力尽,沉默低着头。
季宴礼把她放到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坐着。
拿手帕擦了擦脸。
“我们来算算账,你说兰濯池死你也不活了?”
陆斐思没说话,只说“我想回去。”
季宴礼头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闪。
命令道“回答我。”
“我只是承受不住他因为我而丧命”
“但愿如此,只是以后不要拿自己的命去威胁我”
季宴礼揉揉她的耳垂。
季宴礼看了看时间,中午了。
“想吃什么?”
“随便”。
季宴礼听了一周的随便了。
皱眉又问一遍。
陆斐思知道不能再敷衍了于是随便说道“吃西餐吧。”
季宴礼点点头,打电话问傅州过不过来吃饭。
“我回去了,你们吃吧。”
此时傅州在随着兰濯池去医院的路上。
“你说你何必呢,你斗得过谁?”
兰濯池此时昏迷了,到了医院医生判断脑震荡肋骨断裂大腿骨折,季宴礼踹的那一脚狠了劲,胃出血。
再打会儿真能没命。
傅州心想季宴礼还是那个季宴礼,发起疯来不管不顾。
温润皮囊下的狠辣无情。
兰濯池醒来看到旁边看手机的傅州。
傅州见他醒了,收起手机站起身
对兰濯池说“好好养着,为了思思好你也不该去招惹他,她比你更难过”
兰濯池被打的虚弱还是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她。”
“你看她有什么用,你们家卖了房子都不够她一个皇冠的钱,你能给她什么?爱?”
“傻小子,听哥哥一句劝,换个人喜欢”
傅州走后,兰濯池躺在床上。
换个人喜欢?说的轻巧。
他会努力赚钱的。
她用死威胁季宴礼,就代表她还在意他。
另一头。
坐在车里的独孤卿有些许震惊,令她震惊的是季宴礼可以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
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手里出了些汗
“喂,宴礼哥”
“独孤小姐,我劝你少作妖,下次再这样就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
独孤卿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不知道最好。”
连句废话都不想跟她说就挂断电话。
独孤卿看着挂断的电话,笑道“还是那么有魅力。”
独孤卿看着窗外,她努力靠近他,怎么可以允许家族原因阻碍她走向他呢,障碍都会铲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