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星光背靠着墙,双手禁锢着蔡青青。
蔡青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罗星光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蔡青青迎合得有点热烈,一手伸进了罗星光的衣衫里。
男人的坚硬抵着蔡青青,平淡的眼神后藏着浓烈的情绪。他顿了顿,声音沉哑:“我真想在这里办了你。”
他的话音一落,蔡青青的手就伸向他的皮带。
罗星光沉了沉,抓住蔡青青的手:“可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委屈你。”
蔡青青一顿,然后罗星光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疲倦:“可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委屈你。所以,青青,我们分开吧。”
所以,青青,我们分开吧。
这是蔡青青这辈子听到的最难听的话。
她一下子就慌了,缓过来时,眼泪不停地落在罗星光葱白的手背上。
突然厕所外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蔡青青吓得赶紧禁了声。她缩在罗星光怀里,像一个失去疼爱的孩子。
罗星光心一窒,说:“青青,别哭。”
蔡青青轻轻哽咽着,问:“罗星光,在你眼里,我的爱情很廉价吗?还是说我很廉价?”
罗星光说:“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蔡青青轻轻地推开他,不停地用手背擦泪。
她说:“这样啊,那这些年算起来,是我耽搁你了。”
她就要打开门出去。
罗星光忽然抓住她的衣袖,目光卑微:“我没有木知白那么厉害,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但是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所以我不想带给你任何困扰。”
蔡青青动作一僵,转头看罗星光:“你爱我?”
罗星光的面色微红,忍不住偏开头。
蔡青青冷静了几分:“你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罗星光,你是要哄我,还是认真的?”
罗星光大手一扯蔡青青入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嫩白的脖颈上。
他说:“我只睡我爱的女人,只吻我爱的女人,只抱我爱的女人……我只爱一个人。”
蔡青青感动得眼泪又“吧啦吧啦”地落下来,忽然门外有人很急地敲着门:“兄弟,你可以了没有啊?老子要急死了!”
蔡青青和罗星光:“……”
傅月桥倒了一杯大红袍,又凉了一杯,又倒了一杯。
墙上的瑞士钟表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她看着对座的少年,说:“你还没有成年,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就算你成年了,你也不会懂,因为你只是有钱,但阅历很少,也没有爱过几个人。”
唐诗经听得有些烦躁,又听傅月桥说:“我年少的时候就和唐生冷在一起了,可是我从来都不懂爱情是什么……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我也算是犯了错误,导致现在很不快乐。”
唐诗经:“……”重点是?
傅月桥见他不应声,又说:“我的意思是想说,你遇到一段感情,不仅要对自己负责,还要对你心里的那个人负责。”
唐诗经懒懒地掀唇:“其实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远离姜关雎,是吗?”
傅月桥说:“是啊。”
她从来不是喜欢绕圈子的人,只是这会儿夜深人静,她和唐诗经独自两人谈判,她觉得……总要委婉好一些。
唐诗经淡淡地看过去:“我是唐家唐诗经,想要玩弄谁,就能玩弄谁。我要玩弄姜关雎,谁也管不了。”
他看着傅月桥,眸里闪着冷冷的厌恶。
傅月桥与他对视着,有一瞬间怔愣。她说:“假假是我的逆鳞,唐诗经,说说你的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