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屏不满地说道:“周郎、周郎!一说到驸马,你就知道笑。”
走不多时,车队便停了下来,银屏掀开车帘,站在车前观看,原来已经快到涿州了。高远按照余里衍的意思,早已派了传令兵,将涿州城里的一千名万胜军骑军调了出来,早早在路边等候了。
此时高远在前面已经见过了涿州万胜军骑军的指挥使。听说是杨可世和手下亲军的家人被关押起来了,镇守涿州的冯春本来要亲自带骑军赶来的,高远没有答应,只是让冯春派了一个指挥使,带着一千骑军,跟随大军前行。
从一早在燕京城南面上路开始,一路上,不断有涿州一千万胜军骑军、易州两千骑军、新城两千骑军加入近来。
等到大军赶到归义城时,加上归义城两千骑军,已经有一万四千骑军了。
雄州距离界河还有五、六十里地距离,在界河边上喊声再响,缩在雄州城里的宋军自然不会知道。
余里衍见天色还早,虽然自己坐马车早已筋骨酸痛,可是杨可世等人家人囚禁雄州城中,自己若是拿着身娇肉贵的公主做派,只怕徒令杨可世等人寒心,于是忍着酸楚,略微下车活动一下,便下令杨可世带着亲兵驻守归义城,接应他们。自己和高远则继续前往雄州。
杨可世等人见余里衍身为公主,竟然不股疲惫,继续赶路,大为感动。杨可世劝说道:“公主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去不迟。”
余里衍强带着笑说道:“杨大哥还有众将官家人身陷牢笼,妾身岂能安卧?”不听杨可世劝阻,带着一万四千米骑军,找到渡河的石桥,越过界河,向雄州城赶去。
五、六十里地,只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
纯一色的铁甲骑军,在雄州城东、北、西三面摆开阵势,大张旗鼓,军帐在城外面绵延有五里地长,人喊马嘶,兵刃寒光闪动,声势甚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