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展小心翼翼与苏远行礼,等不到苏远开口我们两个都不敢抬头。
终于苏展最先受不了这种僵持,他先开口说:“母亲方才说有事与我商讨,想必她等得时间久了,我先去向母亲回话。”
苏展一个脚下抹油,抽身便跑。
咦!!!苏步光!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呀!
苏远走进门来,顺手一把将房门关死。
不好,情况非常不好!苏远不会是……要在书房……
“诶!嘿嘿!”我一步步往后退,退到案桌边摸到一个布包。今天来的时运不济,要不我也走为上计比较好!“敬贤哥哥近来可好?我前几日讨了一把琴回来,今天就是想带来让步光掌掌眼。他刚才看过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我想抱起琴赶紧走人,可是苏远逼到我身前,硬生生把我可以逃跑的一切路线阻断了。
苏远往桌上看一眼,声音里颇有几分好奇。“下朝时我曾听几个大臣议论凤焦,你怎不给我也看看凤焦究竟何等名贵?”
“好吧。”只要苏远不要在这间书房里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好。这是他儿子的书房,他再是兽性大发也不能玷污了他儿子的地盘啊!
“不过你看了千万不要太失望啊!”我提醒苏远,“凤焦琴长得跟你听到的传闻不一样,凤焦虽然尊贵但不名贵。”
“哦?”苏远站在我身后,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开始变得不正常,“我倒是越发好奇,怎样的琴可称得上是尊贵而不名贵?”
我手抖脚抖揭开大花布,一架破败不堪的琴娇弱地躺在绚烂的锦缎之中。
“嗯?”苏远的两只手从我身体两侧伸出来,他摸摸凤焦琴,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呵呵!果然非同一般!”
苏远一双手刚从凤焦琴上收回,下一秒便环腰把我抱住。
“别在这里!”我大声反抗。
“为何?”苏远口中呼出沉闷的热浪,裹挟着滚烫的舌头一口舔到我后颈。
我浑身一震,一双腿顿时软得站不直。“敬贤哥哥……求你……求你别在这里。这里,是书房……”
“你还讲究这个?”苏远不理会我的央求,一把将我上身的披肩褪去。
“不要!”我奋力挣扎,“这里是步光的书房,你这样让他以后怎么在这里看书?”
“你还关心步光?”苏远这个老混蛋不会连他儿子的醋都要吃吧?
我护住胸口的月华裙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书房是静心看书的地方,若是我的书房里被别人带入杂念,我肯定会没办法继续在书房静心看书。步光是你儿子,作为父亲你理应为他考虑!”
苏远终于没有继续在书房强来,他把我掳回卧室,代价便是我连晚饭都没机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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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饿啊……
我懒到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整个人饿到前胸贴着后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