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辄之还是不张嘴,我只能把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轻轻覆上苏辄之的嘴唇。苏辄之不开口,我便慢慢亲舔,用舌尖一点点撬开苏辄之紧闭的牙关。
苏辄之终是放弃抗拒,他开启牙关,将我度给他的两颗药丸含到舌下。
时间慢慢过去,苏辄之的脸色也慢慢恢复过来。真得感谢春香早有准备,他知道苏辄之体胖容易发心脏病,所以提前用丹参和三七给我炼了救命用的药丸。
“呵呵!”胡小娘在一旁冷笑道,“你这狐狸害人不浅,勾引那么多男人。可惜你终究是只骚狐狸,勾引再多的男人你也别想做人!老爷真是瞎了眼,你这骚狐狸和别人连孩子都生了,老爷还要带你回来。”
我冷言对胡小娘说:“贱婢胡氏,你屡次以下犯上,不知悔改。今日,我便要让你长长记性,骚狐狸这种字眼,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不能用。”
“无影!”我大声下令,“收网!”
随着我一声令下,整个伯爵府外渐渐多了很多脚步声。是很多人在跑步,而且步子很整齐。每个人都意识到,伯爵府被一大队士兵,包围了!
酌泉公子踉踉跄跄从偏厅跑过来,惊慌失措地说:“秋月,你这是做甚?”
我带着苏辄之站起身,把苏辄之安顿在椅子上坐好后才说:“骆重山,西南织造局借你这么多年,今天我要收回了。”
酌泉公子慌得两条腿直打颤,“秋月你在说甚?”
“没听懂?”我眉头一扬,“这么多年了,你怎就不明白?西南织造局,从来都是我的,我只不过是借你用几年而已。当年你进京为我祭奠,之后你带着苏将军的妻儿逃回四川。
“我原以为你聪明,能想明白其中道理,没想到你这么傻。先帝要真想杀我,与我有关的人一个都逃不掉,最先逃不掉的就是扬州苏家和成都骆家。但是苏家和骆家都安然无恙,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安然无恙。”
我给酌泉公子点明主题说:“为什么我安然无恙,西南织造局就安然无恙?因为西南织造局是我的呀,只要我不想动织造局,别人谁都动不了。”
酌泉公子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秋月,你可是受了苏顾的蛊惑?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我眨巴眨巴眼睛,叹口气说,“所谓无利不起早,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才保你做西南织造?实话告诉你,西南织造本就是我的,我只不过是让先帝暂时给你用两年而已。
“可惜你们这些人贪心不足,一面享受着我赏给你们的财富,一面又希望我是个屁事不懂的白痴。又傻又能干的秋月多好,能用来赚钱还不用担心被秋月惦记。我只能说你们蠢,能干的人不可能傻,你见过哪个傻子能干的?”
事到如今,酌泉公子只剩最后一步可走——亲情牌。
他可怜吧啦拉住我,深情款款地说:“秋月,你知我对你的心意。我们已圆过房,我们是夫妻。”
“这个提议不错!”我当即赞同道,“其实我本来都不想动兵的,刀枪无眼,万一伤到人多不好。可是你整天只会宠幸侧室,你让我在你这里怎么待?你是让我也做个侧室?还是你让我以后被侧室欺?”
“不不!”酌泉公子见这条路还能走,抓紧机会说:“胡小娘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以后你是主母,我定叫胡小娘听你的,全听你的。”
“那我试试。”我走到胡小娘面前,玩味地看着被黑衣人压在地上跪着的胡小娘。“贱婢胡氏,你可知错?”
胡小娘心气高,她咬了咬牙,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伸手捏住胡小娘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脸撇回来与我对视。
“要杀要刮随便你!”胡小娘发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