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点意思!”我用指尖摩挲着胡小娘的脸蛋,“肤质细嫩,吹弹可破,是我喜欢的女人。只可惜性子烈了点,不过慢慢调教应该能学乖。”
我回头问酌泉公子:“采薇走后我正好缺个暖床的,不如把胡氏给我暖床吧?”
“呸!”胡小娘啐我一口,“你这狐狸连女人也不放过!”
我捏在胡小娘脸上的手一松,顺势再送她一记耳光。
“啪!”一声脆响很是清澈,“你这蹄子,以前才混过几年青楼?以为随便爬过几个男人床就对男人很了解了?以前我和重山去买罗汉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没名气的楼子混饭吃。当过花魁没有?琴棋书画你学过哪一样?”
我来到骆家以后没有任何一天不用伪音说话,我清清嗓子,换回男声说:“你这蹄子连老子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竟还好意思说自己了解男人,会讨男人喜欢。呵呵!简直笑话!”
“啊?!!!”胡小娘被我突如其来的男声吓得一声惨叫,“你你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嫌弃道:“同为伶官出生,连我秋月的名字都没听说过。看来你以前混饭吃的地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鸡窝,连点见闻都没有。
“秦淮河的花娘都知道,曾经有个名震江南的伶官叫秋月,人们给秋月取了个雅号,天下第一美人。我就是天下第一美人,秋月。”
“不可能!”胡小娘似是见了鬼一般,“秋月已经死了,而且秋月……秋月是……是个……”
“秋月是个王爷。”我替胡小娘把话说完,“以前有个无恶不做的小王爷,他抓了好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关进王府做面首。我就是那个小王爷,我叫赵戎。”
“不可能的!”胡小娘被吓得浑身发抖,但凡是个在青楼里混过的,都该知道得罪秋月的下场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我压低身子对着胡小娘耳朵小声说,“重山就是被我抓去的美人之一。他当是从未告诉过你吧,我们十年前就已经是夫妻了。”
“你是鬼!”胡小娘被吓得想要逃跑,“你别过来,你不是人,你是鬼!”
“又在胡说!”我满脸遗憾地寻把椅子坐下,瞟一眼酌泉公子说:“胡氏还是学不会长幼尊卑。有劳骆伯爷给提个醒,这家里到底谁做大,谁做小?”
酌泉公子赶紧说:“秋月做大,胡氏做小。”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我提高嗓音说,“到底谁做大谁做小?”
“秋月做大,胡氏做小。”酌泉公子又重复一遍。
我没了耐心,对着压制胡小娘的黑衣人说:“采丝你说,谁做大谁做小?”
站在胡小娘身后的黑衣人放开胡小娘,站直身子说:“雍国侯做大,蜀国伯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