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继续道:“既然那人与我此次到来有关,以在下的愚见,我猜测那人肯定是袁本初身边的人吧!”
刘靖突然笑道:“呵呵,关大人,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你是在怕什么?那来的人与你本事前后脚的事,你们若是运气好的话,还能碰的着面。
即便是你们碰不着面,你既然来到了我的州府衙门,在你等候我接见的时候,随便一打听,也是可以知道,我方才所见的人是谁,不是吗?我之所以不拆穿你,就是再给你说话的机会,和叙事的机会!”
关靖被刘靖说得只是冷汗直流,刘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个针刺,一下下扎到了他的心房里,此刻他哪里还想着找借口?他只得和盘托出了,于是关靖立刻惶恐道:“到了这个时候,关靖也不再多费劲口舌了,在下的那点小心思与笨口舌,在刘皇叔的面前当真是萤火与曜日比光,小草同大树量才,岂不是自找的没趣?
其实小人来这的目的,想必刘皇叔已经知道了,我的确是为了袁本初与袁公路及韩文节集结三路大军,直逼我冀州边境,欲要攻打我冀州一事而来的,此时,我们也只有求助于刘皇叔方才能躲过一劫了!”
刘靖淡淡道:“呵呵,关大人倒是挺看得起刘某人,我何德何能,怎能做的了这么大的事情呢?你还是不要将我抬高了,我能所不及啊!”
关靖道:“素问刘皇叔统兵有方,治军有术,刘皇叔的大军所到之处,皆是高奏凯歌,俱是胜手,未尝败绩,此乃文明于中原已久,此次,倘若刘皇叔肯出面调停的话,我料,那袁本初等人定会思虑再三的!”
刘靖冷冷一笑,道:“呵呵,关大人,你虽然说得甚是好听,可是,我却是要问你,我为何要出面呢?我为何要去与袁本初为敌呢?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吗?”
关靖到了此时,心里一惊不太紧张了,既然开始谈起了正事,公孙瓒做的那些小动作也就给绕开了,他也无需再为了公孙瓒再找些借口来圆那些事了。
关靖想了想,开口道:“刘皇叔乃是人中龙凤,傲世之人杰也,想毕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在下言明,刘皇叔定然已经知之,何故再让在下多费那些无用的口舌,再在刘皇叔面前献丑呢?”
刘靖听了关靖的话,大声一笑,爽朗道:“人们都知道,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除非这是军国大事,为君分忧的大事,否则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的作风,公孙伯珪应该是知道的!
我身在幽州,每天忙自身的事物,都还是焦头烂额,忙上忙下,自顾不暇,怎么还有空去腾出手来,替别人解决问题?这难道不是没事找事?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找麻烦吗?”
关靖不以为然道:“刘皇叔的话,虽是有道理,说得很明白,可是,在下觉得这闲事有的不该管,但是有的却是非管不可,因为有的事,你现在不管,那日后,这闲事就会变成隐患,本不是你自己的事,却是到头来变成了你自己的事。
袁本初与袁公路及韩文节他们,乃是三个虎狼之师也,他们当真是七个鼻孔出气,最喜好抱团,他们今天聚集起来攻打我们,日后我们假若败了,那么这北方可就成了他们三人的天下了,只剩下刘皇叔一人孤立与东北,他们三个人若是想要联手对付刘皇叔的话,岂不是易如反掌?”(未完待续。)